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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翔哥哥。”

哦,这娇滴滴的声音是那个强势的被自己气的脸都有些扭曲的常四小姐发出来的声音吗?

如花眨巴着眼睛,看看常四小姐,又看看听到这个称呼后明显身子晃了下的沈翔沈大公子。

肉麻的称呼,两个人难道有奸情?如花的两眼冒光。

“翔哥哥,你怎么在这儿呀?”

常四小姐顾不上正在地上呼疼的丫环春桃,立刻就有两团红霞布满了一张俏脸蛋,迈着优雅的小碎步,急切地向沈翔站着的东厢房走了过去。

沈翔轻挑眉头,瞧见如花那小丫头一脸好奇地瞅着自己,那双大眼晴里满是兴味的光茫。

沈翔不由地“咳”了一下,问道:“这位小姐是?”

哦,这样的一句话应该会打击人家姑娘的芳心的,如花撇了撇嘴,因为站着的位置只能看到常家四小姐的背影,看不到她此时的表情,不过,从她顿住的脚步就能看得出,常四小姐很伤心。

“翔哥哥,你怎么能不记得我了,我等了你六年,我好……”。

“哎哟,小姐,奴婢的牙掉了,你这个死丫头。”

李小喜揉着方才撞向春桃时被撞的有些麻痹的胳膊,听到春桃的话,不客气地笑了起来。

如花看看手掌心上有一颗带血的牙齿的春桃恶狠狠地盯着她,又瞧了瞧笑的“咯咯”的李小喜,竖起了拇指对李小喜做了个“你很牛”的手势。

常四小姐正要和心仪了六年的男子互诉衷肠,不想这没眼力介的丫环春桃狂叫着她的牙齿,就那样打断了她的话。

“常小姐,屋里坐吧。”柳氏不知何时站在正屋的门口。

“都给我闭嘴,春桃,你要是再敢发出一丝声响,回去我就叫人伢子带你出府。”常四小姐怒了,顾不得要在心仪的人面前要表现的柔弱、贤良淑德。

“翔哥哥,我是莺莺呀,你那时候一直叫我莺莺妹妹的。”

如花向她娘柳氏走了过去,小声地和柳氏说:“娘,别打扰人家。”

站在这儿,可以看到常莺莺的侧脸,那紧张的表情,那含着泪的眼,对沈翔是满心的爱慕。

“噢,是吗?我忘记了。”沈翔似乎回想了一下,可还是说出了让常莺莺无比难堪的话来,接着,沈翔冲如花吩咐着:“去给我准备辆车,我要去县里一趟。”

如花正看戏看的投入,可沈翔的一个眼神扫过来,如花“哦”了一声,就吩咐李强。

“李叔,去把驴车套了,送沈公子去县城。”

“是,二小姐。”李强答应着,就转到了后院去,牵驴套车。

常莺莺看沈翔不搭理自己,完全没了以前“莺莺妹妹”长、“莺莺妹妹”短的话,急地快走两步,拉住了沈翔的衣袖。

沈翔的眼里很快地闪过一丝厌恶,脸上却笑的如沐春风,“姑娘,你这是?”

常莺莺俏脸一红,松了手,微微一退,向着沈翔福了下身子,说:“对不住,翔哥哥,莺莺一时情急,莺莺是想说,我家的马车就在外边。正好莺莺也得回家去,可以顺路送翔哥哥一程。”

“哦,不……”。

“好啊,正好我家的驴车我还要用。小喜,叫你爹别赶车出来了,沈公子要坐常小姐的马车。”

如花飞快地打断了沈翔拒绝的话,李小喜也听话地立时就跑到了后院,跟她爹去说不必套驴车的事了。

如花没有去看沈翔有些黑了的脸色,而是对一双眼睛只落在沈翔身上的常四小姐说:“常四小姐,在你离开我家之前,我要和你把话说清楚,关于你想买我家作坊和铺子的事,我已请人去告知你的大伯常远常老爷了,若我估计的没错,你爹娘应该已被你大伯请了去。”

“你……”。常莺莺地猛地转过身来,握紧了双手,狠狠地瞪着如花,现在的她有些后悔,就不该给他们什么五天的考虑时间的,应该立刻甩给他们银票,把作坊和铺子买了下来。

长长地吸了口气,常莺莺调整了一下情绪,对柳氏说:“伍太太,我是非常有诚意买你家的作坊和铺子的。你瞧,这银票我都带来了,三万两。我想这要比你们家里所有的家当加起来都多不止一倍的吧。”

“沈公子,看来常小姐是不打算顺路送你一程了,你还是等等,我叫二河赶牛车送你回去。”

“牛车?”

