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9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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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98章
2004年10月25日,星期一,一大早就有极好的阳光。
最近这几天,气温已经骤降到了零上摄氏几度,肖尧也在沈婕和奶奶她们的催促下穿上了秋裤。
早上醒来的时候,沈婕不在枕边,只在饭桌上贴心地留下了四人份的早餐。
收件箱里是她的发来留言,说是晨跑去了,然后直接去学校上学,叮嘱肖尧务必不要迟到。
肖尧有些感慨,张正凯也好,屠夫也罢,总之来自他们的威胁应该算是解除了,沈婕也终于敢自由地一个人行动了。
吃完早餐以后,肖尧便张罗着要出门,郁璐颖却让肖尧等她“收拾收拾”。
肖尧不知道有什么好收拾的,莫非你还要描眉画眼一番不成?
难得的早起,难得的空闲时间多,又是一般难得的好天气,肖尧放弃了睡个回笼觉的打算,帮沈婕把猫喂了。
其实他也知道,沈婕走之前肯定已经喂过猫了,不过人喂猫都是为了满足自己。
肖尧抱着膝盖蹲在皂片间的地上,看着花果子狸满足地把头埋在猫碗里,把猫粮嚼的“嘎嘣”“嘎嘣”响。
“真是羡慕你啊,”肖尧看着猫的后脑勺,嘴里说着不着边际的话:“每天除了吃就是睡,除了睡就是吃,不用上学不用上班,吃的用的每天我们一家子伺候你一个,伱说你是哪修来的这福气?”
心念一动,是不是有人说过猫是不知道饱的,别把沈婕的猫撑死了,那自己可就等着被剥皮吧。
想到这里,他便伸手把猫碗一下夺走了:“吃什么吃,就知道吃!”
猫正吃得香,被人夺食,“倏”地一下把头抬起来,凶猛地看了肖尧几秒钟。
“好好好,还你还你。”肖尧投降认怂,又把碗放了回去。
记错了,会把自己撑死的那好像是金鱼。
“梦里的那只猫,真的是你吗?”肖尧喃喃自语道:“你真的只是一只普通的猫吗?”
“喵呜~”猫抬起头来,回答道。
“你果然是不简单啊。”肖尧伸手轻抚猫头。
猫吃饱了饭,郁璐颖竟然还没有好,肖尧看看还有时间,索性把它抱到楼下去晒太阳。
这么早的时间,楼下竟然已经有两个老太婆搬着小板凳和躺椅坐着了,她们看到肖尧手里抱着的猫,都夸这猫看起来精神,毛皮漂亮。
肖尧听了这些赞美,心里觉得很高兴。
一个老太婆从家里拿了碗,倒牛奶给“狗”喝。
肖尧兴致勃勃地和“狗”玩了一会儿,“狗”心情很好,十分开心,一直在喵喵叫,跟那两个老太也一点都不认生,最后干脆在肖尧的怀里呆着。
自从沈婕把“狗”从学校捡回家以来,这还是肖尧第一次和它这么亲近。
就在肖尧刚刚开始感觉无聊的时候,郁璐颖穿着校服和校服长裤,背着书包,面无表情地下来了。
她看了看肖尧,又看了看“狗”,脸上露出一丝疑惑的神情。
肖尧把狗抱上了楼,然后牵着郁璐颖去上学。
确实是牵着。
在走出弄堂的时候,肖尧下意识地去拉起了郁璐颖的手——可能是因为他已经习惯了从前这样做。
当四指搭上少女的四指时,他才猛一下反应过来,自己已经不该这么做了。
