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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样的情况下,视觉的瞄准其实已经几乎是毫无用处了,因为马疾驰起来的速度,颠簸会让你的一切视觉瞄准都成无用功。请大家搜索(¥)看最全!更新最快的小说
唯一可以算作瞄准的,那是在最短时间内,适应马匹在这一块小地方奔跑起来的律动,以及地形的一些细小差距,而后要靠经验和手感了。
所谓的百步穿杨,虽然是对于实力技能的一种恰当的描述,但是至少我个人来说,在实地战争,亦或是像现在这样的情况下,能够百步穿杨的,多是依靠手感,经验,而非是技术、技能。
遛马总是要有个限度,因为虽然刚刚说要适应马在这么一小块地方的速度律动,但是也必须要兼顾到马匹的体力,以及马的耐力。
当然这个耐力并不是持续能力,而是多次重复后的一种耐心。虽然马不会说话,但是只要是动物,只要是活得东西,都必然有一个“耐心”的节点。
所以遛马是要懂得节制的,熟悉了律动要马出手,不然等到马匹的耐心消磨没了,那么你之前的一切适应,也都白费了。
“你说蔡锷能打两个果子吗?”在观礼台的雷振春,对身边的王占元问道。王占元端着望远镜,大大咧咧的回答说:“不知道,至少我肯定打不。”而后,又反问雷振春道:“那你打得吗?”
雷振春摇摇头,道:“我也不行,多少年不玩这个了,以前没准可以,现在不行。”
“你吹吧。你老兄啥枪法我会不知道……”
王占元和雷振春两个人你一句我一句的,相互“对付”着,而在一旁的张凤翙,却紧盯着场的情况,情不自禁的输了一句:“如果打了,这才配得神枪两个字。”
而雷存修却是在此时对段祺瑞问道:“段总长,您看蔡锷那是在哪干啥那?一圈一圈的,驴拉磨啊。”
段祺瑞却是放下望远镜看着他,嘲弄的笑了笑,反问道:“这么驴拉磨,你行吗?我看你啊,在北,京的日子待得太长了,怕是连枪都打不明白了吧。”
“我……”雷存修想要辩解,不过最终却还是没有说出口。其实雷存修心里知道,段祺瑞对他是心存不满的,而且甚至是可以说,对他是厌恶的,要不是出于某些关系,可能自己现在早已经被段总长“踢”出京畿了。
河南一战,可以说,雷存修丢尽了段祺瑞的脸面,不单单自己带去的部队溃不成军,而且最要命的是,雷存修竟然因为之前的接连失利,在一次西岳林围攻时,临阵怯战,直接导致新军攻势出现巨大缺口从而让白朗借此逃窜而走。
并且将大部分生力军全部带出,如果当时他没有怯战,撤出阵地,而是坚守死战的话,可能那一次纵然不将白朗正法,也能让他“再无出头之日”。
雷存修与雷振春都是段祺瑞力保出战的大将,他做了这样的事,如何叫段祺瑞不会厌恶他那?
而其虽然他犯了军法,理当问斩,可是段祺瑞却还是保下了他,不为别的,为了自己的颜面,他也不能让雷存修这么死了。所以段祺瑞只好违背自己的名声,找了个替死鬼,承担下了雷存修的怯战渎职之罪。
虽然事后雷存修想着一直要将功赎罪,奈何段祺瑞却已经不打算给他机会了,要不然,他也不能坐了北,京宪兵执法处副处长的位置了。
接连而起的枪声,让我不由的认真起来,虽然已经知道了身后追赶我与我较量的人是谁,可是这枪是真的,子弹也是实实在在的,虽然是必是,但是不若说是一场“伤人”来的准确。
肯定我不能打死张凤翙,当然我也相信张凤翙肯定不会打死我,那我们两个唯一能见一个高低的方式只有看谁先把谁伤到了。
必须要佩服张凤翙的枪法和马术,我们两个你来我往策马对射,已经二十三枪了,多少次子弹都是从我的身边过去的,虽然没有伤到我,但是马战能将无差控制在这样一个范围内的,实在是少有的高手。
这样的较量是对于各自背后势力的拼。
我的表现可以从侧面彰显滇军的实力,而张凤翙的表现,自然是可以彰显出部分湖北军的训练技能。
较量还在继续,其实我觉得我们两个已经没有什么必要再继续下去了,因为马已经累了,速度慢下来了,而且枪膛也已经非常热了,如果再继续下去的话,恐怕这两支枪要废了。
并不是说这枪,不能承受过热的温度,而是过热的温度可能会导致枪出现一些隐性问题,当然这并不是什么大问题,可是我知道,这两支枪肯定是不会因为如此被淘汰的,我们试过之后,肯定还是要分发下去的。
如果哪个当兵的,在未来或是什么时候,分到了我们两个人使用过,有隐弊的枪的话,平时还好,可是了战场,这样的隐弊是有可能让他丢了性命的。虽然只是可能,但是我还是不愿意因为这样的问题,使得一个汉子,冤死在战场。
“翔初兄!”我催一面马,一面背着身子大喊道:“马以疲累!枪膛炙热。翔初兄,我看此罢手吧!”
而张凤翙却是道:“蔡将军,凤翙以许久未遇到将军这样的高手了,要是今天不能尽兴,怕是莫大遗憾。既然战马疲累,枪膛过热,不如你我一起去换枪换马,再尽兴可好!”
我听张凤翙言之意,已是铁了心要和我一尽兴致,当着这么多人,如果推脱反而不美,而且我也知道张凤翙一些事,他在京的处境与我没什么两样,压抑的情绪,许久得不到释放,今天有这么一个机会,他肯定不会草草罢手。
而且说实话,其实我也是想要和张凤翙分一个“高下”,一年多的日子,我都没有如此放肆过了,这种撒野的感觉,让我已然冷却的血,又一次开始沸腾了。我也不想这样和张凤翙这样的对手荒唐了事。
“如此!”
我应下张凤翙的提议,而后与他双马并行,向观礼台而去。
到了观礼台前,我们两个还未下马,听见段祺瑞与众人一面鼓掌一面感叹道:“二位将军,真是英雄!”
“不敢不敢。”我翻身下马,而后对段祺瑞道:“段总长谬赞了。我与张将军是回来换马换枪的。”说到这我不由的看了张凤翙一眼,而后继续道:“张将军与我的马已经疲惫,而且枪膛过热,可是我俩都还没有尽兴,还望段总长应允。”
段祺瑞见我俩如此,点点头,而后对受阅的队伍呵斥道:“看到了吗!你们,一天天的自以为是,今天蔡将军和张将军二位,枪法马术,你们谁能做到!今天让你们长长见识,看看以后还能不能知道天高地厚了。”
雷振春、王占元、雷存修三人也不推脱,各自去了绶带、礼帽,而后走下观礼台,来到我二人身旁,王占元道:“二位将军,等会疆场,还要手下留情啊。”
“王将军客气了。”我忙回道。而后我们五人对着段祺瑞敬了一个军礼,而后又面对受阅的军警队伍敬了一个军礼后,便各自拿了枪,翻身马,朝着五个不同的方向奔去。
我选的是东南方,因为此时丰台校阅场,东南方的地理虽然地势较低,但是却是树木最茂密的位置,更是及其适应风向,我在东南方的位置是顺风,而跑向东南方的话,全都是逆风。
不要小看这个风向的问题,可是非常关键的一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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