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永远埋藏心底。
纵使你离开我的世界里,
我不哭泣,让你放心,
如果来生能够再遇见你,
永远不离不弃。
试着让自己。一个人面对所有的回忆不容易,
保重你自己,在我心中没有人能够代替你,
你是唯一。默默地祝福你,
看着你的背影,已渐迷离……”
早苗被这婉转优美的音乐和歌声完全迷住了,直到一曲终了,楼上传来岩崎尤佳和林逸青欢快的笑声。她才清醒过来。
“做了这么久,竟然还有精神弹钢琴唱歌,真是……”早苗想象着岩崎尤佳和林逸青现在的样子,不由得耳热心跳,面色绯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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繁忙的渡海小轮穿梭于港湾南北两岸之间,渔船、货船和蒸汽轮船不时驶过,加以阵阵的汽笛声,交织出一幅美妙的海上繁华景致。
此时码头前,已经停泊了不少船只,它们当中绝大多数都是外国蒸汽轮船。而在这些轮船当中,5艘飘扬着龙旗的巡洋舰的身影分外的醒目。
这是乾国福建船政水师的5艘主力巡洋舰“开济”、“镜清”、“寰泰”、“元凯”和“登瀛洲”。
尽管乾国海军来到大阪已经不是第一次了,但这一次乾**舰的到达,连日来还是吸引了大批的居民前来驻足观光。人们纷纷猜测着这些军舰来到大阪的目的,发挥着自己的想象,自然,联想最多的,便是前一阵子召开的关于日本问题的国际会议。
传闻当中最多的,便是这些军舰是来大阪进行补给,然后执行国际监督任务。
在俄国应日本政府之邀派出“志愿军”前往日本协助平叛的消息传出后。引起了世界各国的广泛关注,尤其在日本有商业利益的英、法、乾、美、德等五国,在俄军到达日本的当天,英国驻日本公使威利斯便联合其他国家的公使。向俄国驻日本公使馆发出了书面照会,要求俄国方面解释这次的出兵行为,并要求俄国提交出兵的数目和详细计划,“防止有违反国际公法的行为出现以及危害各国利益在内的事情发生”。
面对各国的质疑,俄国方面很快给出了答复,俄国公使声称:“俄国此次出兵是为了协助日本平息国内的叛乱。防止人道主义灾难的出现,危害俄国和其他国家在日本的利益。俄国出兵是应日本政府之邀,由日本政府承担俄军的军需和费用,在平息叛乱之后,俄军将很快撤回国内,不在日本留驻一兵一卒。”
尽管俄国人回答得冠冕堂皇,但英国人并不放心,在英国人的印象中,俄国人从来就没有这么大公无私过,更何况俄国本世纪还在克里米亚挑战英国的权威,想要南下扩张,占领奥斯曼帝国的领土,打通黑海海峡,幸亏英国联合法国及时出手,才阻止了俄国人的行动。这一次俄国竟然不声不响的便出兵日本,而且规模远大于克里米亚战争,自然不能不引起英国的警觉。
对于俄国人的解释,同俄国接壤并一直对其深怀戒惧的大乾帝国也不满意,乾国驻日本公使何儒章提醒各国公使,“俄军十余万人北来日本,耗费甚巨,言为日本平乱,局势平稳便即行撤回,不留一兵一卒,天下无有如此无私者,个中当有密约或未可知”,“若其与日本密约,内有商定以土地为酬答之资,则危害列国利益,绝不可答应”,对于乾国方面的质疑,俄国政府和日本政府都一再坚称,没有这样的秘密条约存在。
鉴于日本的局势因俄军的到来日益复杂,乾国朝廷对此也展开了激烈的争论,清流派大臣认为目下“国用艰难”,主张听任俄国出兵,助日本政府平乱,乾国不必多事。但务实的洋务派大臣则认为,日本与乾国隔海相望,“内乱过久,海寇丛生,难免有前朝倭寇掠边之故事”,若听之任之,“恐中土大受其害”,而俄国“代为勘乱,事后留驻不去,亦为中土之患”,主张联合各国一起干涉,两派争论不休,最后在敬亲王的支持下,洋务派大臣的意见占了上风,但对于如何联合各国干涉,乾国的大臣们意见也不统一。是以一直没有什么具体的行动。
但此时见俄军大举出兵,英国意识到事情的发展绝不会象俄国人和日本人解释的那样简单,英国政府召开紧急会议磋商之后,英国首相格莱斯顿决意干涉。但因英国在日本兵力不足,是以决定联合其他国家一起干涉,在向各国发出照会之后,法国表态支持,而美国和德国则不太热心。乾国想干涉而没有定见,敬亲王决心看英国人的眼光行事,是以最终形成了英法乾三国联合干涉的局面。
