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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前戚秋就想查这个,但郑朝是一介白身,又刚入京城,实在是能力有限,无法伸手到这里,东光却是不一样,查这个对他来说并不是那么难。

东光点了点头,退了出去。

晚风将树梢上的娇花吹落,鸟雀伫立在枝头,夜色之下树叶翠绿,万物朦胧,带着欲说还羞的遮掩。

戚秋没敢睡,一直给自己灌着浓茶,一直到后半夜,院子里这才终于有了动静。

她赶紧打开门,就见东昨出现在了院子里,左右看了一下并没有见到谢殊和郑朝,戚秋不禁沉下眉头,问道:“表哥和郑朝呢?”

东昨说:“动静太大,被禁卫军发现了,世子便带着郑朝先去了附近的别院躲着。”

营救郑朝并不难,难的是这事不能被禁卫军发现,不然就要层层上报,若是咸绪帝知道此事涉及谢殊一定会开口询问,可谢殊却没法说。

这毕竟涉及戚家和戚秋,一旦被咸绪帝知晓,连个搪塞过去的借口都没有,很难瞒住。

“没出什么事吧。”戚秋担心的问。

“小姐放心,没出什么事,郑朝也安然无恙。”东昨赶紧说:“世子就是特意让属下来告知小姐一声,免得小姐多等担心。”

戚秋这才松了一口气。

第二天一早,戚秋刚刚起身,就听见外面山峨高兴的说话声,其中还夹杂着几道男声。

戚秋知道,这是郑朝来了。

匆匆地洗漱穿戴之后,戚秋便让郑朝进来了。

面具人确实没有虐待郑朝,他身上没有什么伤,只有脸上先添了一道痕迹,应该是昨日打斗时留下的。

郑朝很激动。

一连在那个四方的房间里被关了那么久,就在他以为戚秋就要放弃他的时候,谢殊及时出现,将他给救走了。如今终于得以自由,他激动地昨晚一夜没睡,今日一早就来谢府给戚秋回话。

“你脸上的伤可擦过药了?”戚秋担心的问。

“已经擦过药了,小姐放心。”郑朝说道:“昨日还算是有惊无险,谢世子带着暗卫赶过来的时候,打了那群人一个措手不及,虽然后来缠斗的时候惊动了禁卫军,但好在没有正面冲突,我们这边都没什么事,只是可惜没能抓到个人审问。”

本来是能抓住的,可那人非要来个鱼死网破,点燃了烟花,直接惊动了禁卫军,眼看禁卫军就要赶来,谢殊只好带他们先撤离了。

“你们都没事就好。”戚秋道。

郑朝憨笑着点了点头,顿了顿,不等戚秋询问,便自己开口说道:“那日陪小姐去芙蓉书斋,路上走散了,等属下反应过来之后刚欲四处寻找小姐,却直接被人拉上了马车,迷晕了过去。”

“之后,属下便一直被关在了那处宅子的房间里,窗户都被钉死,门口有人无时无刻的守着,一日三餐都有人给端进来,不过他们倒是并没有对我用刑,但我一直无法传递消息出去。”

戚秋问:“你可有发现什么吗?”

郑朝说:“属下一直被关在房间里,知道的东西其实并不多,但属下注意到这处宅子可能是他们的一个据点,每日守着我的人都不同,给我送饭的人也不同,人员都是流动的。”

戚秋皱了皱眉头。

郑朝接着说道:“那个面具人属下也见过两次,在他身上也有发现。”

戚秋顿时抬起了眼,看着郑朝。

郑朝也不再卖关子了,开口道:“我见过面具人三次,第一次是他劫持我上马车,后两次都是在那处宅子的房间里,每次他来我总觉得他身上有股脂粉味,就像是经常待在女人堆里一样,这股味道我还觉得有些熟悉,后来才想起来,那是梨园素有的熏香味道。”

郑朝刚入京时,接到戚秋吩咐下来的任务之一就是监视梨园的映春姑娘,故而梨园的熏香闻得多了,自然觉得熟悉。

顿了一下,戚秋说:“你被关押的地方离梨园很近,会不会是梨园的熏香吹过来的。”

郑朝被关押的地方就在梨园隔壁,每日还能听到梨园里的唱戏声,能闻到梨园的熏香气也很正常。

郑朝却是坚定地摇了摇头,“属下一开始也是这样想的,可后来发现确实是那个面具人身上的味道,每当靠近他时,那股熏香的味道便会浓重几分,完全不是空气中那被风吹来的似有若无的熏香气。”

抿了抿唇,戚秋心里有了猜测,她摩挲着茶盏问:“此事你告知表哥了吗?”