他等着郁璐颖甩开他的手并且斥责他,结果郁璐颖只是有些奇怪地看了他一眼,便任由他牵着。
肖尧想要自己把手抽回来,四指却已经被对方扣住了。
他就这样硬着头皮,尴里不尴尬地和郁璐颖一起拉着手走出了弄堂。
在路过弄堂出入口处的公厕和垃圾堆放处后,小卖部的大婶还给他俩打招呼:“你俩上学去啊。”
废话,肖尧想。
“啊。”肖尧说。
“没跟小徐一起走啊?”大婶说。
“啊。”肖尧说。
“我妈知道了。”在走出弄堂口后,郁璐颖冷不丁地来了这么一句。
“知道什么?”肖尧下意识地反问。
“我爸那天看见了,”郁璐颖告诉肖尧:“回去就告诉她了。”
郁璐颖今天穿的是一套咖啡色的西服西裤,那是圣方济各中学秋季校服中的一套,所有人都讨厌它,认为穿上像外来务工人员,能不穿就不穿。
她的脚上穿着一双黑色的,有点方的,不露脚背的小皮鞋,一眼看不出穿没穿袜子,不过肖尧情愿相信她穿了肤色的短袜子。
“你爸爸?”肖尧有些疑惑地问道。
“那个男的。”意识到自己口误的少女立即改口。
“看见什么?”肖尧这话刚说出口,便已经反应了过来。
她显然说的是,自己三人刚从梦魇中苏醒以后,自己去楼下沈婕的病房找她的时候,后者扑上来挂在自己身上,并且和自己进行一些流物质交换的事情。
当时,郁璐颖理所当然地跟在自己后面,而“那个男人”也理所当然地跟在郁璐颖的后面。
当然,他看见了沈婕与自己的亲密举止。
当然,他回去跟郁丽华说也是理所当然的,只是肖尧压根没把心思放在这上面,因此连想都没朝着这方面想过。
“嘶,头疼。”肖尧用弯曲地食指敲击着自己的太阳穴:“你妈她怎么说?”
“她很不开心,”郁璐颖面无表情地告诉肖尧:“她说她连有意装傻都装不下去了。”
“嘶,头疼。”肖尧继续敲太阳穴:“这么说起来确实很对不起她老人家——那你跟你妈怎么说啊?”
“还能怎么说啊?”郁璐颖看了他一眼道:“实话实说呗,说你跟我已经分了。”
“哦,”肖尧貌似平静淡定地回答道,但语气中掩饰不住那一丝失望。
有些时候,有些事情,小辈层面闹闹是一回事,一旦捅到长辈那里去,便难免有些给人“盖棺定论”的印象感觉。
“没有,骗你的,”郁璐颖观察了肖尧一会,又改口道:“我说我管不了你。”
“?”肖尧说:“你这么说,不是更给我在你妈面前拉仇恨吗?”
“不仅仅是我妈,”郁璐颖告诉肖尧:“我爸也很生气,他说要来揍你,被我和我妈一起拦下了。”
“?”肖尧更加迷瞪了:“他要揍我?在医院的时候看到我还客客气气的,笑眯眯地跟我打招呼,很主动很热情的样子,搞得来好像我跟他关系很好很熟一样,你说我搭理他吧,不合适,不搭理他吧,也不礼貌,也不好意思,正难受得不行——背后竟然说要揍我一刚,那我可就……”
“我妈希望我能快点搬回家里去住,”郁璐颖毫不犹豫地打断了肖尧接下来的大放厥词:“不过她知道五米距离限制的事情,所以也知道我没办法,”郁璐颖继续往后面说下去:“我拼命拦着她,才让她没跑来和你吵,只跟我说暂时不要再让你碰我了。”
“噢,你怎么说?”肖尧看了一眼两个人正牵着的手,随口问道:“你是怎么说的啊?”
“我当然要满口答应的啊。”郁璐颖不露声色地说道。
“噢。”肖尧一边说着,一边忽然一个壁咚,将郁璐颖卡在附近的墙壁上:“能碰一下不?”
