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幽灵号的禅房较小,宽两米长三米而已,刚好能放下一具单人床和一架书桌,这也是为了开启空间扩容法阵而准备的。
一旦开启空间扩容法阵,狭窄的厢房面积瞬间增加八倍,整艘飞舰足够容纳一万人。
正因为禅房比较狭窄,所以宽只有二十五米长只有一百米还加一个三十米长甲板的第三层足足有两百二十间厢房。
而第二层,也就是甲板之下的那一层,共有三百零八间禅房。
抛开四五层的四十多间宽敞的房间之外,整艘幽灵号有五百二十八个小禅房,一人一间,足够容纳五百二十八人。
现在幽灵号上包括所有长工杂役也不过一百四十多人,依然显得极为宽敞。
一百三十来个修者鱼贯而入,快速抢占位置比较好的厢房,靠船舷有观景窗的禅房当然要好一些。
其他的禅房则没有窗户,只有通风口,虽然有法阵照明,可依然感觉很闭塞。
转眼间,一百三十多个修者消失不见,只剩高信殴兴致勃勃驾驶着幽灵号,肖丞看着空荡荡的甲板,只是淡淡一笑,映着夕阳,雪白的牙齿显得尤为晃眼。
幽灵号缓缓升空,因为载重比较大的缘故,加速显得比较缓慢,过了好一会儿,幽灵号才达到最高航速。
湛蓝的天空,漂浮着几朵雪白的云团,黑底金纹的巨大幽灵号快速飞驰,偶尔反射出几道绚丽的光线。
肖丞静静站在顶层甲板上,小看云卷云舒,好不悠闲自在。
乘风破浪会有时,直挂云帆济沧海,好一个海阔天空……
不知不觉,他已经组建了自己的小势力,虽然一百来号人还不成气候,但这是一个好的开始。
随着人越来越多,他的压力越来越大,这么多人的吃穿用度修行所需,都需要他包揽。
“钱呐……第一次觉得这么需要这玩意儿!”肖丞摇头无奈笑道。
转身进入飞舰中,开始执行疯狂炼丹计划,另外,还需要再炼制一道血肉分身,估摸着现在的神识应该够支撑四道血肉分身呢。
自从留下一个分身呆在真武玄界,外面就只剩下两道分身,一个分身留在家族,一个分身充当他自己,他则变成“狠人”,还缺少一个分身四处搜刮行属精气提高飞剑品级。
眼下正需要炼制丹药,炼制一道分身,就有两个分身同时炼制丹药,虽然以前的丹炉比较小,却能炼制一些稀缺丹药。
待忙过这一段时间,他就打发分身去搜刮行属精气,飞剑的提高绝对不能停下。
如今他实力大增,炼制一具分身再不用像金丹之境那时用十来天的时间,只需要一两天足矣。
有了分身炼丹,他则全力修行,或许几天内还可以提高一阶修为呢,天下擂比更多一成胜算。
……
天女玄界纵横千米,山脉起伏,崇岚叠嶂,因为地处南方,初冬时节植被依然茂密,枝叶流绿,山坳之中流动着儒白的云雾,时而有孤鹜野鹤飞过,宛若一片仙境。
天女派坐落在玄界最中央的天女山上,整座天女山宛如一个卧在床榻上的美女,间或露出如玉的白色山壁,则像美人的长腿、****、皓腕等等,是一个充满传奇色彩的地方。
天女山东边有一处灵脉阴穴,西边则有一处灵脉阳穴,构成一个阴阳交替相合的奇特修行圣地,这里的灵气比别的地方浓郁五成,极为适合阴阳修行。
天女派就是借助这得天独厚的条件发展起来的,经过几千年的发展,门派综合实力极为强横,如果能列位圣地,绝对不在峨眉派之下。
天女山上亭台楼阁雕栏玉砌,极土木之盛,这里的建筑和其他门派完全不同,都显得极为秀气纤弱,就像一个柔弱女子扭动着婀娜的腰肢。
