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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花想了下,就说:“嗯,你给薛县令这个错觉也好,现在这些东西还不太适合推出去。我要等一个恰当的机会,要推广,也是从我们村子推出去。”

“嗯,我是这样想的,小姐没有吩咐,我也不能直接答应了薛县令,所以我就借了睿郡王的名头。”

“你做的很好,以后,遇到被逼无奈没有办法的时候,就拿睿郡王出来当挡箭牌。”

郑斌点头,指着前边,说:“那边的一整块地,我看了看,又问了问村子上的人,他们都说种棉花比较好,所以我就安排了人打垄,也跟县里的种子铺订了棉花种子,半个月吧,就能打好垄,种棉花了。”

如花看了看,那边采光好,向阳,确实是适合种棉花的,“嗯,郑叔,种棉花好,到时候作坊里能用,还能纺成棉线织成布,就听你的,种棉花。”

郑斌陪着如花又看了几处待整的地段,两个人又讨论商量了一会儿后,又确定了一些地开垦后要种什么,如花给郑斌又留了五百两银子,叫他备不时之需。然后,这才又去了刘二月家一趟。

刘二月听闻如花来了,便把他二叔和那几个二叔的徒弟都叫了回来。

如花见了刘二和那三兄弟以及那个孤儿和那个鳏夫,再加上刘二月和刘三月,问了问刘二这几个人学习的情况。

“小姐,他们都学的认真仔细,现在基本上能采一些原石,虽不能百分之百的采的正确,但也至少能达到六成了。再跟我一段时间,我想信他们都能成的。”

如花便对那几个人说:“你们都好好跟着刘二师傅学,这门本事学会了,保你们以后衣食无忧。”

“是,小姐,我们都会努力跟着师父学的。”

从刘二月家出来,如花四下里找白靖轩,问袁琦:“噫,白靖轩跑哪里去了?”

袁琦指了指村口的方向,说:“白公子和阿桐在村口等着呢,他们没进村子里来。”

“哦,那好吧,咱们过去找他们吧。”

两人走出村子,看到阿桐坐在驴车上打瞌睡,白靖轩站在车厢边上,抬着头看着天。

“白靖轩,你看啥呢?”

如花问着,也抬头看,可除了蓝天白云,啥也没看到。

“要走了吗?”

“哦,可以走了。”如花说,率先上了车。

白靖轩和袁琦也上了车。

“嘿,别睡了,快赶车。”袁琦上车后拍了阿桐一下,吓得阿桐一个激灵,差点掉下驴车去。

“袁姑娘,你就不能温柔点叫醒我吗?”阿桐抱怨着,认命地甩了甩头,挥起鞭子,赶起了驴车。

“接下来是要去南楚乡收鸭蛋和鸡蛋。”白靖轩说的是肯定句,不是问句。

如花点头,说:“嗯,既然都来了,就顺路过去看看,要能收到,就顺路收了带回去,也好做松花蛋。如果有鸭苗、鸡仔的,也可以买了回去。”

“白靖轩,这次跟着我来楚郡府,有没有一些收获?”如花问白靖轩。

白靖轩将双手垫在脑后,伸了伸腿,懒洋洋地说:“是要我夸你能干,会做生意吗?”

如花鼓了鼓腮邦子,说:“说你的体会和感受,跟夸我有啥关系。好好说话,坐直了。”

白靖轩瞪了一眼如花,虽没有坐直了,可也把双手放回到身侧,身子却靠在车壁上,说:“别像个大人一样跟我说话,你个小丫头,你们家就你一个能人,到处奔波做生意赚钱,小心跑野了将来没人要。”

如花握紧拳头,鼓着腮邦子,努力压抑了一会儿,才呼出一口气出来,心想:自己干嘛要循循善诱地教这个家伙,他爱咋样就咋样吧。

看如花气恼了一会儿后放松了身体,安静地坐在那儿,不再说话,白靖轩用余光一直盯在如花脸上,想着说几句话逗逗她,就是不笑看她气鼓鼓的样子也成,可张了张嘴,还是没有说出一句话来。

“袁琦,你父母过世时你和你哥哥几岁?”