郁璐颖还是面无表情地看着他,既不反抗也不迎合:“上学要迟到了,这个路口这个点,应该会有大量的本校学生经过。”
肖尧悻悻地放开了她:“要迟到了还不是因为你磨蹭?本来起得很早的……”
一边这么说着,俩人继续往通往圣方济各中学的路上走去。
既然已经靠近学校,他们二人也就不再牵着手,郁璐颖还把靠近他那边的手揣进裤兜。
其实,肖尧并不是色胆蒙心,抑或是沈婕明明已经吊销了他的后宫牌照,却仍然要在外面偷偷开分矿——纯粹是在有意试探郁璐颖罢了。
不过关于这一点,现在和郁璐颖站这么近的时候,也不宜多想。
“你们两个,昨天,后来,又那个什么了?”走出几百米开外,郁璐颖忽然又冷不丁地问道。
“没有啊,我给拒绝了,”肖尧不假思索地回应道:“我哪儿敢啊。”
“你还有什么是不敢的?”郁璐颖道:“等等,你给拒绝了,就是说,她还真的主动跟你……跟你……”
肖尧意识到自己的失言,紧紧地闭拢了嘴巴。
郁璐颖:“……”
“反正,”等了半分钟,肖尧才开口说道:“我怕我跟你之间的共生距离进一步缩短,所以我不敢。”
郁璐颖听闻此言,微微颔首:“你还能有这个概念,我也就稍微放宽心一点点了。”
?这算是夸奖吗,肖尧想。
算的唷,郁璐颖想。
郁璐颖的脸上虽然依旧冷若冰霜,面无表情,但是她内心的语气已经变得稍微有些雀跃起来。
好的吧,肖尧想。
一个上午的高中生涯朴实无华,且枯燥,升旗训话做早操,语文数学英格丽是,还是这些泛乏可陈的事情。
一大早,就有少数个别同学对肖尧和郁璐颖的复学表达了正面关切,送上祝福、关心以及八卦。
从他们那里,两小只得知,所有本校的昏睡症患者都已经在前后相差不大的时间点里醒了过来,现今都已经完全复课了。
虽然校方和卫生疾控方面还有许多的善后处理工作,不过,阶段性的恐慌总算是暂时过去了,一切开始恢复井井有条的次序。
也就是说,咱们三个其实是最后一批……最后一批醒来的?
不,不对,大家应该都是在“屠夫”被张正凯收伏的那一瞬间醒来的,这样才符合逻辑,我们三个应该是最晚复课的。
有关这个“昏睡症”的话题,却正方兴未艾,一整个上午,都有人缠着他们俩问东问西的,大有跻身学校新的不可思议事件的势头。
当然,也有人躲着他们走,似乎是生怕被什么潜伏期的病毒感染一样。
课间操的时候,文娱委员找到了肖郁二人。
“你们两个,十佳歌手比赛还能参加嘛?”文娱委员说:“确认一下。”
“参加啊,为什么不参加啊。”肖尧一愣:“不过比赛时间不是应该已经过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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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下内容字数为凑本月字数,过几天就会删除,并未计费,并未计费,并未计费,重要的事情说三次,请读者老爷略过,划到下一章继续阅读,给您带来不便还请赎罪则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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终于又到了我第二喜欢的上架感言环节了。
有人教育我说,上架感言的核心其实就是一句话,求订阅,最好是开自动订阅,与这个导向无关的内容都是说废话。
但是对我来说,这就是一个光明正大的说废话,不是,和大伙儿唠会儿嗑的机会。
那么,首先我想聊的是“一个故事的诞生”。
2017年的时候,我的一个远房表哥结婚了。
他和我的表嫂一见如故,相见恨晚,彼此都认为对方是自己的真命天子(女)。
大哥大嫂对我感慨道,他们俩最大的遗憾就是,命运造化弄人,为什么让他俩等到人到中年的时候,才认识彼此。
在漫长的前半生中,在数不清的日夜里,两个人要么孤枕难眠辗转反侧,要么寻寻觅觅,和一个又一个错误的人磨合,在陌生人的身畔消耗着光阴、青春、岁月、耐心还有爱。
终于,蓦然回首,那人竟在,灯火阑珊处,只是两个人都已是满脸风霜,伤痕累累。
如果有穿越时光的机会,我毫不怀疑他们两个人会怎么选择——让一切的相识,开始于一个少年时的午后,在艳阳高照下,把故事改写。
这很美,很浪漫,我喜欢的不得了,但我还是很ky地问出了那个问题:如果让你俩在中学的时候就认识,你们确定还会相爱吗?