天女派的名声不大好,自古有云,宁做庸人妾,不入天女山,但实际上,天女派是个比较正经的门派,宗旨是阴阳互补而不是阴阳采补,这本身就是正经得不能再正经的天道。
只有外围弟子修行境界太慢,才甘愿沦为天女阁的伎女,内门弟子则不需要如此,甚至比其他门派的女弟子还要保守,因为有灵脉阳穴,她们根本不需要和男人发生任何关系。
天女派女子为尊,也有男人,男人的地位极为低下,充当别人的鼎炉,就像禁脔一样被圈养着,甚至一些不甘寂寞的女长老还将男子送来送去。
廊腰缦回,不知几千万落的亭台,一个白衣女子沿着狭窄的道路慢慢行走,虽然擦了一些腮红,却依然无法掩饰她俏脸的苍白,她显然受了伤。
她正是拓跋血月,前天被肖丞重伤之后,她就赶紧回到门中治疗伤势,奈何伤势颇为严重,一时半会儿好不了。
此时在门中,她神色一片冰冷,冷如寒霜,再也不复以前的千娇百媚,她的魅力多半是装出来的,平日里一向很冷漠。
这时不远处忽然传来嬉笑声:“哟~这不是血月师姐么?您还有受伤的时候,啧啧,看您的样子,恐怕需要一段时间调养才行,即将开始的天下擂比,您怕是参加不了咯!”
拓跋血月抬目看向那女子,神色更冷了几分,冷冷喝道:“少废话,不要以为你得到了掌门的宠爱,就可以羞辱我,小心撕烂你的嘴!”
“哎哟,瞧您说的,我不过是实话实说而已。怎么?又要去地牢看那个贱*女人么?可不巧,地牢已经关了!”女子挑挑眉梢,无所谓的挥挥丝绢,微笑尖酸道。
贱*女人三个字深深刺进拓跋血月心里,柳眉嗖的一下竖了起来,双眼寒光迸射,奚落她可以,她完全可以容忍,却无法容忍别人辱骂那人是贱*人。
拓跋血月身形一闪,变成一道残影,转眼间来到那女人面前,巨大的血月镰刀不知道什么时候出现在手中,用力一勾,噗的一声,那女人的嘴巴被削出一条血淋淋的豁口,一直延伸到耳下。
那女人花容变色,完全没想到拓跋血月竟敢对她出手,掌门那样宠爱她,整个天女派谁不看她眼色,惊呼道:“我的脸,你……你……”
“这不过是给你一点教训而已,滚,爱跟掌门说就说去,你当你什么东西?”拓跋血月冷冷喝道,嘴角泛起淡淡的冷笑,这女人还真以为被掌门宠爱就能为所欲为了,她可不怕掌门。
这女人名叫淡花,甚受掌门的宠爱,掌门最近十几年来不知道是内分泌失调还是因为压抑太久性格扭曲,竟然玩起了百合,门中谁不知道。
拓跋血月不给淡花废话的机会,言罢大步离开,只剩下淡花一个人在回廊上低声啜泣。
虽然地牢已经关门,禁止探访,不过拓跋血月一只有地牢的钥匙,这是只有掌门和太上长老知道的秘密,也是她的权利。
拓跋血月轻车熟路打开地牢,明亮的蓝色从门口透射出来,地牢中的人很少,在门中犯了大罪,要么直接杀了,要么废去修为逐出门派,很少关在地牢中,关在地牢中都是以前极为有身份的人。
拓跋血月走向熟悉的地牢,脚步却越来越慢,黛眉变得柔顺起来,神色也变得平和,忽然间像是变了一个人,没有千娇百媚,也没有冰冷的杀意,反而多了几分纯真。
到底哪个才是真实的她?很多时候连她自己也弄不清楚。长长的甬道,即使脚步再慢,也会走到头,拓跋血月在一个地牢外停了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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