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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是长时间的累计至下,当这些怨气或者是不满达到一个峰值的时候,这需要均衡的制约点,也是当他对我的这种不满达到一个峰值的时候,我假如说能够选择退一步或者是改变自己的对他的态度。
亦或者是强制性的,让他改变我的态度的话,那么这个峰值虽然不会下降,但是却能够继续保持平稳,可是假如这个均衡制约点被破坏,亦或是当他的峰值达到最高点的时候,我没有做出行动的话,那么一旦他对我的怨气爆发的话,虽然可能为了大事计而不会把我怎么样,但是我们两个人之见的平衡却已经崩塌了。
显然的,这个峰值早达到了,但是我的选择确实对此无动于衷,也等同于此时我与雷振春之间的平衡制约点已经崩塌了,而他那,也是为了大事计而不会对我如何,可是现在他的手里掌控的权力。
在这样的权力之下,虽然依旧能够保证他不会把我怎么样,但是当我们俩个人面对面交流或者是相互之间出现交集的情况下,他对我的态度必然会产生改变,这样的改变也许本无所谓。
但是当他改变了对我的态度之后,那么我对他的态度自然而然的也会出现改变,这样一来的话,两个相对立的情绪触及在一块的话,如果双方能够很好的克制的话,或许还不能怎样,但是其一方假如没有能够很好的掩饰或者是克制住自己的情绪的话。
那么后果是非常难以预料的。所以经由以理由,雷振春显然不是一个好的人选,因为如是他给我提出警告的话,那么很有可能会直接导致我潜返云南,虽然我正准备这样做。或许袁世凯是知道我的打算的。
所以他才没有派遣雷振春来与我交流,他还把雷振春的情绪会给我一个潜返云南甚至是公然返回云南的借口,这绝对是袁世凯所不愿意看到的,而且说起来,假如现在云南的局势是完全掌控在袁世凯手里的话。
他不但没有直接归附到袁世凯的麾下,同样的他唐继尧也绝对没有过分的表现对我的忠心与情谊,这出现了一个非常有趣的现象,其实我与袁世凯都明白,唐继尧此时的做法是隔岸观火。
他想要看一看局势到后来到底会倒向哪一边,假如是袁世凯在这场博弈胜出,历史进行小幅度的倒退的时候,那么他会接着这份迟来的回敬打理,直接归附到袁世凯的麾下。而如果正常博弈胜利的不是袁世凯,而是其他任何人的话。
那么唐继尧我相信他还是会乐得在我回到云南之后,当然了,前提条件是我能够回到云南的话,他还是会将云南的军政大权以及滇军全部交还到我的手里的。虽然我经常说滇军是国家的,而不是我蔡锷个人的。
但是实际其实大家都可以理解,这不过是一个空口号罢了,说真的,即便是真的我愿意 把滇军推国家的位置,但是滇军的弟兄们也绝不会心甘情愿的听从其他人的命令的。毕竟军人看的是领导者的能力、信仰,绝不是随随便便的一个人能够统帅一直刀山火海摸爬滚打出来的军队的。
江朝宗其实来找我给我的警告并没有什么,因为即便是他不来和我说那些无聊的话我也不会怎么样的,毕竟现在的情况下我还是需要安静的等候,陈敏麟带回云南的确切消息之后我才会行动。
但是还是值得一说的,是这一次江朝宗来找我之后,可能他自己都不知道他这一次来过之后竟然会非常巧合的让我与他、我与雷振春甚至是我与袁世凯之间出现了一个均衡点,这个均衡点非常的不易被打破。
当然了,这不能表示什么,但是至少的这个均衡点的存在,能够让我在一段时间内得到安稳且还有机会借着这个均衡点从而获得一定的内阁权力,毕竟我与江朝宗之间的交流,我的应对方式是非常有效的。
其实说起来有些无情,但是一个陈敏麟相对于我而言,我们两个对之下,哪一个更为重要自然不言自明,我真正惦念的其实还是云南的情况,我真的很害怕云南此时已然完全的陷入到了唐继尧一个人的掌控。
虽然我不该如此假想,但是没有办法,唐继尧真的变了,尤其是在我来到北平之后,他在一些事情的做法,实在是让我很难以再向从前那样相信他,当然了,我不会因此而怪罪他,一句话,一切都是出于现实。
这是无可厚非的,也只有讲求实际的人再这样的年景下才能生存下去。不过,说来也许是我过于担忧了,又过了一个星期,陈敏麟回来了,而且他不单单是采购了我需要的药材,同时还大包小裹的带回来满满一车的云南特产。
虽然我见他回来非常的高兴,但是从他所带回来的物我知道,他一定是接到了我的电的,但是这样一来我不得不迁怒于他了,既然他都已经接到了我的电报,可是为什么他不给我回电那?
不要说我是他的长官,即便是出于礼貌他也应该给我的回电的不是吗?但是当着外人的面我自然是会与他计较什么;因为这一次陈敏麟是和袁克定的手下一同去云南采购的,虽然说不那些人的真实目的是什么。
但是这一趟云南之行,他们还是较为辛苦的,一桌宴席是必不可少的,当然了,合理的酬金也是应该的,虽然按道理讲我不该给他们什么酬金,毕竟他们是接受了袁克定的指派才会这样做的。
但是人情是这样,虽然我这个人较藐视人情的作用,但是现实告诉我,人情这个东西是必须要有的,而且这个东西是越多越好的,当然了,不是欠人情,仅仅指的是人情。这一餐宴席其实非常的没意思。
哪怕对方是你最信任的人最好的朋友,甚至是你的亲兄弟,亲属,也不可以用这样方式作为谈话的起始,道理很简单,假如你使用指责或者是质问作为谈话开口的话,那么无形给你与对方之间产生了一个破裂的隔阂。
这是非常不利于谈话的,而且说起来,假如真的是什么非常重要的问题的话,这样的隔阂或许能够直接改变谈话的结果,或者是你所需要得到的结论,这都是于事情不利的,而且容易危机到自身。
我用一种相对轻松的方式作为谈话的起始,我先是笑着看了看陈敏麟,而后对他开口道:“这一趟可是辛苦你了,家里还好吗?”“家里非常好将军。”陈敏麟回答我说:“老夫人还有夫人都非常好,将军的官邸……”
我摆摆手打断了他的话,看着他此时的表情,我知道,我的方法成功了,其实我所问的这个“家里”,是一个非常广义的词,即可能是指我的家里,同样的,也可能是指陈敏麟的家里。
也有可能我询问的是云南的情况,因为云南是我的势力的根基,所以称其为“家里”也不足为。虽然我这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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