大哥大嫂很认真地思考了,然后给出了否定的答案。
其实我们心里都知道,在错误的时间遇见对的人,大多也是无疾而终。
两个人之所以会相爱,那些成长的创伤和它们所教会我们的东西,都是我们生命中不可分割的一部分。
“Perhaps that has been the story of life.”
2017年的时候,我在一家小破公司当小破编剧。
老板对我说,公司接了爱奇艺一个项目,一个系列悬疑短剧,单元剧,每集20分钟,你也写一集看看。
我出的那稿剧本大纲名字叫:《相见恨晚》。
在我设想的那个故事中,老肖尧和老沈婕(当然,那时候不叫这两个名字)一起坐时光机器回到了他们的中学时代,分头去找年轻时的自己,强行说服两位少年在一起。
但这两个孩子是格格不入的——女生往往比男生成熟得更早,在那个岁数,在小“沈婕”已经美丽、大方、得体和心怀明确目标的时候,小“肖尧”还在浑浑噩噩,不修边幅,贪玩好动,恣意奔跑,钢铁直男,情商为0。
也许在未来,这位少年也会成为一名了不起的大人,但是在这个岁数……
请允许我引用一位尾号为6475的书友的发言:“男主的抖机灵,油嘴滑舌,莫名其妙,完美让我想起了初高中的自己,每次想起那时候的自己,都恨不得回去掐死自己。”
太对了,哥。如果让我碰到初高中时的自己,我也只能保证不打死他。
总有人说男主配不上女主——他配钥匙吗?他配几把?他不配。
不配,的确不配。
在当初那个被回炉了10多次的剧本里,这对“不对称”的爱人之间产生了许多的冲突和矛盾,发生了很多啼笑皆非的事情,然后两个老主角和两个小主角四个人纠葛在一起,反转反转再反转,创造出很强的故事张力。
然而,由于种种主观客观原因,那个项目最后夭折了,这也成为我的一个遗憾。
我始终希望把这个故事,讲给更多的人听,于是就有了你们现在读到的这本书。
当然,网文和短剧是完全不一样的东西,这个故事必须再次被解构。
首先在男主的塑造中,我刻意给了他许多极端的开场debuff:被父母抛弃,流落“他乡”,自暴自弃,无心学习,沉迷网游,和周围的班集体格格不入因此被排挤,渴望爱情也渴望友情,把这当作一种值得渴望的救赎。
一言蔽之,他是个废柴。
但不幸的是,一个连朋友都交不到几个的人,怎么会有女朋友呢?
但幸运的是,这是小说。让我们给他金手指,一步一步开启我们的救恩之旅。
金手指首先是时间旅行所带来的信息差,然后是我们的女主自己。
年轻版的女主不仅“人美心善”,更重要的是,她倾向于尊重与遵从命运的安排。
她没有一味地否认眼前这不可辩驳的事实,也没有自私地捂住耳朵说“不听不听,王八念经,未来的事,与我何干?”