安静了一会儿,如花侧过身子,问身边上的袁琦。

袁琦想了下,说:“我爹是我哥十岁那年过世的,我那年八岁,我娘我从未见过,不是没见过,是我太小了,记不得了,我哥说我娘是我两岁的时候过世的,我哥还稍微有点印象,说我越大长的越像我娘了。”

“哦,你们兄妹那么小没有父母,那你们靠什么为生?又是跟谁学的功夫?”

袁琦说:“我爹去世后,我和哥跟着我二叔,二叔到一家富贵人家给人家喂马,我和我哥都跟二叔住在那个富贵人家里头,那家有个少爷练武,需要陪练的人,我和我哥还有一些府上仆人的孩子都被叫了去,挑了几个出来,要跟着少爷一起学武对练。我和我哥都被挑上了,所以我们就学了些功夫在身上。”

“那你们也算学武迟的,这筋骨练起来怕是很痛的。”

袁琦摸了摸腿,说:“可不是嘛,我年岁小些,又是女孩,身子软一点,练着还能忍受,我哥可就遭罪了,那时候下腰、劈叉,他根本就下不去,每次都被师父硬压下去,我听着我哥的骨头都‘咔嚓’的响。”

如花捏了捏自己的手指头,说:“吃了苦,练好了功夫,才能在危机关头保住自己的一条命,这样也不算吃亏。我和我哥、我姐、还有志曦,都要练好身体,不说能练个武功高强,但至少得有逃命保命的本事,要不然,这富贵荣华、滔天的权势等等,不能自保没了性命,都是空的。”

白靖轩一直听着如花和袁琦说的话,静静地听,没有插嘴,也没有鄙夷,只是,听袁琦说到她早逝的娘亲时,白靖轩出会想起他自己的娘亲来,他也根本不记得他娘长的什么样子,都是表哥描述给他的。

而他的爹,表哥不知道是什么样子的,就连视他为耻辱的舅舅也没见过。他的娘是未婚而孕的女人,是整个白家的耻辱。

他的爹给他的娘肚子里留下了一个他后,没有了踪影,他娘忍着所有人的指责和反对,硬是把他生了下来。

他娘不知道是因为恨他爹才会叫他姓白,还是因为他娘根本不知道他的爹姓什么,所以才会叫他跟了她的姓。

白靖轩听表哥说,他的娘是疼爱自己的,他的娘在他生病时,整夜地守着他,才会受了风寒,一病不起,终是没有看着他长大,就那么早早的去了。

花季的年龄,十七岁,年轻的娘就那样被封在棺材里埋入了土中。他从此没了唯一一个和他血脉至亲的亲人。

白靖轩的心疼了起来,整个人觉得呼吸都不畅,压抑了太久的思念,还有对那个害娘亲被人羞辱,被家人唾弃的男人的恨,时时地煎熬着他。

如花瞥见白靖轩的脸色不好,和袁琦停了话,静静地坐在车里,一直到了南楚乡。

如花看白靖轩的脸色一直不好,便问:“白靖轩,你是不是不舒服?我们先找个地方投宿。”

白靖轩没有拒绝,答应了一声:“嗯。”

如花就叫阿桐赶着车找到一家小客栈,要好了房间,叫阿桐照顾白靖轩,如花带着袁琦去找养鸭的农家。

这个南楚乡不大,如花和袁琦赶着驴车转了几圈,就把整个乡子都转了一遍,稍做打听,就找到五家专门养殖鸭子和三家养殖鸡的人家。

如花把这几家约在一起谈,直接就买下了他们现在能拿得的出的四千七百个鸭蛋、二千四百个鸡蛋,还有鸭苗二百二十只、鸡仔三百八十只。

和这几家谈好了价,叫这几家派了三个人,赶上他们的牛车,把鸭蛋和鸡蛋,还有鸭苗、鸡仔装好了,由这三个人负责送到大吴村去。

并和这八家签了协议,定时定量的给她供应鸭蛋、鸡蛋,还有一定数量的鸭苗、鸡仔以及鸭绒。

回到客栈,如花去看白靖轩,阿桐说吃了饭后就睡下了。

“是不是哪里不舒服?有没有请个大夫给看看?”

