芷衣提示您:看后求收藏(第75章 花奴,咸鱼小丧尸[无限],芷衣,笔趣阁),接着再看更方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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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天在花神殿黑房子里,他们讨论过。

孕神之地应该是最初知道内幕的权力阶层,对黑泽的称呼。

他们为什么要叫黑泽为孕神之地?

黑泽是孕育神明的地方。

这和怎么见到真神有什么关系?

难道他们要到黑泽守着,一直受到神明诞生那一刻看到祂吗?

不会的,这个副本不会让他们这么轻松就见到神明的。

没有人出声,这一夜祝双双和苏往生一直在思考这个问题。

第二天,宁宿醒来时,见祝双双还在,他“唔”了一声,捏了捏耳朵。

这次不用圣女给他们讲解了,上次已经一起讲解过,太阳高高升起后,白衣人就带着他们去楼上了。

宁宿对祝双双说:“我们的身份。”

祝双双说:“一开始是花奴,后面是花侍。”

宁宿又说了一句什么,又被屏蔽了。

他顿了一下,抬头看向祝双双。

这个说着“不要忘了我这个给你糖果吃的姐姐”的人。

她的体力也是不及格,最近几天又担惊受怕没睡过一个好觉,对一般人来说50的存活几率,在她身上可能更少。

宁宿张嘴说了两个字。

就连这两个字系统也给他屏蔽了,系统已经意识到他有作弊嫌疑,屏蔽此时他对祝双双说的所有话了。

祝双双苦笑了一下,“算了,宿宿,我再想想,如果想不到是我笨,是生是死就看命吧。”

祝双双被白衣人带进了房里。

这次躺在水床上的变成了宁长风和祝双双。

宁宿和苏往生站在门外等圣女进去检查。

他们曾经都以为这五天能找到见神的方法,事实上是他们把副本世界的太简单了,这五天就是第一天的重复,每晚煎熬,每早发现死了两个花侍,除此再也没有意义的事发生,让他推测出什么。

苏往生按住额头说,略显痛苦地说:“好难啊。”

站着的人并不比躺在水床上的人轻松。

宁宿低低地“唔”了一声。

苏往生侧头看了他一眼,见少年瘦削的脊背靠在墙上,长睫半垂,垂头看着脚尖不知道在想什么。

在进入这个副本前,他跟宁长风应该最多只见过几面,而他跟祝双双一起下过两个副本了,相处得也很好,为什么圣女说祝双双不是他的搭档,而宁长风才是?

苏往生若有所思,他觉得,这个看起来懒懒散散不认真的家伙,或许,比他还沉重。

圣女上来时,看了宁宿一眼,先去祝双双房间检查,又到宁长风房间里检查,在宁长风房间不到两分钟就出来了。

她说:“进去吧,记得越来越好。”

苏往生立即进去了,宁宿要进去时,圣女对他说:“就算是给自己爸爸开记膛,也不要觉得愧疚或不忍,毕竟他给你开膛的时候可没手软。”

宁宿:“哦。”

宁宿进去时,宁长风正看着门口,看到他立即对他笑了一下。

宁宿拿起桌子上的刀子,直接扯开他的衣襟。

宁长风:“……”

宁宿:“正好,先试试手感,为砍脑袋做准备。”

他掀开薄薄的眼皮,看向宁长风:“你现在离开副本还来得及。”

宁长风摇头,“给你试试吧,别到时候砍不动我的脑袋。”

宁宿抿了抿唇,“何苦受这一遭罪。”

宁长风说:“你太小瞧我了,我又九头蛇血脉传承,这算什么。”

他看向宁宿说:“我现在一点也不紧张害怕,心如止水。”

“不是说要有情绪欺负,要刺激一下吗?为了杜绝那1的死亡,你刺激刺激我吧。”

宁宿:“怎么刺激?”

宁长风沉默了一下,说:“说点你小时候的事吧。”

房间忽然特别安静。

谁也不是傻子。

宁宿睫毛垂了垂,不知在想什么。

从宁长风的角度看过去,只能看到他睫毛落在脸上的剪影,看不清他眼里的神色。

苍白的肤色和黑色的血管,成了他眼里仅有的色泽。

他感觉到温热,一点也不冰冷的刀尖抵在他胸口上,心脏一颤,眼眶一下就酸了起来。

“我从小是个孤儿,没见过爸妈。”

宁宿淡淡开口,没什么情绪。

“应该是被谁送到孤儿院的,孤儿院并不想外人想的那样,小孩会长时间生长在那里。”

“实际上,长时间在那里的都是有缺陷的,外面很多家庭排队等着领养健康的小孩。”

