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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着赵桓不断放狠话,柴可言依旧是一副清冷的模样,“行了,发够威风了么?你难道还能治刘光世的罪不成,莫要忘了,之后对付女真人,可还要靠刘光世呢,再说了,你这皇帝到底有多大权力,自己不知道么?如果你还想当好这个官家,就要留着刘光世,不光不定他罪,还得不断拉拢他。”
柴可言冷冷的盯着赵桓,语气里多有嘲讽,又带着些命令的味道,赵桓心里的滋味可想而知,他咬着牙,好半天后,一屁股坐在椅子里,泄气道,“那你说该怎么办?”
赵桓非常不爽,他的心都快气炸了,明知道刘光世撒谎,却又不能将他怎么样,这感觉太窝囊了。现在才发现,他这个皇帝就是个摆设,说句话还没柴可言管用呢。赵桓心中不忿,柴可言不会管,要是赵桓能心平气和,冷静面对了,那也就不是赵桓了。
“很简单,现在事情已成定局,为了顾全大局,刘光世说什么就是什么,既然曹吉林已经死了,那所有的罪名就让他一个人担待着点吧。另外,曹家人也要好生应对下,这样吧,免去曹家人科举之权,曹家人迁广南路,世世代代得不得入朝为官。”
“好”赵桓有气无力的点了点头,不光不治刘光世的罪,还得讨好他,这皇帝当的。当然柴可言也不可能这么忍气吞声的,刘光世要用,还要重用,可不能不敲打他一下,否则刘光世还以为大宋朝就他刘某人一个人了呢。第二日,朝廷文书就送到了黄河南岸,文书中义正言辞的骂曹吉林乃国之蛀虫,并勉励刘光世不可灰心,还将刘显宁和茂德帝姬的婚事加了进去,对此,刘光世心知肚明,赵桓是在拉拢人心呢,心中明了,自然是感激涕零。当然,除了这份不错的文书,还有一封让刘光世气到骂娘的文书,朝廷竟然封没有免去童贯枢密使的职位,还下令任命童贯为京畿路观察使兼任封丘指挥使,必须拱卫好黄河一线。
不追求童贯,这也是柴可言经过多次思考后得出的,现在童贯就是落毛的凤凰,过街的老鼠,他虽然是赵佶心腹看,可那是以前了,因为两次北边兵败,赵佶可是恨透了童贯。准确的说,要不是因为童贯败得稀里哗啦,女真人也不可能轻松南下,他赵某人更不用因为女真人的压力,主动禅位了。丢了皇位,根源在童贯,所以说现在最希望童贯死的不就是赵佶么,这也是童贯兵败后不敢立刻回京的原因。现在许给童贯些好处,完全有可能将童贯变成自己人的。另外,扶植童贯,不光增加己方力量,更重要的是警告下刘光世,你刘某人做的事情啊,大家心知肚明,但这次对你网开一面,再有下次,这大宋兵马大元帅的位子就该让给别人了。
童贯怕刘光世,那是因为朝廷里没了根基,现在呢,新任官家明显不想计较以前的事情,话语中还有些安慰的意思在。很明显,童贯已经恢复了回汴梁的希望。在都有朝廷支持的情况下,童贯完全不怕刘光世的。童贯外放多年,军中影响力绝对比刘光世大的,这个时候柴可言选择扶持童贯,就是要给刘光世一些压力,如果只剩下一种声音了,那是非常可怕的。
阳武城离着汴梁太近了,如果阳武有一声闷雷,汴梁城里都能听的清清楚楚,所以就算朝廷再怎么想着隐瞒消息,也是瞒不住的。上元节刚过,汴梁百姓就听到了阳武城陷落的消息,这下子整个京城直接炸开了锅,开什么玩笑,阳武都丢了,女真人再往南几十里过了黄河就是开封汴梁城了。这个时候,大宋百姓们不得不问一句了,为什么大宋兵马总是这般让人失望?析津府那边兵败也就算了,拱卫黄河可是生死存亡的大事,关系到了大宋的国运,可是大宋兵马依旧是一败再败,败得你一点脾气都没有。
为了稳定汴梁百姓,让城内不出现更大的乱子,开封府张贴告示,新任官家赵桓更是出面言说,最后效果都不是太好。如今汴梁城里乱糟糟的,倒是火了镖局,一些府上大户已经开始提前转移财物,如此一来,做镖局的可着实大赚了一笔。想比乱糟糟的汴梁城,楚王府就安静了许多,府上的人该做什么做什么,似乎并没有感受到女真人带来的危机。师师还经常去偏院里照看花棚,有时候听到外边的事情,也只是莞尔一笑,不做评论。
就在这个特殊的时节,一位身着白色锦袍的美人来到了楚王府,这美人明眸皓齿,目光清纯,那张面孔如盛开的牡丹花,娇艳高贵,眉如远黛,气质悠远,远远望去,起姿色竟然赛过了鼎鼎大名的柴郡主。东京汴梁城里,姿色赛过柴郡主的,除了那位帝姬,还能有谁呢?赵福金不想来楚王府的,可今天不得不来,她有很多话想问问府上的人。
王府下人见是帝姬到了,自然不敢怠慢,一个人先去通传,另一人领着赵福金去了偏院。这座小院子不是没来过,当年那座低矮的房子还在,只是漆黑的木门换了新,故地重游,看往日风华,触景生情。风景还在,可是府里的人早就不在这了,想想当年与凌哥儿、樱婼还有阿九的事情,不禁莞尔一笑,只是笑容很短暂。清秀的娇容上划过一丝苦色,手指轻抬,感受着偏院里熟悉的凉风,帝姬赵福金真的长大了,如果几年前的她,早就迫不及待的推开房门,各处走一走看一看了。
师师推开花棚的门,甜甜的施了一礼,“帝姬,你今日来的可是突兀呢,这里有些脏了,不如去前厅叙话吧。”
“罢了,就是问几句话而已,无需那般麻烦,就在这吧,正好也想看看花棚”说着话赵福金已经迈步进了花棚,一进去,就感受到一股热浪扑来,好温暖呢,只是闷了些,不似外边那般清爽。看着满室盛开的花儿,那五颜六色的花瓣分外迷人。眼中闪过一丝喜色,躬着身闻了闻,“不知凌哥儿怎么想的,这主意都能琢磨出来,涨势不错,只是这味道差了许多呢。”
“那是自然的,到底不是正经长起来的,徒有其表罢了”师师抚摸着手下的牡丹花,说了句意味深长的话,赵福金一时间也没想明白话里的意思,只是蹙了蹙秀眉,低声道,“阳武那边的情况你也晓得了,就是问问你,我那兄长就真的忍心看着我大宋遭此大难么?”
赵福金紧咬着粉唇,薄薄的肌肤似乎渗出血来,她的语气又很平淡,听不出是喜,还是怒。其实,真的很复杂,赵福金找不到理由让赵有恭领军来拯救汴梁城,可同样无法接受那兄长眼睁睁看着大宋百姓罹难。师师并不感突然,平静地回道,“帝姬,你是问错人了,师师一介弱女子,只是帮忙看着老王府而已,无事就种种花看看书,殿下的大事,师师从不过问,也没法管的。”
师师是个聪明的女人,她这番话听上去好像什么都没说,可实际上已经给了赵福金答案。秦王赵有恭想要的大业,他做任何事情都不会受别人阻拦,放女真人入京,当然是真的,不这样做大宋复杂的局面如何能被打破呢?意思是这个意思,话却不能明着说罢了,难道直接告诉赵福金,殿下就是要汴梁经受一场灾难?(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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