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章 财布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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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饭盒吧，其中三盒是我的，一盒是三胖的，但三胖常常觉得我的好吃，只要我们在一起吃饭，他总得把我的吃去半盒，他要不吃，我就一个人慢慢的把这三盒都给吃完。</p>

“啧，啧，今天咋全是素菜啊？”三胖拨弄着我饭盒里的菜，有些不满我今天的伙食。</p>

“少废话，又没叫你吃，我从家里带的，又不是从山上带下来的。”我端起饭盒就开始吃，早饭吃得太早，现在早饿了。</p>

“三娃儿，你家去了县城，生活还那困难？每次你从家回来，总是素菜，来，整点儿我妈弄的红烧肉？”三胖说着就要往我饭盒里拨他的红烧肉。</p>

我瞟了一眼三胖的红烧肉，切的方方正正的，色儿烧的红亮亮的，挺不错，无奈那肉肥嘟嘟的，我一见就已经腻到了，况且我现在就爱抓紧世间吃点儿素菜。</p>

我用筷子挡住三胖，说到：“免了，你自己吃吧。”</p>

“你客气个屁啊。”三胖骂了一句，倒也不坚持了，只是念叨着：“我每天中午吃一大盒饭，最多就是一盒半，我长这胖！都没个姑娘看上眼。你三娃儿吃三大盒饭，不长胖，还长这好看，全校的姑娘都喜欢。妈的，不公平，这叫老子以后咋活啊？”</p>

我扒拉几口饭，说到：“你娃儿别在那里乱说，这学校还有老师喂的老母鸡，你要不要说全校的老母鸡都喜欢我？没见哪个姑娘喜欢我。”</p>

“那是你娃儿不和别人说话，一天到晚在学校里，脸跟连环画似的，人家哪儿敢接近你？”</p>

“啥叫连环画儿一样的脸？”</p>

“你看连环画儿上的人，只要被画好了，就一个表情，撕烂了，那表情都不带变的。你说你在学校吧，从上学到放学，都这表情，不是跟连环画儿一样吗？”</p>

三胖真是越来越扯淡了，我吞了口饭，不急不慢的跟他说了一句：“信不信我锤（揍）你？”</p>

“信，信信！”三胖连忙说到，可还是不忘小声念叨：“这小时候多活泼可爱的三娃儿啊，这长大了，就变成这模样了，我晓得，我武侠书上看过，这是在学习那些高人啥，哦，仙风道骨的姿态。”</p>

我懒得和他扯，直接说到：“我找你出来，是有正事儿的。”</p>

“啥正事儿？该不会是谈刘春燕吧？”</p>

“关她啥事儿？”我倒奇怪了，这刘春燕在镇上读书呢，难不成她也闯鬼了，需要我帮忙？</p>

“切，你别以为我不知道刘春燕喜欢你，这哪回儿寄到学校的你的信不是我帮你拿的？这刘春燕是一个星期给你写一封，我数着呢。”</p>

“我都没看，扔抽屉里的，她能有啥好话，不是炫耀她成绩好，就是指责我那时候欺负她。”我不以为意，心说这刘春燕也是神经病，都一个村里的，她每个星期都从镇上回来，有啥话还不能遇见的时候说吗？写啥信？那些信我是的却是真的没看。</p>

至于她喜欢我？我压根就不在意这事儿，也不喜欢去想这些，我每天的事情多着呢。</p>

“得了，别扯了，今天找你出来，是和你说郭强的事情的。”说到现在，我已经扒拉完一盒饭了，还没说到正事儿，可见三胖是个多么能扯的人。</p>

“郭强？你说哪个郭强？乡场上那个？”三胖问到。</p>

我点点头，把我妈跟我说的事儿，一五一十的跟三胖说了，然后问到：“你一天到晚就喜欢在乡场上乱窜，听说也和郭强有接触，你知道这事儿吗？”</p>

“我就知道你要说这事儿，我咋不知道，这两天情况更严重了，听说肚子疼的老吐血，但只要稍微好点儿，就起来找吃的，昨天啊，听颜江说，一个没注意，那郭强竟然爬起来，跑到米缸子前吃生米，等家人现的时候，吃的那满嘴血啊，估计是那生米把喉咙都给哽破了，你想那吃法。”三胖显然知道的更多。</p>

“颜江是哪个？”我问到。</p>

“我说三娃儿，你不是吧？颜江是我小弟，可他是你们班的啊。”三胖翻了一个白眼，显然被我弄得没语言了。</p>

“哦。”我不以为然，一个班七八十个人，我记不住也属正常，我想起了一个问题，问三胖：“你跟我说说，你那一伙跟郭强接触干啥？”</p>

“别说那么难听，啥一伙一伙的？和他接触不就为俩钱儿吗？这乡里谁不知道郭强有钱？说起来，我们是帮他办事儿。”</p>

“办啥事儿？”</p>

“这说起来就怪了，他常常让我们在这片儿打听一点老历史，什么村儿出了个啥地主，还有哪一片儿埋了啥达官贵人，要不然就让我们满山跑，看看那里的地形儿。”三胖有些奇怪的说到。</p>

我心里‘咯噔’了一下，早些年和李老头儿去卖玉的经历又浮现在了脑海！</p>

那些年我就知道了有盗墓那么一说，何况这几年，李老头儿也零零散散跟我说了不少关于地下盗墓的那点事儿，反正这李老头儿好像啥都知道一样。</p>

这两年很明显的，国家在搞经济建设，有些头脑活泛的人都开始做生意了，各种以前不敢的，秘密的搞钱方法，也被老百姓用无穷的智慧给挖掘了出来，我有些明白郭强在做啥营生了。</p>

