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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我觉得咱们还是赶快取了东西返回仙域吧,万一惊动了真武的这些高手,难免要大战一场了。”

七位仙人齐刷刷地看向夜君,夜君说什么,他们就会做什么。

商囚亲自与夜君作揖行了个君子礼节,并谢道:“夜君是信誉之人,那我商囚也代表真武军礼尚往来,请夜君说说此行所求的目的,我若能帮一定帮!”

夜君以点头回礼,可他才要开口说话,头顶夜空竟入镜碎一般四分五裂!“呲呲呲——”夜空竟出现了龟裂的痕迹!

夜龟裂,露出耀眼的太阳光芒,或许这才当天的昼景。

“无昼仙域,永夜君王,所至之处万物皆息,身临之时万古无常。今日有幸得见夜君,乃柳某之幸。”

夜君广目一开,龟裂的黑夜又重新得到修补,但来者武力必定已到巅峰,下时只听一道曼妙的琴音奏过,黑夜不再决裂,而是半边垮塌形成白昼!

黑白两道,昼夜同天!

夜君忧郁的眼眸中终于闪过一丝认真,他皱着眉,轻吐道:“神乐长歌,扶苏无琴——柳扶苏。”

柳扶苏从白昼中翩翩走来,他一袭青衣绫罗,一头白发胜雪,他还有一场醉,似风花雪月里设下的。或许说他本身就是一杯酒,谁看了都会醉。

“不好意思了,我这个人不喜欢阴暗,所以要来了白昼。”柳扶苏冲夜君略施一礼,下一刻又含笑如春风道:“商校尉负责真武战事,我呢则负责江湖琐事,按理说我比商校尉更适合来做主人家接待你才对。”

商囚震惊之余也停发动了明白柳扶苏话里的意思,他冲着柳扶苏点了点头,领着一众将领下了空中,与将士们一同看看柳扶苏的“待客之道”

除夜君外其余七位仙人皆虎视眈眈地望着柳扶苏,浅面儿上看柳扶苏是个温文尔雅的小白脸儿,在背地里他们都没资格发难,也就是说,柳扶苏的到来让他们反客为主的计划泡了汤。

“我要一样东西,拿去救我爱妻的命,那样东西就藏在这百万军队中其中一个人手里。”夜君直接了当道。

柳扶苏摇了摇头:“夜君,你若是以前那个夜君也许我还能请你去神乐小酌一杯,可是我听说最近你在为元门卖命。一个仙域之主会委曲求全去为一个仙门卖命这其中必定有所隐情,以前我总琢磨不透,但现在我应该算是明白了,原来你是为了你的妻子,”他轻叹,完全避开了夜君的话题,“你为了爱不惜抛弃身份自尊,又敢只身踏真武界,我柳扶苏实在是佩服,佩服!”

谁都听得出这话里的意思并不完全是佩服,还有赤裸裸的讽刺。

“你给不给?”夜君冷声问候同时手里已化出一道金色大弓。

柳扶苏冷哼,一拍掌,开天辟地,一缕青光落下,一把古琴从天而降悬在他跟前:“你若是仙域之主我便给你,但你是元门走狗就休想来我真武带走一片树叶!”

夜君咬牙切齿:“我不过是想救我妻子!”

“你若想救你妻子为何不来问我?还偏要与元门苟且,他们那些龌蹉事实在太伤真武与仙界的关系,”柳扶苏说时,武巅体已开,他双手按住古琴虚无之弦,态度坚决道:“我本不想插手界限纷争,莫看魏将军不在,但真武国威又岂是尔等修仙之人能践踏的?你今日若战,那就由我柳扶苏来为武正道!”

八位仙人见话已至此,心知战斗在所难免,他们一齐发力,光用气势便搅得天翻地覆,这一场仙武大战,整个寒洲必崩一半!