她固然难以对这样废柴的男主一见钟情,但她确实给他机会了,以她的耐心和爱。
在不久的将来,她还会手把手带着这样的男主提前成长,提前成长为一颗骄傲的大树,改写他自己的人生,还有许多,别的人,别的东西。
有人说这本书很像实体青春疼痛文学,我并不是完全同意——这疼痛?您可能很幸运的,没有怎么体验过疼痛,请允许我做一个羡慕的表情。
也一定会有人说,我们看小说是来放松的,来吃糖的,是来爽的,不是来找不自在,不是来看你这老文青忆苦思甜的。
说得有道理。
但我本人还是认为,《大小姐》本质上是一本爽文(当然肯定不是无脑小白爽文),从整体基调上来看,它其实是一部“爱情神话”。
它的爽点,我想用《圣经》里我最最喜欢的一句话来形容,那就是:“那坐在黑暗中的百姓,看见了浩光;那些坐在死亡阴影之地的人,为他们出现了光明。”(玛 4:16)
我同样想要引用不朽的中国严肃文学名著《锁情咒》里的一个段落:“赵涛终于发现,自己其实一直徘徊在无力抵抗的孤独感中,那种难过其实早在奶奶去世之后就一直包裹着他,只是他逼着自己适应了。他就像陷在一个臭泥坑里,无法自拔,无法挣扎,只能待在里面,强迫自己相信,这就是他的生活。而现在,方彤彤伸出了手,毫无预兆地把他用力拽了出去,直接丢进了一片开满鲜花的草地,抱着他一起在上面打滚,滚来滚去。”
很多人不理解男主为什么如此想谈女朋友,把它简单地归结为“LSP”,其实是不对的。失去父母双亲,流落异地,被班级排挤的他,其实需要的只是爱与被爱,只是一个温暖的抱抱。
我深深地知道,许多读者并不会如肖尧、赵涛这般“衰仔”,因此可能会对代入感产生影响,但是同样我也相信,每个人都有自己的低谷期,可能都会有至暗的时刻,这种渴望一盏明灯,渴望被什么东西给拉出来的心情,应该是一样的,共通的。
以上的这一切,都是为了说明和解释为什么男主开场要写得如此废柴(毕竟,这是被人抱怨最多的点)——因为若非如此,故事存在的基础就会被摧毁。
当然,即使是男频文,这样子对女主也未免太不公平了,因此,在男主成长之后,他也一定会反过来“救赎”女主,因为即使是这样的女主,内心也会有着,如同太阳内部黑子闪耀的存在。
双向的救赎,双向的成全,双向的奔赴,这很老套,但是,这很美好。
我很喜欢,也希望有更多的人喜欢。
下面是简短的Q&A时间:
Q1:我觉得你的男主写得很好,非常真实,但是女主又太过于理想化,太过于“幻想元素”,男主是属于现实的男生,女主是存在于梦中的神女,这样造成了一种割裂感。(来自尾号4556的书友,书单主“赢幸赢运昌”等)
A1:如果想看男女主都是“真实系塑造”会发生什么故事,可以看看敝人的上一本书。虽然我自己还是很喜欢它,但是咱们先说好,万一你不幸被那本毒到,请继续支持和订阅《大小姐》……
Q2:你说得很不错,双向的救赎什么的,但如果是这样的话,为什么要插入郁呢?感觉这本书多女主就是个败笔。(来自书友“懒得起名字就这样吧嗯”“我就没什么好”等)
A2:其她女主的加入除了增加这个故事的冲突、趣味性和延展性之外,也旨在探讨另一个话题:那些路上的风景,难道就真的就没有意义吗?如果能“预知”到不会修成正果,是否还应当让那些美好的经历继续发生与存在?
让两个终将在一起的人提前修成正果,也许会抹消“另一些人”在历史中本该属于她/他们的存在,这对她/他们来说,真的是公平的吗?