在决定了干涉之后,恰好发生了俄军杀害日本贵族女子以及俄军抢掠残害日本平民的恶**件,给了英国人最好的干涉借口,英国趁机在召开的关于日本问题的国际磋商会议中向俄国提出,为了避免人道主义灾难的发生,英法乾三国将组成“国际监督团”在日本监督俄军的行动,三国将派遣军舰到日本“保护各国在日侨民”,“防止加害和平居民和违反国际法的恶**件发生”。尽管俄国声称不会再发生这样的事,但三国还是相继派出了军舰,而乾国为了彰显实力,除了两艘驻泊于琉球的驻外巡洋舰“登瀛洲”和“元凯”之外,三艘最新式的“开济”级装甲巡洋舰“开济”、“镜清”、“寰泰”也全都开了过来,以对俄军形成威慑。
熙暖的阳光从“开济”号装甲巡洋舰军官餐厅的舷窗映射进来,给舰队统领贝锦泉的身上镶上了道淡淡的金边,却也映出了他微微颤动的嘴角。还有平放在膝盖上的,虽极力抑制却仍然不停发抖的双手。
这些天,他的心情一直很激动。
事实上。自从接到了船政大臣丁雨生的“秘密指示”之后,他的心情就一直没有平复下来。
因为现在作为这支舰队的最高指挥官,只有他知道,丁雨生要这支舰队停泊在大阪的目的。
“敏修。沉思良久,在想些什么呢?”一个熟悉的声音在门口响起。
贝锦泉抬起头来,看到邓正卿正笑着走了进来。
尽管贝锦泉听到了邓正卿招呼他,但他的脑子却还是处于冥思之中,竟是对邓正卿的招呼恍若未觉。
“敏修!想什么呢?如此入神?”紧跟着邓正卿走进来的叶富忍不住也叫了他一声,他这才抬起了头。
“啊……士昶。梦梅,你们来了。”贝锦泉这才如梦方醒般的对邓正卿和叶富招呼道:“呵呵,这会儿……走神了。”
“敏修到底在想什么呢?这么出神?”邓正卿笑着问道。
“是啊,说来听听。”叶富也跟着扬了扬眉毛。
尽管在船政水师当中,贝锦泉的资格最老,现在又是水师的统领,可他在学历上比后来的这些船政水师学堂出身的管带们差一些,是以常常有些自卑。但因为他生性随和,待人朴诚,虽然不是闽人,但管带们对他并无轻视之意,是以相处的时候,并未象陆军中那样的上下尊卑森严无比。
“我适才所想,一为英雄,一为时势。”贝锦泉眼中再次闪过恍惚之意,说道,“究竟是英雄造时势,还是时势造英雄呢?”
听了贝锦泉的话,邓正卿微微一怔,随即随即开口道:“古谚有云时势造英雄,而亦有言称英雄造时势,但以邓某区区浅见,时势多能造就英雄,英雄却未必能动摇时势!”
时势造英雄还是英雄造时势,本来就是如同鸡生蛋还是蛋生鸡一样是个无解的悖论,而此时邓正卿所说的这些话虽然听起来似乎还有些感染力。但对于贝锦泉来说,却有如隔靴搔痒,不过如风过耳而已。
“正卿可否举出例一二?”贝锦泉问道。
“敏修可还记得,韶光二十年的鸦片之役中,殉国的三公?”邓正卿看着窗外的香港港湾美景,说道。
听到邓正卿说起第一次禁烟战争中殉国的三位总兵关仲因、葛鹏飞和陈莲峰,贝锦泉和叶富的眼中都是一黯。
“三总兵皆为血战中为国捐躯者,且身死之后,极尽哀荣……”邓正卿突然停了下来,他望着贝锦泉,“可惜,仗还是咱们大乾打输了。”
邓正卿的目光一下子深沉了起来,表情也变得若有所思。
叶富的眼皮猛地跳了一下,心里浮起一种古怪地感觉,他端起杯子轻啜了一口茶。随后放下怀子,缓缓道:“正卿请讲。”
“鸦片之役,邓某虽未亲历,然曾听得时人讲起。此战我大乾水师陆师虽连遭败绩,却亦有关忠节、葛壮节、陈忠节等一干忠勇之士为国拼死力战,其报国之忠,死事之惨,近世所无。”邓正卿接着说道。
贝锦泉神情凝重的点了点头,目光黯然。而叶富面上也尽是感伤之色。
“正卿,三总兵可否称之为英雄?”贝锦泉的声音较开始时暗哑了许多。
“若三位先烈尚不可称为英雄的话……”邓正卿目光幽深的道,“从此天下,再无英雄矣!”
“但是,邓某却有一事不明——三公殉国后,除朝廷褒奖外,这士林民间又何尝有些许波澜?”
“三公殉国,距今三十余年矣!当真是亲戚或余悲,他人亦已歌!”邓正卿的声音已转为冷冽,“其实,三公殉国不过区区数年后,便几乎已为天下人忘却!”(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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