如花忍着笑,说:“或许你可以稍等片刻,若是我估计的没错,常远老爷派来接常小姐的马车也应该要到了,到时候我给他们说说,顺路带沈公子一程。”

沈翔嘴角噙着一抹笑,冲如花招招手,“过来。”

如花不进反退,躲在柳氏的身后,说:“常小姐,生意没做成不要紧,以后还有机会,要是人没抓紧了又溜走了,那可损失大了。”

常莺莺咬着牙,既怕大伯常远的人马上就到,又怕好不容易见到的沈翔又不告而别,心里几下思量,把银票揣进荷包里,便对看上去还算可亲的沈翔说:“翔哥哥,还是坐我的马车走吧,我有许多话要跟你说。”

“沈公子,快去吧,我家的驴车我真的要用,你要真不急不赶时间的话,坐我家的牛车也行。”

“如花,你忘了,两辆牛车都给你二伯和志森堂哥借走了。”

“哦,对,娘,我把这事忘了,可惜还有一辆驴车被大哥他们赶走了,要不然,这样,沈公子,把少拉几坛子酸菜,给你腾个地儿,你还能帮我扶着些车上的坛子。”

沈翔瞪了一眼如花,对常莺莺说:“走吧,我有急事,叫你的车夫赶车赶快点。”

“嗳,好。”常莺莺立时脸上带了笑,冲春桃使着眼色,春桃忙开了院门。

常莺莺跟着沈翔走了两步,转过头对柳氏和如花深深地看了一眼,似乎在说着她的势在必得,她们就是躲也躲不了。

“如花,这常小姐就这样走了?那她是不是明天还来呀?”

“娘,放心吧,我不是说了嘛,给她大伯报了信,她要是能过得了她大伯那一关的话,她就能还出现在我们的面前,否则,哼哼,这辈子怕是没机会再见了。”

柳氏不解地看着如花,见如花眼里的戾气似乎又重了,忙拉住如花的手说:“如花,抽个空你和娘去趟大相寺上香吧。”

“上香?咋想起来要上香拜佛了?”

柳氏的眼神闪了闪,说:“这不是,这不是最近家里的事多,还遇上常小姐这样的人,娘心里不安稳,想去求求菩萨。”

“哦,娘,你想去就去吧,时间你定好啦,我就不去了,我要去趟颖州府,准备后天就出发。”

“啥?你去颖州府?去干啥啊?”伍立文和吴和邦出来,他们在屋里听到了些外面的动静,听着那常四小姐走了,就要出来瞧瞧到底是咋回事,不想却听到如花说要去颖州府,伍立文就问了。

如花说:“这都差不多一个半月了,咱们这当东家的,也得去瞧瞧自家的店铺不是。正好把做好的货给他们拉上送去,新做的风铃、捕梦网、十二生肖,我都要带了去的。”

“爹和你去。”

“娘和你去。”

伍立文夫妻异口同声地说道。

如花笑了,说:“爹腿没好,这春闱很快就到了,你还是多温温书吧。娘这边要管着两个作坊,没时间跟我去的。这次就我带李叔和小喜去,有他们陪着,你们放心吧。”

吴和邦看着小小的如花,想了想,说:“如花,要不爷爷陪你去一趟。”

“不用了爷爷,你那摊子还得天天做生意呢,只留了奶奶和表哥,肯定忙不过来。我又不是第一次去颖州府,没问题的,再说回来的时候,我还要带着铺子里的一个伙计回来,那伙计长的人高马大的,没人敢欺负我们的。”

李强从后院出来了,恭敬地站在一边,说:“二小姐,驴车套好了。”

如花点了下头,对吴和邦说:“爷爷,我和张掌柜约好了,今天带大伯去李府一趟,看能不能把苹儿姐提前赎回来,一会儿你叫杏儿姐去面条铺子给大伯娘帮忙吧。”

吴和邦一愣,说:“提前赎身?”