许久不听这个称呼,郑朝顿了一下,这才明白过来戚秋口中的表哥是指谢殊,摇头道:“谢世子昨日安顿好属下后就去了锦衣卫府上,属下便也没有机会说。”

戚秋道:“你一会儿去趟锦衣卫府,把此事告知表哥。”

郑朝赶紧应了一声。

锦衣卫里如今一连接了几件案子,每个人都忙的晕头转向,不可开交。

东昨过来的时候,谢殊刚刚有点空闲的时间,坐在椅子上闭目养神。

听到身前的动静,谢殊睁开眼,“怎么了?”

谢殊有些疲惫,声音都沙哑了许多。

东昨也没敢浪费时间,想着早点汇报完差事,让谢殊小睡一会儿,于是便赶紧说道:“吴哲供述的那个城南垂燕街的宅子主人已经找到了,人正好就在京城,我们已经将人请来了锦衣卫。不过据他说他这处宅子早就租给了一位临安人,每年那人会按时给他租金。他名下宅子多,京城大半出租的房屋都是他家的,他们一家老小也就是靠租金过活,这与我们查到的基本一致。”

谢殊捏了捏眉心,问道:“找到那个租宅子的人了吗?”

“难就难在这里。”东昨摇头,“根据宅子主人的叙述,当时那个临安人说自己是贱籍,跑到这里是为了躲避东家的追杀,逃命的时候手上的凭证也给丢了,所以没去官府走正常的租借契约,他除了知道那个人是临安人,旁的一无所知。”

谢殊皱了皱眉头,“没有凭证他也敢将宅子租给他?”

东昨无奈,“宅子主人说他本也不欲做这笔买卖的,但那个租宅子的人出手实在是太.......大方了,故而一时鬼迷心窍,将宅子租给了他。”

薄唇紧抿,谢殊无话可说。

东昨说:“宅子主人说他签的是五年约,租宅子的人早在去年年底便将这处宅子今年的租金交给了他,他也不知那人现在在什么地方。”

这线索便是断了。

这其实也在谢殊的意料之中。

这处宅子毕竟是用来给吴哲下达任务的,幕后之人也会怕吴哲利用锦衣卫的职务之便查到什么,故而肯定不会留下什么线索出来。

叹了一口气,谢殊闭了闭眼,“那梨园隔壁那座宅子可查清楚主人是谁了吗?”

梨园隔壁的这处宅子与那处宅子不同,梨园隔壁的这处宅子是面具人他们的一个据点,大隐于市,隐藏颇深,每日都有人在此处来往,恐怕是扎根已久,不可能是近几年租来的。

而昨日打了他们一个措手不及,想来他们还来不及将相关信息进行销毁,只要查清楚户主是谁,想来便能顺藤摸瓜,揪出一些人来。但这件事因不能放在明面上查,故而查的慢了一些。

东昨说:“已经有些眉目了,想来马上就有结果了。”

谢殊点点头。

东昨抿了抿唇,声音压低了一些,说道:“世子,已经将云溪的几间铺子全部关闭了,现如今您名下的铺子都已经关完了,钱庄能取出来的钱已经取的差不多了。”

东昨说起这个,还不免心疼。

这些都是谢殊一点点经营起来的,如今说卖就卖,真是一点犹豫都没有。

而之所以将这些产业卖掉,还不都是为了戚家这件事。

自从知晓戚家的事不久之后,谢殊便召集他们卖铺子筹银子,戚家身陷贪污案,谢殊这番不过是想着先用自己的银子把戚家空缺出来的漏洞补上,这样不仅能挽救与戚家水火,还能多拖延一些时间,给调查真相一些时间。

可........

东昨不敢想,若是戚家真的并非冤枉,谢殊此番作为可是要与戚家同罪的!

他这是把所有的身家,连同他自己都抵给了戚家,抵给了戚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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