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醒来的时候所见之物并非是那群恶心的舍友,嗅到的不是自己身上散出来的酸臭味,视线中的景物不再摇曳,这些都是十分普通的东西,但对于现在的江桥而言,只能用失而复得的宝物来形容。
没想过,一觉睡到天明竟是这么爽的东西,即便这是东戈登家的破床他也认了。
昨夜的尴尬气氛最终由于可芙香的介入而破散,疯狂打圆场的样子十分愚蠢,但总算给了个台阶给三浦新一和东戈登,虽说这个江桥的本意是相违背的。但看她那有事在心的表情,江桥也懒得去问她缘由了,果不其然,两人行至门口,可芙香示意司机退到她觉得听不见两人说话的地方,转过身来:“为什么今天要留在这呢?”
“有人把我想说的打断了啊”江桥直言。
听言,可芙香反倒是白了他一眼,丝毫没有始作俑者的自觉:“你刚才说得那些没有骗人和夸大的成分吧?”
江桥顿了下。
“我心里所有真话的源头都是妄想和猜疑”可芙香这不解的反应让江桥十分受用,见得对方得意洋洋,可芙香假装生气的哼了一声,转头就要走,只是走不到几步,却又停了下来。背对着她的江桥听得她不怀好意的笑了几声:“哦呀,我好像明白有人不敢回去的原因是什么了”这般说着又回过头来,歪着头的模样煞是可爱:“不敢见程雏呢”
这还真就是士别三日了。
可芙香这智力水平的进化程度远江桥想象,与其让他相信原先那个怎么着都觉得蠢的女孩变得如此聪慧敏感还不如相信她得了能力为好。江桥这表情毫无遮掩自己心中所想的意思,即便不用语言表达可芙香能感觉得到对方这意思,本想耍弄一番对方的她撇了下嘴,蹬了几脚地面,只留下一句“早点回去见她”这种轻飘飘的话语后就上了车。
寒风在窗口的缝隙渗进来,起床时身体的疼痛也被他当成活着的实感接受,只是两个拳头疼得诡异,挥了几下有一种十分沉重的感觉。毕竟言语这种东西是很难表述感情的,文字自然也难以确切的加以表述,所以对于这种怪异的感觉本身的存在,江桥很难给出一种相对来说较为接近的东西与之匹配。
但来源他还是清楚的,想来应该与自己昨晚做的一个梦有些关系。
梦的内容记得不是很清楚,大致上是自己在某一条路上走,走着走着便遇上了几个人,那群人见得自己形单影只,面容扭曲怒冲冠,抽出武器就要与江桥比个子丑寅卯。当然,无论在梦里还是在现实之中,江桥依旧都是那么直白的攻击对方的下三路并且夺过武器,直接打折对方的手肘作为惩戒。
醒来时还未睁开眼睛之前,眼皮形成的漆黑荧幕不停的放映着自己如何攻击那群人的镜头,拳头的诡异感觉也是从那个时候传来,但睁开眼,那副景象便开始消退,直到在镜前刷牙洗脸的现在,江桥才对自己已经忘记了梦中所述之物恍然大悟。
认为自己上辈子怕是咸鱼转世这辈子记忆才这么差的江桥挠着头,来到这许久未见的大厅里,东戈登一如既往的在那里喝茶,真让人担心他的胃会不会出什么问题。见得江桥靠近,他如同没事人那般的点头,示意他坐下,边招呼着不知为何十分高兴的准备着早餐的东缪音也帮江桥备上一份。托着早餐踩着碎步过来的女孩的可爱小脸着实让江桥怀疑自己去到了别的世界。
当然,吃惊归吃惊,他还不至于瞎到看不出今日东缪音的校服款式与平日有不同,想来可芙香是把自己那两把刷子用得淋漓尽致。
头痛医头脚痛医脚,江桥明白可芙香为何会采用这种治标不治本的方法。她肯定也明白,这么做对东缪音唯一的好处就是免遭欺凌而已,但没办法,因为东缪音所拜托她的就只有这件事而已,而在这一前提之下,这种直接的解法不能算是最优,但却是最为简单的。
既然可芙香插手这事,江桥也不打算管了,随口的套了几下话证实当真是可芙香帮她换了学校后又顺口讽刺了下一旁的东戈登,降低一下自己在东缪音心里头的好感度达到间接降低什么时候会想起江桥进拘留所的根本原因是她自己的可能性后,便在他自己都觉得自己是个智障的道别声里看着东缪音与穿着这同一学校校服,满脸不情愿的萧卓世一同远去。
可芙香还真是赞得不行啊。
怕是这几人的声音太大把三浦吵醒了,头睡得有些乱的他洗漱完毕时眼睛里的疲劳却没有消退半分,见得江桥与东戈登只是打了个招呼就想走,走进厨房没一会便又出来了,双眼呆滞的往两人这边来。
江桥把凳子往一边挪了些,留了个吃早餐的位置给他,显然三浦对于江桥的好意是有充分理解的,道了个声音轻小的谢后便坐下自顾自吃饭。
可见昨天夜里可芙香的好心调和根本没有任何意义。
江桥说:“昨晚我还有别的要说呢。”
闻言的三浦手上的刀叉忽得迟缓,但却又因过渡的矫正而行得过快。
“那就说吧”东戈登这般讲着,瞥了一眼三浦:“这也不是什么倒胃口的事情,我想知道光凭你所知的,你还能推出多少东西。”
“推不出了”江桥摇头,“除了我们两个都是你用来保护萧卓世的棋子外我没有任何新结论,甚至对于你为何对东缪音那么冷淡也不清楚”江桥瞪了东戈登一眼:“而且,你和你妹妹之间的事情,我也不想听。”
这里可芙香不在,就算自己绕一点,在场的所有人也都听得懂。
“挺倒胃口的”三浦新一把刀叉放下,将一旁的牛奶往嘴里灌,丢出一句“我吃饱了”就想要走,江桥却挥手止住了他:“还有事和你商量呢”
“那我和‘丧冲’的事,你想听吗?”东戈登顿下,又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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