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翌日接踵而至,风吟果然没有再继续死心塌地的跪在观音殿之中,而是在一大早就直接背着白月离开了观音禅寺,并踏上了攀登上骊山的漫漫旅程。

实际上来说,那个老夫人在昨日给了风吟建议后还不到一个时辰,风吟便已经直接放弃了继续跪在那里,但总的算算所跪的时间,哪怕是没有一天半之久也明显是八九不离十的。风吟给自己留足了休息的时间,不然仅仅是经过长时间的跪姿,都必定能让他喝一壶,甚至一小步路都迈不出去,因此他才选择了在观音殿内休整了一个晚上。

“呼……呼……”待到登上山顶的时候,已经是当天的黄昏时分了,那黄晕而温暖的夕阳缓缓的洒落在山峰之上,一眼看过去,就如同黄金般金光闪闪、耀眼无比。

风吟所在的这个山头,貌似是一个叫做“望峰”的位置,虽说这里也不一定就是骊山之上最高的地方,却也毫无疑问能算得上是骊山之上的一个高地。若是向下俯瞰过去,还可以看到一个名垂青史的千古名胜:秦始皇陵。其实这秦始皇陵本就已经算是一个大山头了,如果不是这望峰的高度看起来比秦始皇陵要高出许多,恐怕风吟就已经冒冒失失的跑到秦始皇的头顶上去了。

然而,这个山头之上似乎并没有什么风吟想要去追寻的东西,只是一片郁郁青青又凄凄凉凉的景象,除此以外再无其他。

风吟不禁当即怒骂了一句,感情自己被诓骗了这一遭;随后,就见他慢步来到了一块巨石之前,并将白月给轻轻的放了下来,小心翼翼的令她靠在了那块巨石的跟前,他这是希望可以稍微给自己一点时间休息一下。反正来都来了,而且别说自己追寻的东西了,甚至连一根猴毛都没有见到;于是乎,风吟当即便决定留在这里些许时间,哪怕只是看看风景也得了,勉强算是不虚此行。

抬眼望向那好像一头睡狮一般巍峨耸立在平原之上的秦始皇陵,就连风吟也不禁心生感叹,一首流传了千载的名句在不经意间娓娓道来:“洛阳之水,其色苍苍。祠祭大泽,倏忽南临。洛滨醊祷,色连三光啊……”

结果就在这刹那的时间,一声慈祥而不失浑厚的女音忽然在风吟身后响起:“年轻人……你来了啊……”

风吟当即一惊,迅速转过头来,只见来者正是之前在观音殿所见到的那个老夫人,此时的她正站在距离自己才几步不到的距离之外,只需要瞬间便可和她面对面。可话虽如此,风吟却忽然就感到有那么些毛骨悚然,因为风吟虽说算不上什么斗宗强者,可毕竟叠加了来自阎王爷的力量,这方圆百米的任何一点风吹草动,都应该会被他轻易察觉、甚至清晰感知到的;可眼前的这个老夫人不但没有令风吟察觉,还就那样毫无征兆的出现在了自己身后,且自己居然没有任何的一点察觉!

“你是何人?报上名来!”只见风吟一脸严肃的看向了她,此时的他已经非常的确信,眼前的这个老夫人她绝非凡人。

却见那老夫人没有回答风吟的问题,只是微微翘起了嘴角,当即露出一个慈祥到令人有些不安的甜笑,紧接着,她杵着一根干枯的拐杖摇摇晃晃的向风吟挪了过来,嘴里还轻声细语的念叨着:“老身算不上什么东西……只是,可以帮到你,仅此而已。”

“帮我?”听到这话,风吟明显的愣了一下,接着便感到了一阵异常离奇的疑惑。

继续默不作声的挪动着,那老夫人随后便从风吟的身边直接擦肩而过,径直走向了他身后那个一动也不动的靠在巨石上的白月。风吟一看这状况,刚想要伸出手来阻止她,下一秒却莫名在内心感到了一阵安心,仿佛是确信她不会动白月一根头发,居然选择了放任她就这样过去。

只见那老夫人步伐琐碎、不慌不忙的走到白月的身边慢慢的蹲了下来,在看了一眼白云那美若天仙而清白如玉的脸庞之后,她也不禁微微叹了口气,声音极其绵延的说道:“逆境是成长必经的过程,能勇于接受逆境的人,生命就会日渐的茁壮。”