“夜君,我再给你一次机会!倘若你就此离去我便不再追究今日之事,日后你要来我神乐,我一样与你畅饮三百杯!若今日你执迷不悟,我定不轻绕你!”柳扶苏言语中五分惋惜三分劝,瞧架势他定不愿与夜君为敌!

夜君将金弓握得发颤!他思考时身后的整个黑夜都仿佛在为之哭泣!

“夜君,元门那些老匹夫又有几个人会真心帮你?你堂堂一个仙域之主都无法拯救之人他们又有何能耐?以柳某看,他们必定是借你因爱成痴来利用你替他们办事罢了,你千万莫要执迷不悟!”

“可是我已求遍了整个六界,鬼道不收,妖界不管,人间无奈,武界无人,唯有仙界救之有道,我已别无所求,我已无能为力,”夜君瞪红了双眼,不知是愤恨还是极悲,他张开金弓,蓄大罗金仙之威聚成一只金箭,“柳扶苏,在尘世时你曾问过我,何为癫狂时,我现在告诉你,为了她,这种世界老子早已不在乎对错了!”

柳扶苏闭上眼,摇头道:“夜君,你太意气用事了。”他十指已按空弦,不弹曲,只弹杀意!

大战一触即发!

“哈哈哈……今日寒洲有仙域之主造访,怎少的了我百里孤?”忽听一声苍劲有力的狂笑破天而来!

笑声有阵阵振幅,撞得夜君身后的长夜摇摇欲坠!

“轰隆!”晴空一声霹雳巨响!雷息之中一个青须老者疾走而来,老者袒胸露乳,方脸方眉方鼻,他笑时嘴竟是瘪着的,不笑正常些,一笑能骇死个人!

夜君见来者,顿时收起了自己手里的金箭,他冲身后的一众仙人摆了摆手示意莫要争斗。他晓得,一个柳扶苏便已自顾不暇,再来一个武炼百里孤,他们必败无疑。

众仙人也都忌惮地瞧着雷息中走下来的百里孤,不论是相貌还是品质,百里孤与柳扶苏都有着天壤之别,虽然他们二人的修为相差无几,但口碑一定差之千里吧?

真武第一大世家家主百里孤,昔年与黄琛苟同发动臭名昭著“立门之治”,真正诠释了什么叫做“儒以文乱法,侠以武犯禁”这十字真言!

“柳琴师奔走速度竟比疾雷还快,老夫真是自愧不如啊!”百里孤瞧向柳扶苏,其眼中可没自愧之色,反之还带有些不屑。

真武第一仙门与真武第一世家,同落座京城,相处得好必然称兄道弟,若相处得不好,表面笑嘻嘻背后却暗自较量,尔虞我诈。

柳扶苏一见百里孤,当即沉下脸色,寒声道:“百里家主,这是我与我朋友之事还望你勿要插手。”

百里孤稍有一愣,随即大笑道:“哈哈哈,柳琴师可真会开玩笑,仙域之主携飞仙,真龙,仙君来造访我真武,说是你一个人的朋友恐怕有些不妥吧?”

“你——”柳扶苏欲言,这时黑白之间忽破空袭来万道青光!

光芒中闪耀着一柄柄青锋,大如巨阙,小如银针,万剑之中竟与一道虚影!

以一人之力,操万剑归宗,真武大地唯有一人!

“京洲太白李太初携万剑前来迎候永夜君主!”

一道剑气平天,剑影之中一个走出个轻衫老翁,老翁披白发,比仙更道骨,其手中一道虚剑若隐若现,锋芒毕露!

夜君神色终有过一丝惊恐,其身后众仙人也不由自主后撤千里,悻悻地望着剑祖李太初,其肩上两只金猴一同跃出,摇身一变化作两个半百老者!

一老人身着玄袍,一老人身着黑袍,二人皆紧眉瞪目,双眼焕发金光!他们身上妖力绝不比大罗金仙要底到哪儿去!

玄袍老者道:“夜君为夫人穷极一生,那我等也为夜君赴汤蹈火在所不辞!”

