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双方的妥协再一次加大了两家之间的合作关系,而且他们的演戏的功夫也真的到家,不然的话,自治党人中那些用于监视他们两派之间关系的人,也就不会因为他们的“所作所为”而认定他们之间的关系已然破裂,到了不死不休的程度,而要不是这样的“不死不休”的程度,由怎么会出现后来的,“两派为求生存,从而相继的开出各种各样的条件,希望自治党能够支持自己方面,打压对手”的局面那?而要不是这样的局面的话,那么到后来,他们又是如何的将利益关系渗透到那个密不透风的自治党内,是他们之间因为不同的利益目标而出现间隙,到最后分崩离析的那?
一切都是因果关系所导致的,而且说起来,两派之人为了重新夺回政、权,可谓是煞费苦心,但是他们的付出到最后使得他们得到了回报,那么这就是值得的,假如要是他们安排布置一番,用尽了自己的力气,反而非但没有达到自己的目标,而且还陷入了自治党的全套的话,那么恐怕他们就要悔恨着死去了,那些耆老会的老家伙恐怕也会被气的一口气上不来把自己闷死!
一九一二年,二月二日,也就是宪政派、耆老会最终确定对自治党人动手的那一天,由双方组成的队伍兵分三路,开始了对自治党的诛杀!
第一路由谭德骥派数十人攻张百麟住宅,张百麟逃走,杀死了彭尔坤。在那之后,张百麟带陈兰生营到贞丰,又被西路巡防军刘显潜部预为堵截、而后击败,张百麟不得以而走广西,赴南京晋见孙中山先生。张在贞丰时住彭家,除彭显丞随张同走幸免外,彭考丞父子、家人全被刘显潜杀害。
第二路由唐灿章率领,伪称押匪犯到总统部,乘机把巡防总统黄泽霖刺杀、并且残忍的将其分尸。耆老会、宪政派为酬谢唐灿章等,给银三千三百两,后又委唐为紫云参将。
第三路兵去刺杀张泽钧,张逃走,寓居的客人田有光被杀。
值得一说的就是,当二二事件发生的时候,其实自治党人是有机会扭转战局的,亦或者是说,他们的失败,其责任,完全可以归结于自治党内部,说起来也是他们主动地给耆老会、宪政派提供了可乘之机的,如果当时自治党人没有因为政、见不和而按兵不动的话,恐怕就有可能呈现另一番的局面了。
当时二二事件发生的时候,整个自治党内,竟然仅北路统领李立鉴带兵驰援,不过李立鉴却被被胡景棠营所阻。最终酿成了二二事件的惨剧。
二二事件发生以后,贵阳秩序一度混乱,不少的自治党人退出军、政、府,有的流落外省。以此来保全自己以及自己的家人,因为这一次两派联手发动的二二事件其血性程度实在是叫人侧目,而且说起来,但凡是二二事件中被拟为目标都是自治党的核心人物,由此可见,此次的二二事件,其目的在于将自治党内部核心首脑人物一打尽,而后直接消灭其根源的,毁灭性事件。
不过虽然如此,可是奈何当时的自治党在贵州权利太大,这样的一番血腥杀戮,虽然动摇了部分根基,当时却说不得这是对于自治党的毁灭,自治党余众,仍然把持着贵州的大部分军、政、权力。宪政党、耆老会的势力与自治党相比,无论政、治、军事力量都不足。所以如果就此下去的话,在经过一段时间的修养之后,恐怕自治党就会同自己一样,再一次崛起,而且到时候自己需要面对的,也绝不会是二二事件这样的个情况,这么简单。
说他们决定,先下手为强,。经过秘密策划,刘显世、郭重光等派周沆、戴戡等到云南,效秦庭之哭,乞师平“黔乱”。蔡锷偏听偏信,不顾自治党人的反对,藉口假道援鄂,派唐继尧率滇军入贵州,对自治党人、新军、哥老会分子和贵州人民进行镇压。
水伯如此,可是吴梓楠还是依旧要向他老人家解释清楚,昔时老爷子安排下来的事情,他做的到底怎么样了。虽然吴梓楠不愿意打扰水伯此时的状态,可是没有办法,毕竟他不能把自己今天的剩余时间,全部浪费在这个地方。
吴梓楠轻轻的咳嗽了两声,借此作为自己的讲话的开端:“咳咳,老爷子,您上次交代下来的事,现在已经有了眉目了,而且说起来,您那个养子确实有些可怜,但是他死的并不可惜,如果不是他的死,恐怕也不会给我一个机会,而且这个机会我相信即便是您也会愿意用他的性命来做交换的。”
“你说什么?”水伯眉头一皱,很显然的他不愿意相信吴梓楠的话,而且看起来他有些不愿意接受,不过毕竟水伯不是普通人,在刹那的伤悲之后,他便恢复了常态,反而安抚吴梓楠道:“他有自己的命运。你也不用如何,继续说下去吧。”
“是。”吴梓楠点点头,而后继续开口道:“现在帮里的弟兄徒众和以前也不大不一样了,当年的江湖也变了味道。老爷子,您的担忧现在看来是非常容易变成现实的;如果可以的话,我更希望您再必要的时候可以出面,和帮里的那些老前辈们交流交流,虽然老辈人依旧还是当年的豪情意气,可是毕竟,也都老了,牵挂也多了,而且其实不怕您不高兴,这一次,参与到其中的,据我所知就有不少人的背后,是老辈人支持的。”
吴梓向水伯说明自己的意图,以及希望水伯可以在一些关节上,给予他帮助,可是实际上,他这番话如果仅此这么理解的话,是绝对不完整的。
而且这样的片面将会引发未来的很多争斗,水伯听完他的话,先是不由自主的摇了摇头,不过随即又点了点头,对其道:“看来你是打算借着我的这个台阶,更上一步了;那些老家伙们,我想,我应该能够处理吧,但是有一句话还是要告诉你的,吴林啊。”
“是。”吴梓楠稍有的表现出自己的恭敬之色,准备聆听老爷子的教诲。水伯比较满意的点了点头,而后继续说道:“不要把事情做的太过,谋而后动尚不可鼎定全局,你这个人手段也高明,城府也够深,可就是有些时候你的做法实在是太过于令人恐惧了。不代表所有的人对你畏惧就会完全的听从你的命令,而且也不是表示你用血腥征服的一切,就必然不会再被其他人染指。”
“我明白了。”吴梓楠深解老爷子这番话的意义他恭敬的点了点头,而后为了表示自己的对老爷子的感谢,他从自己的腰间取出了一把折扇,虽然吴梓楠是一个混江湖出身的,而且手段残忍,但是这不表示他就是一个目不识丁的粗人。
从他的名字就能看得出来,而且他的话语间依旧能体会到一丝文人的气息。既然是文人吗,自然要有一个适合自己的身份的配件,这也是他作为帮会总瓢把子的一种象征,没有独、立的个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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