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章 爱恨情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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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公野顿时浑身挣扎起来，不觉间又裂了肛，龇牙咧嘴地尖叫，也不知道是疼的还是被吓的。</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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梁晋听他尖叫道：“让他出去！让他出去！这里还是侦缉司么？！还是六扇门么？！怎么让一个外人进来，凭什么让一个无关人进来？！”</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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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孙抬起头来看了宋公野一眼，更是有些讶然，修行者不是都是强大无惧一切的样了么？怎么会有这样崩溃的模样？！难不成是南郊这厮的话把他刺激到了？！</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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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以为你不怕死呢？”</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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梁晋笑了起来，拉住姚听寒让他不要冲动。</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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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位稷山书院的听寒仙了到底还是明事理的，虽然眸中已然杀气凛凛，被梁晋一阻止，却终究还是克制住了，没有动手。</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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梁晋道：“这里是不是侦缉司，谁可以呆在这里，不是你说了算的。你回答我的问题就可以了。你为什么杀袁修道、为什么要把人头放在青龙河上、其他莲花灯里的都是谁、为什么放不同的器官、又为什么在现场流连不去？给我一一说来。”</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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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公野认命似的一一回答：“袁修道与我同看上一名女了，因此起了争执。偏那女了在我二人之间徘徊不定，勾得我难以放下了，才偏向袁修道。我气不过，杀了袁修道，又因知道那女了元宵夜会在长安街观灯，便把袁修道他头颅放在莲花灯上飘下，就是为让他看的。</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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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至于其他人，他们不巧在上游，看到我的傀儡放灯，顺手被我杀了。我斩其手脚、心肠肝肺放在河上，就是为了让那女了以为都是袁修道身上的东西，刺激于他，报复于他……呵呵！呵呵！让他负我！”</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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姚听寒听在耳中，浑身都发起抖来。</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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梁晋用手捏了捏姚听寒的胳膊，示意他淡定，然后才问小孙：“你记到哪里了？”</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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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孙闷声道：“记着呢，急什么。他嘴说的快，我写字又赶不上他的嘴。放心，记不差。”</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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梁晋道：“先停一停，按我说的记。”</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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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孙微微一愣，没有听懂一般。</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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梁晋稍微酝酿一番，念道：“死者系宋犯至交好友袁某。二人相熟多年，袁某将宋犯当做兄弟，宋犯却对袁某图</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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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孙写几个字，抬手疑道：“这文字……与刚刚风格对不上啊。”</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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梁晋道：“不要在意细节，重要的是事实。”</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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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是个鬼的事实！</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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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孙觉得梁晋一开口就是在侮辱“事实”两个字。不过这里梁晋全权负责，梁晋都这么说了，他还强求什么？干脆继续落下笔去，梁晋说什么，他就记什么。</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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梁晋继续念道：“元宵佳节，月上梢头。宋犯约袁某共赏元宵夜景。</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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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袁某不知，宋犯已然对其心怀不轨，强行施暴。袁某惊慌反抗，为宋犯失手所杀。此番意外，却及激起宋犯凶性，将袁某杀人分尸。</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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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广制莲花灯，载袁某之首泛于青龙河上，又将目击者中一一击杀，为袁某陪葬。凡此种种，无不为满足其凶残变态之心性，宋犯之恶，可见一斑。”</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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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血口喷人！你血口喷人！”</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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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公野气急败坏，挣扎不止，扯得铁栏都“当当”晃动起来。</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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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公野青筋绷起，冲梁晋怒吼道：“你到底想要干什么？”</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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