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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因为我才是决定一切的人,同时,也是因为我与洪家之间有所渊源的,而这个渊源自然是北、京玉泉山那个老头子,水伯了。 而且想着,我便从自己的身取下了那块水伯之前送给我的牌子。
看着牌子的字,在看看屋子外面那个兀自等候的汉子,我决定,相信他的话,但是这并不表示我会完全的没有戒备,我打给陈敏麟一个手势,要他将手的枪口,对准那个男人。
而后我也端着枪,打开了屋子的大门,只不过虽然我也端着枪,但是我的枪口是对着天空的,而陈敏麟此时还在屋子里,他的枪口是对准这个汉子的,之所以会这样,是因为我的身份是将军。
即便我面对的是敌人,是杀手,我也要有将军的气度,谁见过一个将军,在面对刚刚救了自己的人的时候,还把枪口对准他?莫要说是救了自己的人,算是面对着杀手,作为将军,也不该表现的那么胆小甚微。
但是这也不表示,要傻傻的什么准备都不做,傻乎乎的走出去,要真是援军还好,可要是敌人的话,你这不是白白牺牲吗?不是怕死,还是那句老话,而是不能白白的浪费自己的生命。
虽然生命的价值的同样珍贵的,但是我活着远一个师更能在战场发挥作用。马彪见我走了出来,他凶恶的脸露出了一丝真诚的笑容,对我道:“您是蔡将军?”我点点头,而后什么都没说,把手的那块牌子扔给了他。
马彪接过牌子先是一愣,而后当他仔细一看后,他便突然地对我恭恭敬敬的道:“下三辈司棍弟子,马彪,见过长老。”我见此,终于确定了他的身份,我笑了笑,走到他身前,取回了那块牌子。
同时对他解释道:“马彪兄弟是吗?这块牌子并不是我的,而是我师父送给我的。”我这里之所以要称水伯为师父,其实是为了拉近我与洪家之间的关系,虽然我相信马彪是被人派了救我的,而且他的行为也给出了一个肯定的答案。
虽然张凤翙如此对我,但是我想我还是能够理解的他的,虽然他肩膀的将星又加了一颗,胸前也佩戴了嘉禾勋章,但是实际,我从他的容貌能够知道,这一切对于他来说带给他的并不是荣誉,反而是一种耻辱。
而最能够折磨他的,便是他的无力,他与我不同,我或许现在还在抗争,亦或者到了云南之后,我还能够大有作为,但是张凤翙不同,他孤身一人,这是一个实实在在的光杆司令,他手下并没有自己的嫡系部队。
湖北军已然完全掌握在了陆建章的手里,张凤翙在北、京也没有一个实际掌握权力的职位,在专列我听杨度对我说过,国内的人事调动安排,张凤翙虽然已被提升为陆军将,但是他手并没有任何的权利。
袁世凯还是不相信他,虽然嘉奖给他嘉禾勋章,但是实际其实袁世凯还是处处提防他的,因为张凤翙确实是一个能干的人才,而且其军事才能远超众人,这样的一个人,而且他还是反对帝制的,这样的人物,袁世凯又能如何不去提防那?
和张凤翙又聊了几句,而后我发现在这些人,竟然还没有雷振春的影子,这倒是让我感到非常的意外了,因为雷振春这个人怎么说那,虽然他与我之间的关系并不好,甚至于他是敌视于我的。
但是这个人是一个老油条,像今天这样的场面,他必然会出席的,至少这样的场面下,能让人觉得他对我还是持友好态度的,而这也正是他这个挂着宪兵司令的牌子却做着暗杀这样事情的人,最需要的。
“翔初兄。”我对张凤翙问道:“怎么,没看到雷振春将军啊?我听说了他现在兼任了警察厅的职务,没想到啊,他还真是公务繁忙哈。”我这阴阳怪气的话,虽然是在问张凤翙,但是实际我是说给袁克定听的。
果不其然,我才刚刚说完,袁克定来说道:“松坡啊,雷振春这不是接手了警察厅吗,再加他这个宪兵司令,本来是军务繁忙的,现在警察厅那些地面的事,也到了他手里,他这么忙也是可以理解的,好了好了,咱们不提他了,来来,喝酒去,走走!”
说着,袁克定拉着我要带我去喝酒,可是不知道为什么,我总觉得此时的袁克定表现出来的有些反常,或者是说有些不正常,我推诿着对袁克定道:“太子,酒不喝了,我现在这个病啊,烟酒是一点都不能沾染的,而且连食物也只能吃一些米饭稀粥,一点油腻的东西吃下去,都容易引发病情。我不去了,还是您带着各位将军、大人一同去吧,这顿酒算我的。”
“你这是什么话啊。”袁克定瞟了我一眼,看起来有些不高兴,不过随即他便也点了点头,表示对我的理解,而后还拿我开启了玩笑说:“松坡啊,怕不是你这毛病让你不能去吃酒,或许是有别的什么更诱、人的等着你那把?啊?哈哈哈哈。”
我知道,其实此时台唱戏的老板已经烦的不行了,但是艺人吗,畏惧我们这群人的身份,即便是再厌恶,也只能咬碎了牙往肚子里咽,硬着头皮的算是唱完了全本的红肿烈马。本来我想着,是不是听完了戏我能回去休息休息了。
但是万没想到,还不等我说话,杨度竟然对我说:“松坡啊,你看,你这去日本,也不知道去没去士官学校看看,你还记不记得当年咱们求学时候的事了,今天啊,正好大家都尽兴了,这样,我看咱俩找一找当年在日本时候的感觉,你啊,今天也别去云吉班了,我知道你念着凤仙姑娘,但是也不差这一天了,这样,今天你,你和我回去,咱们像当年时候那样,一起在地打地铺,好不好?”
看着敌方炮阵地终于在最后一轮的炮火被全部摧毁,我的心实在是不知道此时到底是怎样的感慨,我没有任何的兴奋,同样的,我的心也没有一丝的同情与凄凉,或许此时在我的眼。
我看到的,只有在望远镜才能依稀见到的那一处地方,那徐徐的青烟,尚在燃烧的焦土,我好想看到了希望,同样我看到的也是毁灭,我不觉得这是一场惨烈的战争,同样的,我也不觉得我军的作为有怎样的无情。
这是战争,这是战争啊,战争是推动历史的主要推动力,同样的战争也是席卷一切的最可怕的摧毁之力。我现在,统帅护国军为的,是摧毁袁世凯的政、权从而恢复共、和制。
战争是必须经历的,虽然这样的经历是令人感慨的,而且说起来,这样的方式,也是对于国力的摧毁,这绝不是损耗,战争如果是对外的战争或许只是消耗国力罢了,而对内战争的话,那么无疑的这既是对于国力的摧毁。
不过,我此时也觉得幸运,那是我在刚刚率先命令步兵梯队开始向对方的阵地徐徐进攻,如不是如此,看着刚刚敌方炮阵地所摆出来的态势,假如我真的等候到炮击之后,亦或者是在步兵前进的过程,停止了我军炮兵的打击的话,那么无疑的,我这三个梯队的兵卒,恐怕要死无葬身之地了。
无论是怎样的兵丁,无论是如何落后的火炮,这两者间的较量,绝不是公平的。只要适当的距离,那么即便是最落后的火炮,也能够轻易的撕碎十几名甚至是几十名士兵的身体,同样的,带走他们的生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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