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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年时间匆匆而过,这也是韩名闭关修炼的最长时间,这一年时间发生了太多太多的事情。
西洲海族蠢蠢欲动,已经派出大批军队登岸西洲边界线,明耀军团已经提刀磨剑,全军都在关注着海族和星月联共国的皇族外交。
星月联共国皇族护国大将已经连续向海族发出最后通牒,海族充耳不闻,只是从广阔的海域上,越来越多各种各样的海族都在星月联共国西洲囤积。
海族本身数量就是人类的数倍有余,但他们因为种族不同,并不和睦,但各种各样的海族和睦囤积在星月联共国的西洲,这样本来不可能发生的事情发生了,让人嗅到了一丝阴谋的味道。
海族的军队越来越多,整个西洲临海岸都被海族占领,远远看去黑压压一片,非常渗人。
情报显示海族参战战雄阶已经达到了千人,战将阶更是不计其数,如此规模的战雄参战人数,已经差不多达到了国战级别。
星月联共国内谣言四起,皇族面对如此级别的国战,又面对海族千人战雄参战的压迫,派出外交使者正在和海族勾通。
国内百姓情绪激昂,大量退役老兵被召回,大量新兵填充了进去,真正浩大的战争一触即发!
当然除了海族压境之外,两年中火家的分权大会也是召开完毕,火舞的父亲火鸿,以及爷爷火铭非一脉在分权大会上被压得死死的,到最后被排挤出了火家的势力中心。
火舞的爷爷火铭非也是在分权大会之前造人暗算,虽然保住了性命,但实力却是从战雄阶降到了战将阶,这不用想,就知道是火犁天一脉的人下得手。
原本跟随着火舞爷爷火铭非一脉的大小家族发现势头不对,立马倒牌,火舞一脉原本是族内重要一脉,分权大会之后,却成了人人鄙夷的弱小一脉,上上下下都被驱赶出了火家府邸。
火舞的父亲火鸿气得闷火冲头,躺在床上病了三个月之久,而火家火犁天却不依不饶势必要将火舞一脉赶尽杀绝,带人前来逼宫,以家族的名义,要逼火舞外嫁联姻。
嫁人的对象则是白旺家族的一个身份卑微的私生子,这是**裸的报复。
火舞的父亲火鸿必然不会同意,却被火犁天这个战雄四阶的强者一掌拍得吐血连连,到最后要不是丁柏洋出现救助。
现在火舞一家子早就家破人亡,丁柏洋作为血剑旅长战雄,身份有很大的不便,所以也只能保证火舞一家不被人杀死,至于欺辱谩骂,他也是没办法。
可以说,现在火舞的处境是这么多年以来最为艰难的时刻,这一切韩名尚未得知,如果让现在的他知道,韩名必然会不顾一切的冲出去帮助火舞。
或许火舞提拔他是有目的性的,但身为一个男人,一个想要攀爬到巅峰的男人,知恩图报是立人之本,不提上下级的关系,韩名身为男人保护自己的朋友,这不是再正常不过的事情。
可偏偏,韩名在消息最为闭塞的冥煞血狱,又是在冥煞血狱中最为闭塞的地底深渊,从六阶到七阶,从七阶到八阶,最后从八阶再到九阶!
韩名短短两年之内从四阶一直跨升到了九阶战将,足足五阶,这等进阶的速度,也只有真正的妖孽才能做到。
妖孽?
不,他是有点疯狂和偏执,孤注一掷的去做一件事,一定确定要做成这件事,就绝对不会回头,全身心地投入,毫无杂念去完成。
巨鼎大殿之内平静一片,韩名坐在原地一动不动,甚至连胸膛呼吸的幅度都看不到,如果不去仔细感受他微乎其微的生命活力,还真以为他死了。
一颗细小的尘埃从大殿虚空朝着韩名的身上慢慢落下,它的重量可以忽略不计,但落在韩名的睫毛之上后,他漆黑的睫毛还是轻微地颤了颤。
一缕强悍的气势从韩名体内纰漏而出,片刻后,他才幽幽地睁开了眼睛,他黑色的瞳仁更加的深邃,一种对自己实力极度的自信在眼底深处闪烁。
“九阶啊!”韩名嘴角陡然一掀,抬起手来,狠狠握拳。
雄厚凝练的元气从他体内涌出,元气的颜色也不再是之前的纯色漆黑,涌动的漆黑元气中附带着金色的璀璨,深沉的镇压之力和贪婪的吞噬之力共同加持的元气,其攻击力毋庸置疑!
韩名眼中寒光一凝,体表的元气便是随着他的心意凝成一条游龙般的能量匹练来,他暴喝一声,大手一挥。
砰!
能量匹练瞬间爆发出令人畏惧的破风声,醇厚凝重的能量匹练啪地抽中虚空某一处,那个位置的空间竟然出现了一缕虚空涟漪。
“九阶战将的元气已经初步拥有了扭曲空间的爆发力。”韩名很满意,战雄阶是初步具有影响空间的强者境界,只有攻击到达了能够影响空间稳定的强度,才能和战雄阶一较高低。
现在的韩名再遇到那三条卑鄙无耻的龙王,斩杀三条龙王不敢说,但绝对不会连反手之力都没有。
“不过再强也只是战将阶啊!”韩名对晋升战雄阶非常渴求,不过现在他的实力可以暂时先稳固一年,战雄阶是迟早的事情,只修炼没有对手敌人,很容易造成根基虚浮,所以韩名决定先放弃地底这么好的金光修炼资源,出去找人好好练手。
他在大殿之上环视四周,发现在没有什么其他东西值得留恋,就将虚空金色符阵重新调序,六道金色光柱再次回到了冥煞血狱天空之上,五座龙宫再次光华璀璨。
韩名推开大殿殿门,看了一眼台阶之上的累累白骨,心中感慨道:“要不是有噬字,恐怕这台阶就是我的葬身之处,要不是有师尊的剑意保护,恐怕与镇字交手,死得人一定是我,这一次也算是生死险关了!”
经历了地底凶险,韩名对生死又有一分感悟,对力量也更加的渴求,最后临别之时,他看了看被巨鼎镇压的时空裂缝,忧虑地皱了皱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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