以及,我们的故事才刚刚开始,还有很长,谁知道未来会不会还有什么新的反转?(眨眼)
总之,诸位请放心,本文绝不炒股,相信最后能给到所有人一个满意的,温馨的结局。
一位书友在书友圈写道:“现在快餐时代,不是所有人看小说都会去想年代背景,人物设定,大多数人就想看装逼打脸,就像系统流幕后流迪化流为什么这么火一样。”
我知道我的书很难火,我也知道我这样反复精雕细琢推敲文字,认真勾勒人物是吃力不讨好,但过去实体文学带来的创作习惯还是改不了。如果我看得下去那些套路文的话,我也就不用自己写了。我码文不是为了赚钱养家糊口,所以我不会随波逐流——但这不代表我不在乎成绩,因为高山流水遇知音,这才是我想收获的最大乐趣。
因此,谢谢你能一直看到这里!请支持正版,最好是在起点主站订阅,以实际行动支援你所喜爱的小众书籍吧!别把我给养枯萎了,为了这本书的将来,请让我一直能看到你们的双手,让我知道还有多少观众在舞台下,给我一些坚持下去的力量吧。
请把你们的月票给我,请多写本章说,让我时时刻刻了解你的感受和想法,让我知道,我并不孤独。
这次上架我初步暂定爆更7大章,大约在30000字左右,如果首订超出我的心理预期,或是出现大额打赏,还会再加。
最后,我要感谢本书的责编“桔子”。
那么,我们就,周五上架,不见不散?
——分割线——
以下段落并非我的原创,来自NGA水区,是一个经典名段。
而这种心情,莫名地觉得很合适。
虽然上本书的上架感言已经引用过一次了,但是还想再分享一次。
谨作为个人分享↓↓↓
你总有一天要跟所有的记忆相安无事握手言和,那里面有她也有你,有她的青春也有你的年华。那个人永远活在时间里了,你把她拉不出来,自己也回不去,就这样吧,让她安静地留在那里吧。她不会发福不会老去不会穿着职业套装高跟鞋不会带着家长里短柴油米醋的气息,她永远年轻永远漂亮穿着鲜艳长裙站在回忆里,对着你笑靥如花。
我时常想起,曾在我生命中出现的姑娘们。
她们无论在当时还是记忆里,都美好得一塌糊涂,优秀得让人目眩神迷。
现如今,她们一定更漂亮、更从容、更丰富了,一定遇到了更多好玩的人,演绎了更多精彩的故事。
一个曾短暂出现在我生活里的女孩子,订婚了。
我的兄弟,爱一个姑娘两年半,最后收获了她跟他人订婚的“喜讯”。
我常跟他说,那个人永远活在时间里了,你把她拉不出来,自己也回不去,就这样吧,让她安静地留在那里吧。
她不会发福不会老去不会穿着职业套装高跟鞋不会带着家长里短柴油米醋的气息,她永远年轻永远漂亮穿着鲜艳长裙站在回忆里,对着你笑靥如花。
这样难道不好吗?
你总有一天要跟所有的记忆相安无事握手言和,那里面有她也有你,有她的青春也有你的年华。
让它们留在那里吧。生活里每天都有相聚别离,号啕或欢欣。
如果最初相识的姑娘注定无法走到最后,你会依然选择相遇在年少?还是在看遍春花夏月秋风冬雪后遇到她携手走进余下的旅途?
这似乎是个不值得一提的问题,几乎所有人都喜欢“地老天荒”这样的词汇吧。
但真的有那么简单吗?问题的关键在于,你想开头还是收尾?
你们在成熟稳重、理智从容、笑不露齿、工作稳定、职业套装高跟鞋、西装革履的28岁30岁相遇,气味相投性情相依相见恨晚唯怨月老一度瞎了眼,一段佳话就此开始,郎才女貌珠联璧合天造地设等祝福潮水一般涌来。
像是个完美的故事。
她穿泛着光泽的高跟鞋、考究的套裙,妆容一丝不乱,带到你的朋友同事面前措辞得体,无可挑剔。她不会大喊大叫跟你无理取闹,不会要吃某家的小笼包让你穿越三条街道,不会很轻易地跟你赌气怀疑你是否跟其他女孩子有一腿。她包容体贴贤惠孝顺,入得厨房出得厅堂。
可是随着日复一日的平庸到来,某个回望的瞬间,内心是否会有隐隐的遗憾?
