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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也没有。”季锦川难得有这样平静的心情,微凉的嗓音,带着不知深意的低沉。
过了片刻,沈悠然放下酒杯:“我去趟洗手间。”
季锦川不知道是没有听见,还是看夜色看得入了迷,没有回答她。
待他回过神来,侧头准备和沈悠然说话时,却是没见了她的人影。
他环顾了一眼天台,见她不在,大概也猜到了她做什么去了,将手中的红酒一口饮尽。
他从衣兜里摸出烟和打火机,抽出一根衔进醉里,懒懒的点燃,深吸了一口,吐出来的缭绕烟圈氤氲着他的眉目,依稀可见他的轮廓似是带着几分沧桑。
等他拿过酒杯正准备再倒一杯时,天台的入口处传来女人轻细清脆的嗓音:“祝你生日快乐,祝你生日快乐……”
他回头看去,沈悠然双手捧着一个蛋糕,缓缓向他走来,嘴口低哼着生日歌。
他错愕的看着她一步步走近,眼里还带着几分惊状,似是不解,又似是迷茫。
沈悠然口中的生日歌哼完,刚好走到他的面前。
她将蛋糕举到他的面前,笑眯眯的看着他:“许个愿望吧。”
明亮的蜡烛跳跃燃烧,将她精致的小脸映得几乎透明,一脸的笑靥如花。
他透过烛光凝着她,嗓子微哑:“你怎么知道?”
她眯眼一笑,双眼像是盛满了这满天的璀璨星辰,清亮如水:“季总可是比大明星还有名气,你的资料网上应有尽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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