阿桐说:“表少爷说他只是累了,没生病,睡一觉就好了,我瞧着表少爷脸不红没发热,就是吃的少了些,应该没啥大事的。”

如花就说:“阿桐,那你晚上警醒着些,要是你家表少爷不舒服,就起来叫伙计去找大夫。”

“是,小的知道了。”

如花和袁琦回了屋,叫了热水来梳洗了一番,吃了饭,过了一会儿后才睡下了。

次日,如花和袁琦起来,如花就叫袁琦去瞧瞧白靖轩,看他有没有事。

袁琦回屋里来,说白靖轩起来了,在外面等如花一起吃早饭,看着没有生病的样子。

如花连忙梳洗好了,出了房间,到楼下一瞧,白靖轩坐在那儿,等她过去。

“白靖轩,你真没有生病吧?”

“没有。”

“哦,那就好,要是你生病了,你可不能瞒着不说,咱们及早找大夫看病喝药,别耽搁。”

“知道。”

如花看白靖轩酷酷的模样,有些无语。

四人吃了早饭,就退了客房离开了南楚乡。

回到大吴村时,已是二月二十六。

“如花,你可回来了。”

如花刚下驴车,如梅就从家里跑了出来,拉着如花。

“怎么了?”

如梅就说:“二掌柜来了,说皇上有圣旨要给咱家。知府大人和县令大人今早也来了,说来颁旨的公公下午就到,叫咱们做好接旨的准备。”

如花问:“圣旨?”

“嗯,是圣旨。”

“不是朝廷给的封赏已发了吗?这圣旨又是颁给谁的?什么内容啊?”

“如花,咱们要怎么做啊?”

如花看如梅也说不清楚,干脆也不问如梅了,直接跑到院子里,进了正屋。

伍立文和柳氏,还有族长、村长、吴和邦他们都在。

“爹娘,我回来了,圣旨的事是怎么回事?族长爷爷、村长伯伯、爷爷,你们都在啊。”

众人点头,柳氏拉了如花的手,看向伍立文。

“如花,是好事,还是嘉奖你娘的,上次是赏的黄金,这次听知府说赏的是个封号。”

如花听了,心里稍安定了一些,问伍立文:“二掌柜呢?”

伍立文说:“在隔壁院里呢。”

如花点头,说:“我去找他再问问。”

正要出屋,见成季礼听了她回来的消息,已从隔壁院子过来了。

如花看见白靖轩站在院子里,于是,冲成季礼点点头,便对白靖轩说:“白靖轩,你去屋里休息吧,中午我叫赵婶给你把饭送你屋里去。”

白靖轩看如花一回来又是一大堆的事,就说:“嗯,我和阿桐回屋了,有事你叫我。”

如花答应地点了下头。

和成季礼进了屋,如花直接问他:“你是怎么知道皇上有圣旨给我家的?圣旨上是什么内容?”

成季礼说:“来宣旨的公公住在颖州府知府的时候,府衙的人给咱们店里带的消息,说是皇上觉得礼部只给东家赏了一百两黄金不足以显示皇家对东家做出手套和围脖等物的赞许,所以又颁了旨,给东家的封号是‘兰蕙夫人’,正六品。”

“哦,是这样,那这是好事。成掌柜,你急着赶来,莫不是还有什么事?”