如花说:“嗯,最近有些事情,这李府不能再让苹儿姐待下去了,所以我找了人,今儿去李府见他们的大老爷和大太太,去谈给苹儿姐赎身的事。这事我跟大伯和大伯娘都没说呢,就怕事情没办成他们会更难过。一会儿我跟大伯在路上时再跟他说,爷爷你回去了先别跟大伯娘说啊。”

吴和邦连连点头:“哦,行,行,如果能提前赎身,那就好啊,那就好。”

柳氏问:“如花,这事能办得成?”

如花看吴和邦紧张地看着她,说:“有七成的把握,加上大伯,应刻就有八成了。”

“你大伯去了求求他们,他们会把苹儿还给你大伯的吧?”吴和邦也不敢保证这事能成了,只想着老大吴立贤跟着去了,求一求李家的老爷和太太。

以前是根本没有钱,就是想去看看苹儿都没有办法,现如今做了小买卖了,可比起镇上的大富人家,那还是有种高不可攀的感觉,所以,在吴和邦想来,他们要和人家去赎回闺女,最好是多说好话、跪地求情。

带了大伯吴立贤出来,如花在马车上才告诉了吴立贤今天到镇子上的目的。

“你说去赎身?给苹儿提前赎身?这可以吗?”

显然吴立贤也从来没想过提前能把当丫环的女儿赎回来的,除了没银子外,老实的百姓们,总是会按照契约约束自己的行为,吴立贤也是这种百姓,这种老实人。

“不试试怎么知道呢?”

“如花,其实还有两个月,你苹儿姐的契约就到期了,前几日她不是还给你的伙计带了口信,说她能按日子赎身出府吗?若要提前去求李府接了人出来,那是不是还得给人家赔银子?”

“大伯,不瞒你说,我是听到些消息,这李府牵连在一个大案子里,如果我们不把苹儿姐早一步接出来,就怕到时候想接都接不出来了。”

吴立贤看如花的神情凝重,一下子如五雷轰顶,他虽一直在乡下,但也知道,牵连在大案子里的人家,别说当主子的会作牢判罪外,那府中的家丁、丫环这些下人们,也会发配的发配、发卖的发卖。

“如花,你的消息可真?”吴立贤听到自己的声音都在颤抖。

如花点了点头。

吴立贤惨白着一张脸,好半晌才对如花说:“大伯是不是要说家中出了事,求李家许了提前赎苹儿出来?”

如花点头,说:“一会儿我和张掌柜找的人会先跟李家大老爷去说情,到时候大伯你表现的可怜一些,希望能打动李家大老爷,把苹儿姐的卖身契给咱们赎回来。”

“行,大伯知道了。”

吴立贤点点头,寻思着一会儿要如何去求李家大老爷。

如花轻轻地叹了口气,叫上大伯,就是想借他缺失的一条腿来搏取人家的同情的。

到丽人坊接了张掌柜,张掌柜给李强说了个地方,指了路,一起去接他找的给他们帮忙的黄老爷。

张掌柜说:“这位黄老爷在镇上也是大户人家,平常与李家大老爷私交不错,有他说情,应该没问题。”

如花问:“李三老爷呢?”

张掌柜说:“两刻钟前坐着马车去县城了。”

如花想,她忍着到今天才叫刘小四给常远送信说了常四小姐背着常家干的事,就是为了在这一天,把苹儿姐的事给解决掉。因为她知道,李三老爷得了信后,一定会赶去常家的,只要李三老爷不在李府,那劝说李大老爷的事才会更有的把握。

吴立贤一行先到了黄府,张掌柜请守门的通报了一声后,黄老爷就出来了,吴立贤和如花由张掌柜引荐着向黄老爷见了礼。

黄老爷就说:“走吧,你们的事张掌柜都跟我说了,正好我要去李府找李大老爷,就带你们跑一趟。”