你是否想有一台时光机,回到她20岁22岁的年纪,在食堂、在图书馆、在主干道上,走上前去或礼貌或猥琐或忐忑地说一声:你好。
那时候的她,穿着鲜艳的长裙素面朝天,穿着匡威白色帆布鞋,顶着刚洗完的湿漉漉头发冲去食堂打饭,一路上甩落无数男生的惊叹。
她漂亮、骄傲、聪明,会为了舍友的一句话而耿耿于怀,会为言情剧哭得稀里哗啦,会看到玩具店里的可爱公仔走不动路,会期待某个特别的节日收到男生们的玫瑰花。
她没那么得体,还没学会滴水不漏笑不露齿,带到朋友面前会捂着嘴一个劲儿地傻笑。她穿匡威帆布鞋,也喜欢淘宝上淘来的便宜凉拖,她不太喜欢化妆,穿着T恤短裤就往宿舍楼下冲,在路边那家麻辣烫一边流汗一边大呼好吃,她会撒娇会胡搅蛮缠不讲理会为脑子里突然蹦出的疯狂念头兴奋不已……
那时候的你呢。
没什么钱,脚上穿着攒了很久生活费买来的新球鞋,骑着拉风的山地车飞速驶过人群,在大排档跟一群狐朋狗友扯着政治足球和姑娘,面对递过来的啤酒瓶毫不犹豫一仰而尽,你那么年轻、那么张扬,脑子里满是自命不凡的想象,大声喊世界是我们的。你的发型土土的没有那么多发胶,还没有自己的第一套西装,你还没学会克制忍耐学会礼貌微笑,不高兴了随口就来一句:去他娘的。
她路过操场,看到你打球的样子。
汗水顺发梢滑过你红红彤彤的脸,你大声叫喊积极奔跑,仿佛身上有使不完的力气。
你们相遇。没那么理智包容,也很难总是做到相互理解,她没那么精致的漂亮,你也离成熟睿智差得很远,一个愣头小子,一个天真的丫头,就那么说着天长地久生死相依的誓言,你们以为世界会按照自己想象的编排,不懂得生活中永远不变的就是一直在变。你们会吵架、会分手、会伤害、会分头走路、会把彼此留在回忆里不断折磨,但是亲爱的,那是你们最好的年纪。
《艋舺》里说,“风往哪边吹,草就往哪边倒。年轻的时候我也以为自己是风,等到遍体鳞伤以后,才知道,原来我们都是草。”
我们未必如草随风倒,却也只能这样,模模糊糊往前走。
时间什么都安排好了。
年轻时,总想看遍世间的风景,时不时涌出冒险的冲动,想拉着心爱的姑娘私奔,即刻就流浪到海涯天角。
现在才明白,你什么风景都看不透,很可能也没有细水长流。你只能在一季季的春花夏月秋雨冬雪中,丈量自己生命的边界。
有可能,姑娘都不会来,你就一个人走路,或缓或急,或愉悦或悲伤。
我时常也会烂俗地想,未来的姑娘呦,你到底什么样。你丰满还是消瘦活泼还是文静?你留俏皮的短发还是如瀑的长丝?你是否也喜欢那些瑰丽奇妙的文字,沉溺于光怪陆离的影像故事?你是否也扛过了狼血和庸俗成功学疯狂的侵蚀,依然带着对生活令人发指的热爱,坚持做一个有趣的人?
不管在28还是35岁相遇,拍落满身的风尘后,我们唯一能庆幸的,是彼此一定有很多好玩的故事、路途的见闻讲给对方听,那是一个个动人的传奇。
未相逢于最好的年纪,却给了对方最丰富的自己。
我不知道你会不会来,但仍大声唱着歌,走向你。
终于又到了我第二喜欢的上架感言环节了。
有人教育我说,上架感言的核心其实就是一句话,求订阅,最好是开自动订阅,与这个导向无关的内容都是说废话。
但是对我来说,这就是一个光明正大的说废话,不是,和大伙儿唠会儿嗑的机会。
<div class="contentadv"> 那么,首先我想聊的是“一个故事的诞生”。
2017年的时候,我的一个远房表哥结婚了。
他和我的表嫂一见如故,相见恨晚,彼此都认为对方是自己的真命天子(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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