话音刚落,就见她将挂在手腕之处的一个小栏子取了出来,轻轻的放在地上;接着又从那栏子里掏出来了一个小小的、纯白色的陶瓷瓶子,而那瓶子里还仿佛象征似的插着一两支细细的杨柳絮。接着,她拿着那一个瓶子站了起来,又缓步走到了风吟的跟前,轻轻的说道:“年轻人,伸出手来。”

闻言,风吟愣了一愣,却还是选择了照做,随后那老夫人只是取出一支瓶子里插着的杨柳絮,沾了一点儿瓶子之中的清水,并用沾着水的杨柳絮在风吟的手上轻轻点上了那么一点,于是便留下了一小滴甘露安详的躺卧在他的手心之上。

紧接着,老夫人又一次笑着说道:“切勿动弹。”

那老夫人又不慌不忙的转过了身来,从地上的栏子之中拿出了一张小小的黄色纸条,而那张黄纸的其中一面已经被墨水写的字密密麻麻而满满当当的给铺满了,显而易见的,那无疑就是一张“符纸”。

将那一张符纸放在风吟的另一只手上,接着又抬起头来,再一次对他露出一个淡淡的笑来,“去罢,年轻人,将露水沾在符上,贴在那姑娘的头上就好。”

风吟感到异常的疑惑,却依然莫名其妙的选择了继续照做,轻轻蹲在白月的身旁,让那露水沾湿了符纸的上段,接着便将其轻轻贴在了白月的额头。只片刻时间过去,就见那符纸之上原本黑色的字符居然奇迹一般的纷纷变成了金色,还同时发出一阵异常耀眼的金芒来,随即便有不计其数的几个金色小光点从金色的文字中分离而出,仿佛有意识般的飞翔、漂浮在符纸的四周。

又是片刻时间,那符纸上的金色符文突然一整个都从符纸上漂浮而起,顿时就悬浮在了空中,而原本的那张符纸上则只剩下一片黯然失色却又仿佛根本没有写过字一般的黄色纸面。悬浮着的金色符文在几秒后又仿佛是发生了扩散一般的分裂开来,分离成了无数的金色小光点,从白月的额头逐渐向四方八方移动着,一个个的金色小光点就像是有自己固定的目标纷纷汇聚在白月身上的伤口之中,也有许多金色小光点视若无物的穿过了白月白泽至甚的体肤,径直进入了白月的体内;那原本就美若天仙的白月逐渐被这些小光点铺满,顿时就金光闪闪的,仿佛是那天上的神女下凡一般,金碧辉煌、高贵典雅。

随着金色小光点的逐渐汇聚,那些小光点竟然莫名的变化为了血肉,奇迹般的使白月浑身上下的伤口飞速愈合着;才不到一会儿的时间,白月的脸上便几乎再也看不到任何的瑕疵,好似一块无瑕的明玉一般;就连气色也明显恢复了不少,苍白的脸上更是开始发芽一样的浮现出了生机。到这个时候,风吟已经睁大双眼呆愣在了一旁,显然易见是已经彻底看傻眼了;这倒也说不上奇怪,对于他目前的见识来说,这便是一生都绝无可能的奇迹,不,这甚至已经是“神迹”了。

一刻钟的时间不到,白月的肉体便全然恢复如初,那些金色小光点也就随之消失不见,就如同那逐渐沉没于湖底的片片落叶一般。与此同时,风吟也终于冷静了下来,而那老夫人又开了口,“年轻人,现在为何不拿出那姑娘的魂魄试上一试?”

