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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南笑了笑说:“傅华,我们也是很长时间的朋友了,有话可以直说的,既然你想到了,就不妨说出来听听嘛,靠不靠谱,我有判断。”
苏南这么说,傅华到这时不说也不行了,就看了看苏南,说:“南哥,事情呢我倒是可以跟你说一说,不过呢我劝你还是不要让你的朋友尝试这个渠道比较好。”
苏南笑笑说:“你先说来听听嘛。”
傅华说:“南哥,你还记得前段时间我跟你打听过鼎福俱乐部的老板娘吗?”
苏南点了点头,说:“我记得有这么一回事,当时我跟你说我只知道鼎福俱乐部,对它的老板娘就不了解了,让你去问晓菲,晓菲也是做餐饮服务行业的,可能会知道鼎福俱乐部老板娘的情况。怎么,你不会是想告诉我跟这个老板娘有关吧?”
傅华说:“是啊,就与这个女人是有关的。你知道当初我问晓菲这个女人的情况,晓菲是怎么答复我的吗?他说这个女人背景很复杂,是我不能招惹的,让我尽量躲她远一点。”
说到这里,傅华心中暗自苦笑,虽然晓菲那么严肃的警告过他,但是他还是没有听从晓菲的意见,还是跟方晶扯上了纠葛,甚至到最后还被方晶恨上了,挨了方晶一巴掌,此刻他还能隐隐感受到那一巴掌打在脸上的火辣辣的疼痛。
苏南笑了,说:“傅华,你就是因为晓菲的话才不想把这个女人介绍给善伟的吧?其实你过虑了。”
傅华愣了一下,他没想到说出方晶来苏南竟然是这样一个态度,不但不以为然,还说他过虑了,真是有意思啊。他笑了笑:“南哥,我有些搞不懂你的意思啊,为什么你会说我过虑了?”
苏南笑了笑说:“你不明白是吧?你听我跟你说,其实能做这种居中拉皮条业务的人都不会是简单的人物,那一个不复杂啊?不复杂的人也没这个能力做这种事情。不过,晓菲跟你说的也没错,从人跟人的接触角度上,这种人是很危险的,是不能跟他做朋友的。但是从业务角度上来看,能找到这种人又是很幸运的,有这种人居中运作,往往是事半功倍。”
傅华被说愣了,他心中还真是没想到苏南会这么理解这种人,有点匪夷所思,也有点奇谈怪论,但他又说不出苏南这么说不对的地方,好像也不无道理,但是那种感觉却是很不好的。
苏南看傅华只是看他,并不说话,就知道傅华是不愿意接受他的说法的,就笑了笑说:“你不要用这种眼神来看我了,可能你觉得我的说法有些怪异,但是这是事实啊。你可能还不知道,北京是有不少像鼎福俱乐部老板娘这种情况的人的,他们是有共性,一般背景都很复杂,人倒不一定漂亮或者精明能干,但是或多或少都是跟某位官员有着这样或者那样关系,有些时候他们的关系你想都想不到。前几年有位地方上的常务副省长叫做吴奎发被判了死缓你听说过吗?”
傅华点了点头,说:“这我倒知道,那件事情出了之后,纪委组织我们学习过。”
苏南说:“那你就应该知道吴奎发身边也是有过这样一个女人的。”
傅华对此情况是了解的,吴奎发身边的女人确实是一个很奇怪的女人,那个女人叫做叶云珍,是一个其貌不扬的中年的农妇,这个女人确实像苏南所说的,也住在北京。
据吴发奎自己说,第一面他看到叶云珍的时候,心中对这个人是极为反感的,觉得这个女人打扮的十分妖艳,举止作派很不庄重,言谈话语透露着一种世侩。本来这个女人是中央某部委一位领导介绍过来找吴办事的,但是吴奎发还是没给面子,直接拒绝了她。
但是后面发生的事情就有点匪夷所思了,叶云珍被拒绝了并没有生气,反而让吴奎发多保重,因为吴奎发已经身染重病了。当时吴奎发还没觉得什么,可叶云珍走后的第二天,他就病倒了,而且还很严重。这下子可震惊了吴奎发了,他私底下是多少有点迷信的人,觉得叶云珍一眼就看出来他身染重病,一定是有什么道行的,于是病好后专门去拜访了叶云珍。这一拜访不得了,两人自此就建立起了一种在外人眼中很是奇怪的关系。
在纪委组织干部学习的资料中对吴奎发和叶云珍之间的关系是有描述的,因为叶云珍一眼就看出他身染重病,吴奎发从内心深处对叶云珍产生了一种异样的崇拜感觉。他不但对叶云珍言听计从,甚至他还改变了一开始就有的对叶云珍的厌恶感觉,跟叶云珍同吃同住,甚至还相亲相爱了起来。
但其实吴奎发是被叶云珍欺骗了的,叶云珍只不过是一个会装神弄鬼的巫婆,是来自一个小山村的一个农家之妇,这个只有小学文化程度的女人,为了生计在乡下走村串乡唱过戏,给棺材上绘过送人升天的图案。
不过她虽然生在农村,没有见过多少世面,但生性聪明,记忆力极好,且口齿玲俐,言谈话语之中能察言观色,对什么人说什么话,很能讨人喜欢。叶云珍有过丈夫,她的老公是个老老实实的农民,由于性格上的原因,两人在共同生活了几年后终于分手了。
离婚后叶云珍就如同脱了缰的野马,随心所欲地干起了骗人的勾当。她不仅学会了气功、按摩,还学会了看风水、看相、给人算命等巫术,她还对外自称有预测人的升迁祸福等特异功能,从中骗取一些维持生计的钱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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