黑袍老者也道:“百里孤与李太初交给我与玄空,夜君去战柳扶苏!切莫要再耽搁了,真武各地大能皆在朝此赶来!能速战则速决!”

经此一言,其余仙人皆透出修为,以八方之向将柳扶苏,李太初,百里孤团团包围,蓄势待发!

“哈哈,那就战吧!老夫很是想领教领教仙域之主的通天本事!”百里孤雷厉风行,说上便上,化身一道疾雷,仅用肉拳便要上去干架!

“且慢!”

柳扶苏惊呼,当即顺着百里孤所走之处飞去!仅瞬息间,他竟用肉掌将百里孤拦在了众仙人面前!

“柳扶苏,你这是何意!”百里孤见柳扶苏插手自己,勃然大怒!一拳再加力道,将柳扶苏击退三百多里!

柳扶苏涨得面容通红,却强忍怒气指着河口上的百万将士道:“我们若战寒洲必崩!难道你要真武百万将士培养不成?”

百里孤神色中闪过一丝轻蔑,听他冷声道:“用一百万人换杀一个仙域之主,老夫觉得这买卖很值得!”

这时,李太初凌天而过,横在二人中央,开口劝道:“大敌当前二位却各怀心思,难不成让仙界之人看笑话么?依我之见,寒洲不适战场,不如将他们卷入虚空,在那里战个生死如何?”

“此提议老夫赞同,”百里孤冷笑看柳扶苏,“只是某些人根本就是打着不忍牺牲的幌子要放这群仙界之人离去!”

李太初皱眉看柳扶苏:“柳门主,你若有心思也可观战,但你若真如百里家主那般要纵容这帮仙人离去,只怕今后整个神乐都要遭真武子民唾弃罢?”

柳扶苏咬着牙,回首怒看夜君一眼:“好!既然他为狂妄之徒那我也不忍再多说,就去虚空生死一战!”

夜君却不知为何,嘴角微微一笑,仅瞬息之间竟已开弓射箭——“呼咻!”一箭如带末世之威,强袭位居空中的三个武修!

“夜君你!”

“哈哈,好一个仙域之主,竟是个背后偷袭的小人!”

百里孤放声大笑,武颠体猛开,直接一拳欲将金箭打碎!可就在他将要触碰金箭之时,箭体猛然炸裂!接着白昼斗转星移,黑夜变换无穷!

“是仙术!”李太初以气御剑,万道飞剑分割黑夜,将那变换的星辰日月砍得支离破碎!

百里孤极怒,双手抻天,在声声怒吼中引出几道紫青奔雷,他伸手抓住疾雷的尾巴竟将雷息当做一道长鞭!

百里孤大挥雷鞭,与太初剑气将黑夜一块块撕烂!

柳扶苏仅望着天,嘴角危险,无动于衷。

“刺啦!”黑夜被撕开,哪儿还有夜君的影子?

“柳扶苏!方才我们三人若合力早就将这黑夜撕破!又岂能让他逃了?!”百里孤一肚子怒火不知撒在何处,只能怒指柳扶苏讨个说不通的说法。

柳扶苏冷笑道:“他们所走,你我又岂能拦住?你现在打破虚空去追或许还追得上,你去呗。”

“你……”百里孤怒得大笑:“哈哈哈,柳门主放走仙域之主,这故事若是不出意外很快便会传遍大街小巷!哼,神乐,多得不是流言蜚语,看来也不在乎了!”

柳扶苏毫无畏惧地笑了笑:“谁没点龌蹉事?我会派人说,柳扶苏为救百万将士极力阻止仙武大战,反之是你百里门主,宁可牺牲百万将士也要无辜死斗!”

百里孤冷哼:“你认为你说出去会有人信?”

“我的名声怕是要比百里家主好上太多,再说了,”柳扶苏傲指河口上百万欢呼的将士道:“这里就有一百万个将士相信,你怎么说?”