“哦哦,对!”一听这话,风吟这才反应了过来,马上取下了那枚挂在腰间的小小纳魂袋,随即凑到了白月身前,并小心翼翼的扯开了扎着纳魂袋口子的那根隐约弥漫着金光的细绳;这纳魂袋一有了出口,一缕青烟随即便喷薄而出,接着便又像是被第二次吸住了一般,化为一条条“丝带”,迫不及待的进入了白月的体内。而白月那软糯香甜的娇躯此时也因为这魂魄的光临,生机也不禁又一次恢复了三分。

眼看如此,风吟当即感到一阵大喜,毕竟这一来便是说明了白月真的和自己一样,同那浴火凤凰一般,“置之死地而后生,陷之亡地而后存”。可忽然转念一想,风吟又立马意识到了不对劲,“不对……!”只见他一个猛子就转过了头来,而刚刚那个老夫人早已经形同飞升了一般消失得无影无踪,取而代之的,是一个看起来才刚刚三十余岁的绝美女子。祂的浑身都穿着金、戴着银,祂的眉毛如同小小的月牙一般弯弯折折,眉间的点点红痣异常扎眼,一头的细腻而柔顺的黑发扎起了盘龙髻,配上一件穿着的白泽如月的素罗袍、锦绒裙又金落索,双眼看起来似乎是自天而降的双星一般耀眼而又闪着阵阵金光,祂的脸庞写满了一个“珠圆玉润”,玉面之上在无意间已经挂着喜色,朱唇还是一点微微晕红,看起来魅力十足、就像那天神下凡般的美得一点不正常,完全就不像是凡间所有的造物。

“红莲瓶中甘露洒,秋月杨枝不计春。长夜乐当常明灯,苦海愿做度人船。”更不同寻常的,那白洁无比又圆润显福的芊手正轻轻的捧着刚刚那个插着杨柳絮的瓶子,如此一想来,这便是传说中的神器“净瓶杨柳”。祂的左手又立掌于胸前,手指弯弯绕绕好似一只红梅,其身后也出现了一圈令人难以睁开双眼的金色光圈,指引着衣衫之上的那些仿佛有了生命一般的条条纱带漂浮在身体四周,俨然便是一副神圣无比、无可侵犯而又触不可及、且尊贵不可视的圣像。

这一下子,风吟立马便知晓了她的真实身份,接着便直接“扑通”一声就跪了下来,大声高呼着:“拜见观音菩萨!!”正如风吟所想,祂正是那佛家的著名神佛,集人间威望与名誉和光照圣体为一身的“大慈大悲救苦救难观世音菩萨”——阿婆卢吉低舍婆罗。

观世音菩萨用她那两颗好似金色星星一般的双眼注视着风吟,接着只见玉唇一启,“无需拘礼,请起。”

她的声音很是特别,就好像是天生带有一种至上至圣气场的女音一般,洪亮悦耳而尖锐些许,甚至还仿佛自带着扩音机,每当有一句话脱口而出,就会传来阵阵巨大的回音或是叠音一说,一听便知高尚至极、尊贵无比,主打一个“余音绕梁”;只不过,许是因为祂的神力有所不同一般,当风吟听到祂的声音时,不会像在阎王面前一样的感到震耳欲聋,反而是柔和而清洁,却又令人印象深刻、难以忘怀。

“是……”得到了观世音菩萨的答复,风吟这才敢颤颤巍巍的站起了身子来,却也依然低着个头,不敢直接的看向祂。观世音菩萨却是微微一笑,“你的爱妻已经死而复生,你可欣喜?”

风吟微微愣了一愣,随后便丝毫不敢耽搁的回答道:“小的自然欣喜,只是……”

“只是若何?”观世音菩萨每一句话的声音都无一例外的自带“回音”,听起来除了至上的尊贵,便是无比的威严。

“敢问菩萨,祢怎有兴致救小人的爱妻?”有了先前寺院里那有些疯癫的女子的前车之鉴,风吟终究还是疑惑,于是他便一定要问个清楚。

观世音菩萨稍稍收了收脸上的笑意,语气也开始变得有些一本正经,“一切法门,皆应以慈心为本。慈心广大,即能渡化众生,化解烦恼。所谓因果,日后你自然可知晓。”

“你乃是凡间俗子,却有着如此坚强不屈、坚韧不拔的意志;理应引来我的注视。”

“多谢菩萨!”风吟激动得再一次跪了下来,一连就响亮的磕了三个头,表示了自己由衷的感谢。

观世音菩萨的脸上又浮现了淡然一笑,接着便又开了口言道:“无妨。你的爱妻本为妖孽之身,却愿意为了你而付出自己仅有的一切,本就是天赐般的难得,值得如此待遇;可惜……命运造化弄人,让她遭此劫难……”一边说着,观世音菩萨似是故作同情一般的,微乎其微的摇了摇头。