“我长得那么可爱,一岁多就有人要把我抱回家了。”

宁长风笑了一下,心想着一岁多的宁宿是什么样的,又想,算那家人有眼光,便宜了他们一个那么可爱的儿子。

又听宁宿说:“我二岁就被他们赶出来了。”

宁长风脸上笑容顿时僵了。

他不明白,宁宿那么可爱为什么要他赶走,更夸张的是,他才两岁,应该是刚学会走路的时候,他们怎么能怎么敢把一个两岁的小孩赶出去。

宁宿似乎知道他的困惑,他说:“因为我是一个有问题的小孩,我怎么打都不哭,不哭倒是个小问题。”

宁宿顿了一下,说:“可怕的问题是,我似乎是个打不死的小孩。”

这句话的信息量太大了。

宁长风首先想到的,不是小宁宿是个打不死的小孩,而是他们怎么知道小宁宿打不死的。

他们试过?

只这一句话,就让宁长风破防了。

宁宿说:“所以,他们敢把我赶出去,他们不怕我在外面死了。”

“后来,我被送回了福利院,那没办法我实在长得太可爱了,回去不到一个月又被一个家庭领养了。”

他有模有样地叹了口气,“但是我实在是个问题儿童,除了打不死,嘴还欠,整天跟他们说床记头有鬼,绘声绘色地。”

他为自己说话,“我没撒谎,我总是能看到奇奇怪怪的东西。”

很长一段时间宁宿都不明白为什么,为什么普通打在他身上留不下很痕迹,为什么他总能看到奇怪的东西。

直到进了这个游戏他才明白。

可能是因为他出生在一个暗黑诡异的世界,而且生父还有九头蛇古神的血脉传承。

只是,小宁宿他不知道。

宁宿说:“我就这样,在一个又一个家庭间流转,最后终于学乖了。”

瞥到宁长风的眼角,他抿了抿唇,将刀子插进他的胸膛。

原来传承了古神血脉,血也是红的,也是热的。

胸腔里那颗心脏不稳地跳动着。

宁长风哑声问他:“你恨过你的爸妈吗?我是说……生父生母。”

要说一点不恨是不可能的。

大概是四五岁的时候,宁宿听人贩子说,坏人的心是黑的。

那时候他就想,在他一两岁就不要他的爸妈,心是不是有点黑。

进了这场无限游戏,他才知道不是的。

宁宿没有回答,他飞快地把圣花移到心脏里,把胸腔缝合好。

平时会缝衣服的人,在缝合伤口时表现也不差,缝合飞快的同时,针脚细密平滑。

整个过程不到三分钟,宁宿放下刀,呼了口气。

沾满鲜血的手被一只干燥微凉的手握住。

宁宿身体僵了一下。

宁长风喉咙干涩刺痛,像是被锉刀磨过,“我从小也没父母,一个人摸爬打滚上来的,可是就是因为这样,不太合群。”

“我自以为没有跟人长久相处的能力,但偶尔,有那么一两次,也曾想过……如果,如果我有一天我结婚了,我有孩子了,我一定……”

一定怎么样,他不知道为什么没有说下去。

宁宿拍了拍他的手,“兄弟,别矫情。”

宁长风:“……”

等宁长风这个能力变态的男人,在开膛破心,移植圣花后,终于闭上眼,宁宿在圣水里洗干净手,离开了房间。

在门口,他回头看了一眼。

宁长风有一个非常优越的鼻子,躺着时更明显,山根高挺嶙峋,看起来有些冷峻。

只是眼尾的湿红,破坏了这份冷漠。

宁宿捏捏山根,关上了门。

他动作利落快速,出来的早,此时走廊里还没什么人。

宁宿推门走进对面的茶室。

移植房间窗户对着殿内下一层的花侍大殿,对面茶室的窗户对着花神殿外面。

马上要到祭拜时间,花神殿外跪了密密麻麻的信徒。

乌泱泱的人中,跪着两个小小的身影。

在宁宿刚看过去时,两个鬼小孩就抬起了头。

宁宿脑海里都能想到,鬼生抬头时,一定伴着那道脆生生又懵懵的:“嗯?”

也能猜到,阿绯那张小脸上,一定是傲娇的冷淡,但她眼里的光总是出卖她。

两个鬼小孩站起来看他记。

小男孩不知道为什么,头上戴了一个歪歪扭扭的白帽子。

小女孩黑黑的头发也扎成了一个丸子头,比他扎的好多了。

他们一个冲他招手,一个对他快速上下挥舞着两个小胳膊。

宁宿双手举起来,放在头顶上,给他们比了一个大大的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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