百万将士无一不对柳扶苏赞美歌颂,又无一不对百里孤指指点点,全是争议!

商囚与一众将领踏空而来,各人有言不尽的感激,特别是对柳扶苏,商囚请礼道:“今日多谢三位家主掌门出手御敌,日后末将必定禀告皇帝陛下,给予各山门世家耀世重赏!”

“哪里哪里,本说山门不问太多朝廷之事是规矩,但仙域之主都来了我们若再不出动恐怕会让仙界笑我真武无人,来年还要欺我三分懦弱,哈哈哈……”

所说魏将军是真英雄,那么柳扶苏便是真君子,只是二人的道义决定了各自的名声,若将魏将军与柳扶苏角色互换,也许柳扶苏也会为了真武的社稷而战死罢?

百里孤却不太领情,只道:“我百里家怎赔配得上皇帝陛下的恩赐?若皇帝陛下真愿意感谢,不如多善待善待我的家族,莫切断我南下的几处分堂生意,莫要因黄琛死了就排挤我家在朝中为官的家人……”他顿了顿,又扯淡道:“我百里家的孩子可都是清官,可都是好官!”

商囚脸上虽在笑,也点头声称:“我一定与皇帝陛下说您老的功劳与要求,请您多放心……”其实心里是怎样的就不得而知了。

不论是在朝或是在野,一提及百里家便十有九恨,谁人不晓得百里家与黄琛在朝自成一派,呼风唤雨?

可即使世人知晓也不敢点名批判,百里家人就挺直腰杆嚣张跋扈,谁不服便咬谁,这是他们的本事!

李太初则准备挥袖将万剑藏进天宫,但商囚却赶忙拉住他臂膀,淡笑道:“李家主莫急呀,谁人不知你万剑好不容易尽数出鞘一次,还未战便回鞘多可惜?”

“哦?有趣有趣,若我没记错你是魏将军部下的先锋官吧?”李太初淡淡一笑,收回招式,问道:“你要我帮你做什么?”

商囚抱拳道:“北方蛮族入侵真武,十年詹战局尽失,前方得知过消息,闻说蛮族请来妖界大修士做参谋,又联合蛮荒巨兽对我军重锤!我深知真武的规矩是江湖不问朝廷事,但这嫣然已是界限与界限的争斗,所以商囚在这里恳请三位家主门主出力助我真武拜托危机!”

李太初边抚着白须边点头道:“商大人说得多有道理,那我曾万剑回鞘之势便助你一助”他伸两指,染指西边道:“先前我来,观西方有八十万蛮族人,我万剑掠过一次,助你们取敌后一场胜!”

言毕,他身化一道剑影,携万剑成雨朝西边呼啸而去!

“哼,李太初这个老匹夫竟只来了一道剑影分身,亏他方才还敢叫嚣那帮仙人!”百里孤背过身去,不知作何神态,只听他道:“老夫近段时间在修武道心,不忍杀戮,还是让柳门主助你吧,老夫告辞!”

这不算是一个完美的推卸理由,但百里孤要走,谁也没有挽留的资格,并且一众将领只能恭送他离去,尽管心里头都有些不爽,也不敢吐出半个字。

商囚唯有苦涩地望着神态自若的柳扶苏,请问道:“柳门主意下如何?”

柳扶苏眼睛笑成了弯弯月牙儿,会弹琴的男子一般品性都不会太刚烈,也一定不会是那种冥顽不顾之人,他梳了梳自己的一席白发,轻轻吐出两个字:“我帮。”

此二字的承诺虽是轻轻吐出,但河口上的一百万将士却屏着息,竖起耳朵认真听,当将士们听到“我帮”这二字之时纷纷举着兵器热烈庆祝!

夜君帮忙打开冰河口,李太初帮忙清理敌后蛮族,柳扶苏则愿意与前线一同抗敌……商囚不知是怎么了,竟默默地留下眼泪,他闷着自己的心问道:我究竟是怎么了……可越是这么问,他脑中就越浮现出狄云枫的影子。

这一切的一切和狄云枫都脱不了干系,他或许真的会是真武国的第二个太阳!