就在这同一时间,风吟突然像是想起来了什么一般,赶忙开口提问道:“菩萨,可否请祢告诉小人,关于那杀死了小人爱妻的那条狰的消息?”观世音菩萨法力无边、神通广大,又神算绝伦,必然是无比清楚的知道风吟和白月具体经历了什么的。

风吟问出这个问题还没几秒,那观世音菩萨便轻轻叹了口气,“说起来,也有失仙神之颜面;那条狰,乃是天庭正神‘都城隍’纪信的养宠,随纪信到天庭,时常趁着纪信和诸神松懈之时偷偷响应人间的祭祀,跑下凡间偷食祭品,以增加自我的修为。而纪信和其余众神又甚是纵使它,因而酿下如此大祸。”

听完观世音菩萨的说辞,风吟直接就愣住了几秒,或许他自然是想过那条狰的来路肯定不简单,可也未曾有想过它的身份竟然如此的离谱至甚,甚至已经不止是简简单单的涉及到了仙神,而是和仙神有着直接的联系。这样一来,如果风吟想要找到那条狰报了自己的仇,那么就必定会得罪这位“都城隍”纪信;若是被一个神祇给钉了仇,那么到那时候,必定是死无葬身之地的下场。

“谢观音菩萨……”风吟有声无力的回应到,同时又多连带着磕了一个头;可紧接着,他又有些疑惑的问道:“菩萨,祢为什么愿意告诉我这些?”

只见那观世音菩萨依然是面无表情,极其轻声的回答道:“命运交织于天道,而天道酬勤好轮回,世间万事万物皆可被预算;就算我不告诉你,你又会放弃吗?”

听到观世音菩萨的话,风吟直接就愣了一下,好像被缝了口的封口袋一样,啥话也说不出来了。随即,观世音菩萨继续呢喃道:“就算我不告诉你,你也会在其余地方找到一切你所需的消息,命运的细节或许会有不同,但命运的主流却从未曾被篡改。若如此,倒不如顺其自然。”

直至这时,风吟可算是缓了过来,可他才刚准备回复观世音菩萨的话,观世音菩萨却又一次率先发话了,“好了,命运如长河,该来的,总是会来;现在,你应该好好照顾你的爱妻才是。”

“且等一下,菩萨……”就在观世音菩萨准备离去之时,风吟却叫住了她;非常显然的,他是一定想要把这个问题问清楚。

“还有何事?”那观世音菩萨自带喜色的脸上又是浅浅一笑,语气平淡至极,好像连风吟的这个举动都提前预判到了一般。

结果就在这下一秒,风吟的表情突然便阴沉了下来,只见他一脸凝重的抬起头来看向了观世音菩萨,随后在经历了仿佛沉思一般的几秒沉默后,方才终于缓缓吐出几个字来。

“菩萨,祢说……神,会流血吗?”

听到这话,观世音菩萨在不经意间微微愣了一下,可随即便消失的无影无踪了;祂的脸上也同样浮现出一丝凝重,但祂只是用那一双金光闪闪的双眼静静的看着风吟,一言不发。仿佛是在告诉风吟,他不该问这个问题一般;而这一向悟性极高的风吟,自然是能心领神会的。

“小的了解了,菩萨。那小的这就告退了。”风吟知道,再怎么问也问不出来什么了,于是他便知难而退,选择了直接离开;观世音菩萨也平淡的看着他轻轻的点了点头,便是以此为回应。

稍有片刻,风吟便已经重新背起了尚未完全复苏的白月,又一次颤颤巍巍而缓慢至极的走上了下山的道路。

与此同时,正在山顶静静看着两人离去的观世音菩萨脸上的笑容竟然逐渐凝固了一般,消失的无影无踪,只见她伸出了洁白无瑕的纤纤玉手,闭上了那一双金色的双眼,当即便头头是道的掐算起来,还没片刻,她便是无奈一般的,长长叹了口气。

“哎……灾孽也,灾孽也。只望他不忘今日之恩情,或许至少留些人性……”看着风吟渐行渐远离去的背影,观世音菩萨的眼里第一次出现了惆怅和无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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