成季礼点头,说:“本来就打算给少东家送鸭苗和鸭绒、鸭蛋过来的,正好遇上颁圣旨的事,我就提前来给少东家报个信。还有一事,得告诉少东家。”

如花一挑眉,说:“哦,何事?”心里想着一定是非常重要之事,否则成季礼不会一副慎重的模样。

成季礼沉吟了一下,才说:“少东家,其实,怎么说呢,这也许只是我和王掌柜的猜测。”

如花看成季礼一副不知怎么措词的模样,没有催他,等着他想好了再说。

“少东家,这次跟着宣旨的公公来的,有一位是京城皇商徐家的,王掌柜曾在京城见过此人,那人到了颖州府,曾到咱们店铺里来了两次,当时客人多,我爹也没留心。倒是因为王掌柜来找我爹,才认出了此人。看此人并没有买什么东西,却在店铺里看了许久,王掌柜觉得此事怕是有些问题。所以,就叫我早点来给少东家提个醒。”

皇商徐家,如花快速地在脑海中翻着前世的记忆页面,这个徐家她知道,如今皇上的徐婕妤就是出自这皇商徐家,据说家里的财富堪比国库的几倍。

当初宇文翌在用白凌飞的同时,对徐家也是恩威并重,从徐家也得了不少的好处。

不过嘛,徐家的下场似乎……

看如花在思索着,成季礼没有打扰,过了一会儿,如花轻轻地一颔首,成季礼接着说:“徐家能做到皇商的地位,与徐家当家人的决断和才能有着重要的关系,王掌柜说徐家做生意的手法,有时候有些不尽人情,具体的王掌柜也是道听途说。他们徐家的人和宣旨的公公出现在一起,王掌柜怕这圣旨里还有别的旨意,所以,少东家,你要和东家、老爷提早做个商量。”

如花想了想,开口说道:“徐家的人和宣旨公公一起来,这其中的深意嘛,我倒是能猜出些来,成掌柜,多谢你跑一趟。”

“少东家知道徐家为何而来?”

如花笑笑,说:“嗯,我猜想是为了手套、帽子和围脖的手艺和这门生意而来。”

成季礼大吃一惊,慌忙问道:“他们要抢了这门生意和手艺?那可如何是好?”

如花摆摆手,说:“不必惊慌,也许,这对咱们还是一件好事。”

成季礼万分不解地看着如花,心想:好事?被夺了手艺和生意,怎么会是好事。况且,现在丽人坊里,最稳定最得人心的也就是手套、帽子和围脖、围巾这些东西了。若是失去这些,那丽人坊的生意会一落千丈。

成季礼想着,已是一脑门的汗,于是,急着说:“少东家,这些都是少东家家传的手艺,怎能被他人占了去。再说了,皇上都嘉奖了东家,还给东家六品夫人的封号,这,这也许只是徐家的一个想法,有皇上的圣旨和封赏在,他们徐家不敢如此行事的。哎呀,莫非这圣旨里还有别的旨意?这怎么办呢?若是皇上许了徐家,那咱们只有接受的份啊。”

“少东家,再没有别的办法吗?”成季礼慌乱了一阵后,想破脑袋也想不出什么办法来,想到王掌柜催着他来这里,怕是王掌柜把最坏的打算想到了,怕他担心,所以没有告诉他,而他自己,也一直安慰着自己,想着是他和王掌柜过于忧心了。

走到门口看看天色,如花回头对成季礼说:“我要带到颖州府参加商品展销会的东西准备的差不多了,你先去作坊,照着单子再核查一番。”

成季礼看如花的神色有些凝重,张了张嘴也说不出什么,便点了点头,跟如花把单子拿了,去了作坊。

如花回到正屋,见族长和村长正对伍立文和柳氏说着话,吴和邦在一边听着。

“如花,来,族长有话说。”

伍立文招招手,如花走过去,伍立文拉了如花坐在一边。

转身对族长说:“族长,你方才说的话,我和孩子他娘没什么意见。”

族长点点头,说:“好,如花啊,我们有个这样的打算,刚才问了你爹娘,他们都没意见,现在,族长爷爷和村长伯伯要征求一下你的意见,你看这样做行不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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