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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断肠草,”卞海波十分干脆,“牛氏交待说,在丈夫吃午饭的时候,她是将身后的一片肠草丢进丈夫的碗里,丈夫没当一回事吃下。哪料想,之后丈夫居然死去。同时,尸检表征的确是中毒。”
“既然是无意之举,怎么就定性是谋杀呢?”
“嗨,一言难尽。”卞海波直摇头,“当时,我是提出不同起诉意见的呢,你当时不是也参加了讨论嘛,应该还记得我是怎样表态的吧,可是,马尚魁坚持按投毒提起公诉,有什么办法呢!”
经卞海波提醒,江成焕的确回想起来是这么一回事情。当时,马尚魁嘴巴大,一锤定音。他还在想呢,即使是提起起诉意见,按谋杀应该更妥当些,至于投毒嘛,谁都知道其主观方面是没有具体的侵害目标,而这,显然目标明确,就是牛氏丈夫,如何定性投毒呢?当时嘛,因为不太相干,便没有去细琢磨,别的人一律应承没有谁提出不同意见,就这么定下。谁不知道这就是时下的风气,江成焕甚至想,那牛氏到了关键时刻一定会自我申冤,就不去操这份闲心。
后来,令人奇怪的是,那牛氏居然轻易承认了,几乎没有作任何辩解。呵呵,真是令人匪夷所思,大概,她内心果真认为是自己一时马虎在无意间坑害了丈夫吧,心存愧疚,干脆一了百了,去阴间同冤枉死去的丈夫见面,好有个解脱。
“这个案子肯定有问题。”
江成焕突然发声,一派代表正义并且要伸张正义的样子。招惹得卞海波猛然抬起头来傻楞楞地盯着他,嘴巴嚅动了一下,似乎要说什么,却又不知道究竟要说什么才好。
显然,按照江成焕的身份和地位,若果真想再次介入,的确有点难,显然名不正,言不顺。若是作为直接主导尸检的卞海波不提出异议,并支持江成焕的介入,几乎没有可能性。何况,卞海波没有表态,贸然介入的话,哈哈,其反响显而易见。何况,卞海波是自己的同事加挚友,要不要考虑最起码的信任与协作,在这个人才济济的市级公安机关,别因班门弄斧人为地搞出诸多笑话来。
“慎重,慎重,你还要不要继续在这片旮旯里混下去?”
江成焕私下里在寻思着,决计好自为之。
当然,客观且冷静地分析时下的状况,也的确不足以操之过急。因为,站在他江成焕的角度看问题,对于他来说的确并不重要。其理由十分简单,即,没有必要性,他同案件中的任何人没有必然的关系,更没有直接的利害关系。即使因为这起案件有什么危害性的话,也是卞海波的事情,或者说是马尚魁的事情,甚至,是刘凯的事情,一言以蔽之,是公家的事情,和他江成焕没有半毛关系。
可是,不知因为什么,他内心就是不舒坦,数着诉讼日期焦虑着,陷入极度困惑与迷茫之中。
但之后一件意外彻底改变了这一切。
什么意外呢?
那个老钱头,也就是所谓的犯罪嫌疑人牛氏的公公,突然服毒自杀。
当然,自杀之说是出自其婆婆之口。
显然,据此不足以盖棺定论,因而,卞海波他们依法、依情是必须介入尸检并作出科学合理结论的。退一万步说,即使果真是自杀,也必须由他们出具足以定性的证明来。
卞海波果然奔赴牛氏家里――那个大山中偏僻的小村庄里。
江成焕欣一阵喜若狂,哈哈,真可谓,上天有好生之德,大地有载物之厚,机会终于来了啊!卞海波肯定会带着自己一同前去,因为,他知道自己的想法和愿望,之前,他们间交流、探讨了看法。如此一来,他便可以顺理成章介入其中彻底搞清楚究竟的。
但结果猜猜怎么着了,大大出乎他的预料和期盼,卞海波是喊了张可华一同前去。
江成焕一下子如同跌落到十八层地狱一般,眼前一抹黑,他十分纳闷,这究竟是怎么一回事情呢,如此,岂不是一定希望没有了嘛,如此一来,这起冤案如何申冤昭雪哪?他心下觉着,在这个世界上,只有他代表正义和道德,没有他到场的案件肯定是冤案。
卞海波自始自终没有同他解释,他一时得不到合理的解释,内心更加郁闷。显然,谁也不需要跟他解释,谁也不欠他的,因为,他本身就是一个编外法医,卞海波带谁去,不带谁去,完全由卞海波自己决定,没有哪条规定必须带你江成焕去,换了别人,必须征求他的意见。
江成焕沉闷着,并且没有倾诉的对象,他不可能****到将这种苦闷与不悦说给卞海波听,甚至失控,到处发泄情绪。于是,他更加沉闷,直至郁闷、抑郁。
检验结果正如大家预料的那样属于自杀。其动机是重度抑郁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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