“不但我帮你们,整个神乐山门中的十万内门,三十万外门,八十万受恩的世家宗族,还有号召那成百上千万的江湖人士。我会让他们一同来帮助真武渡过难关!”

柳扶苏将商囚偷偷地拉至一旁,深意道:“商大人,我柳扶苏必定不是百里孤那种心怀鬼胎之人,朝廷之事你也许可以和我说说,还有夜君大费周章私闯真武所寻的那东西你也该拿出来让我瞧一瞧。”

商囚则为难道:“柳门主有所不知,夜君所寻之物我根本不晓是何,但那物却和一个人有着必然的关系,那人浅面上是我的朋友,在不知情的前提下我已放他离去了。”

“他难道是元门叛逃的弟子?否则怎会引起整个仙界的注意?”柳扶苏问道。

商囚苦涩摇摇头道:“说来柳门主你可能不信,他是个凡人矣。”

“凡人!”柳扶苏瞳孔放缩!

商囚道:“我处得知他身份时也为之震惊,一个凡人怎有如此宿命与能力呢?”

柳扶苏摇头反驳道:“这你就大错特错了,”他随商囚边走,边回忆道:“千年前我曾去凡间走过一遭,那里的岁月虽短暂但智慧却是无穷无尽的,譬如你们行军打仗的兵法,为人处世的道理,道法自然的感悟,沧海桑田的哲学,无一不是贯彻六道真理的存在。其实渺小的人间才是最让人忌惮与钦佩的存在。”

天忽而飘雪,恰好落在柳扶苏的白发上,雪入发,发如雪,他轻轻接过一片飘摇的雪花儿,接着回忆道:“那年冬,人间飘雪。我抱着一柄古琴游走人间,最后落户于一处风月场所中,以琴师的身份谋生,面世,谈笑风生。”他忽而看商囚问道:“你猜猜我遇见了谁?”

商囚思绪了片刻才道:“方才见柳门主与夜君有过似曾相识的对话,难道你在人间遇到了夜君不成?”

“猜对了一半。”柳扶苏笑道。

“一半?”商囚不解。

柳扶苏道:“我没遇到商囚,但我遇到了商囚心爱的那个女人,这算不算是一半?”

商囚恍然一笑,点头道:“夜君是个痴情之人,他的妻子早已算作他一半的生命,所以也算一半,也算一半……”

柳扶苏深吸一口气,感叹道:“那里头自然有些风花雪月的故事,但现在也不是讲故事的时候……仙域之主与一个青楼婢女之间产生的爱。呵呵,你还看今朝,夜君成了怎样的一个人?”

柳扶苏将吸入的那口气叹出,并拍了拍商囚的肩膀语重心长道:“我说了这么多,只想告诉你一个道理,凡人的生命虽短暂,但在某些意义上一定能达到永恒,真的莫要瞧不起他们。”

商囚亦深吸一口气,抱拳道:“在下受教了!”

柳扶苏大笑:“哈哈哈……何来一说呢?只是人活得久了看透的事情就多了,商大人也是,你堂堂一个男子汉也不能总板着一副乌鸦脸,终日行军打仗,杀戮可是会麻痹内心的,我劝你等战争结束后也去六界游历游历,没准儿长了见识武力也突破了哈!”

“多……多谢柳门主指点迷津!”商囚竟稍稍红了面。

“好了,我这就回去点兵上阵助你们征战,至于先前你说得那个凡人,你会放他走想必一定不是敌人,既然不是敌人那我想我一定会有幸与他见面的,倒时我再会会他究竟是如何!”

柳扶苏已无多言,他仰头望着雪夜,双手捧过一片雪花儿,咧嘴笑了笑,眨了眨眼睛,仅刮过一道寒风,人便消失无踪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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