吴立贤和如花忙向黄老爷道谢。

黄老爷坐着他家的马车在前面走,如花他们上了驴车跟在后面。

到了李府,守门的自然是熟悉黄老爷的马车的,老远的就叫人去通报了。

李府的管家亲自到门口迎了黄老爷进去,李强把驴车交给李府的家仆去拴了,然后背了吴立贤跟在张掌柜的身后,和如花一起进了李府。

几人在偏厅不过片刻的功夫,李大老爷就来了,见了黄老爷两人就熟稔着聊了起来。

张掌柜和如花、吴立贤在一边上坐着,李强则被安排在一旁的耳房里候着。

“李老弟啊,今儿来还有一事要你帮忙啊,为兄说了,你可得给为兄一个面子。”

李大老爷听了,放下手中的茶杯,看了一眼跟着黄老爷来的张掌柜几人,不解地问:“黄兄有事就说,你我之间还客气什么。”

黄老爷就一指张掌柜,说:“这位是丽人坊的张掌柜。”

李大老爷一听,这丽人坊现在可是风生水起的,生意红火,当时开张县令大人都亲来主持,他因报恙在身,没有亲去恭贺,家中是三弟去了的,听说场面隆重,货品也是极为出彩。

张掌柜对李大老爷作了揖,说道:“久仰李大老爷盛名,幸会幸会。”

李大老爷也一拱手,“张掌柜客气,贵店生意红火,得县令夸赞,我等都要好好求教求教才行。”

张掌柜:“李大老爷客气啦,要说南柳镇,说不知道李大老爷可是白手起家,这份做生意的经验,我等才要向您好好请教才是。”

李大老爷听张掌柜说的诚挚,面上不由地就带了笑,继而就问:“黄兄方才所说之事,莫非与张掌柜有关?”

黄老爷笑了笑,说:“张掌柜,还是你来说吧。”

张掌柜就说:“李大老爷,今日来府上打扰,实在是过意不去。这位是我家的一个亲戚,他的闺女在你府上当丫环,近日家里有些事,就想把闺女接回家去。还请李大老爷行个方便。”

李大老爷一愣,没想到是为了个他府上的丫环,把如花和吴立贤又打量了一番,沉默不语。

如花便站出来,恭敬地给李大老爷屈膝福了一礼,说道:“李老爷,我家堂姐和贵府签了五年的活契,正月里就到了日子可以放出来了,本来上次堂姐回家也说这两个月继续在府上好好伺候主子,尽最后一份力为李府多做些事。”

“前几日有道士来家里算出一卦,说家中恐有灾事降临,化解之法就是要大伯家的长女归家,每日焚香祭拜祖先牌位,否则不担家中有难,就是堂姐身处所在,也会有命格轻之人被连累。故此,家中爷奶几日来夜不能寐。”

“不得已,找了村邻亲戚借了点钱,想来贵府提前两个月把堂姐赎回家去,也免得家里不安、表姐遭难。唉,堂姐已是十六有余,家中爷奶岁数都大了,若堂姐能归家成亲生子,这老人的心才能安定下来,否则,怕是……唉……”。

说到最后,如花不停地长吁短叹,一旁的吴立贤更是红了眼,颤颤微微地起来,如花忙扶住了。

李大老爷这才看到吴立贤一条腿空荡荡的。

吴立贤语带哽咽地说:“李老爷,就是因为我这当爹的身子不济,我家闺女才为了几副药,把自己个儿卖了。我家苹儿在府上当差,吃喝无忧,比家中过的强过百倍,而且还常给我们说李家宽和,主子们都善待他们这些当差的,她在府上也干的很是舒心。本打算到了放归的日子再给各位磕头答谢照抚之恩,谁想一位游方道士却算出家中的灾事,我,我们乡下人,见识少,可爹娘年迈,家中一众妇孺,不能有个差错呀。李老爷,我求您,可否把闺女给提前赎回?我借了银子,您说个数,不够的,我再求人去借了来。”

说着,吴立贤单手伸进怀里,颤抖着摸出几个碎银角子和两串铜钱。这些都是如花准备的,在车上时给了吴立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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