他这情况，很有可能是在地下遇见点儿啥了！</p>

见我沉默不语，三胖有些急了，他说到：“三娃儿，你问那么多，又嚷着是正事儿，你到底现些啥？跟我说啊。”</p>

三胖算是知道我和李老头儿底细的一个人，那次蛇灵的经历已经让他毕生难忘，这些年长大了，他肯定知道了当年那枪毙一说是逗他玩儿的。</p>

不过，随着思想的成熟，他肯定也知道，有些事情就是打死也不能说出去的。</p>

我和李老头儿的一些东西，在他心底也是最深的秘密，他不曾说出去过，但无法否认的是，我和李老头儿也是他最深的好奇，他无法避免的对我们的一切事情都非常感兴趣。</p>

无奈的是，我和李老头儿这些年过的那叫一个风平浪静，咋也弄不出第二条蛇灵再给他见识。</p>

我不说话，回头却给了三胖肩膀一拳，疼的三胖那叫一个呲牙咧嘴。</p>

“三娃儿，你打我干啥？”</p>

“我这是在警告你，别为了一些小钱，干些自己都不知道的‘坏事儿’，要被查出来，你小子能进局子了。”我严肃的说到。</p>

三胖见我一严肃，就跟我见李老头儿一严肃是有一样，他有些虚的问到：“三娃儿，咋了？”</p>

“你还不明白郭强是在干啥？郭强他是在盗墓！知道啥是盗墓吗？就是挖人家的坟包儿，偷东西出来卖！这是犯法的，你小子还稀里糊涂的去帮忙。”</p>

“妈的x，我说郭强这两年咋这有钱，不过这埋死人的地方，那么吓人，这里面还能有多值钱的东西？”三胖问了一句。</p>

“金的，银的，玉的，只要你找对了坟，东西就多了去了，没有你看不见的好东西，只有你想不到的好东西。”这小子，孤陋寡闻到了一定的境界了。</p>

三胖沉默了一阵儿，也不知道在想啥，过了半天，他脸色儿忽然一变，对我说到：“三娃儿，你的意思是郭强闯鬼了？我我会不会也他妈招惹到了啊？我以前还听他的，带着一群人，满山遍野的到处跑！”</p>

“郭强是不是闯鬼了，我不知道，但我肯定的是，没你啥事儿。”我放下第二个空饭盒，很平静的说到。</p>

但三胖是谁？三胖是最了解我的人之一，他忽然就盯着我说到：“三娃儿，你是想要干啥？”</p>

“哦，我是想，等下吃完饭，你就带我翻墙出去，带我去郭强家去一趟，我想看看是咋回事儿。”</p>

“你不叫上李爷？”三胖一副很没安全感的样子。</p>

“不叫了，你看不起我是不？我这上山7年多是白学的？”我一怒，对这三胖嚷了一句。</p>

吃完午饭，我回教室去写了一张假条，放讲台上，收拾了一下书包，便离开了教室。</p>

三胖早在外面等着我了，背着个扁扁的黄色军挎包，估计里面就一个空饭盒。</p>

“三娃儿，我说你不是脱了裤子放屁吗？又写假条，又要翻墙。”三胖一见我就嚷嚷到，在他看来逃课就是逃课，直接走了就是，要写了假条，就走大门呗。</p>

“老师还没批准，我放讲台上就走了，我懒得和门卫解释。”我随口答了一句，我这人其实怕麻烦，能少对一个人解释，就少对一个人解释。</p>

“看你那人缘啊，一个带假条的人都找不到，不过凭你那张小白脸儿，随便找个姑娘儿带不就行了啊？”三胖嬉皮笑脸的说到。</p>

我已经懒得用言语回答他了，直接一脚踢在了他屁股上。</p>

三胖把我带到宿舍背后的一个歪脖子树面前，然后他咬着书包，颠着一身肥肉，这扭那蹭的爬了上去，然后踩着歪脖子树，翻上了墙。</p>

一上墙他就得意的跟我说：“看见没？酥爷我灵活吧？不是吹的，这颗树都是我翻墙给踩歪的。”</p>

我懒得理他，一只手吊着树，就轻松的上了树，在树上一蹬，借着力就站在了墙上。</p>

三胖的脸马上就跨了下来：“他娘的三娃儿，不带那么打击人的。”</p>

我小得意的一笑，哥可是练过的，然后潇洒的跳了下了围墙，三胖在墙上吊着，然后挨着墙一滑，也滑下了围墙，就是姿势难看了点儿，一下围墙就‘啪嗒’一声坐地上了，然后还没坐稳，直接来了个四仰八叉的。</p>

“失误，嘿嘿，失误。”三胖脸皮倒也挺厚。</p>

我习惯了，一把拉起他说到：“走吧。”</p>

郭强的家就在乡场上，说近不近，说远也不远，也就是二十来分钟的事儿，我走在路上，从书包里掏出一件儿东西扔给了三胖。</p>

那是一张折成了三角形的符。</p>

“啥东西？”三胖没看清楚，见我扔给他，就忙不迭的接在了手里。</p>

“能有啥东西？符呗。”</p>

“这符干啥用的？”三胖常常上山找我，知道李老头儿会画千奇百怪的符，每种符的作用还不一样，他就问起作用来了。</p>

“就是一般的挡煞符，反正带着邪性儿的东西都能挡一下。那郭强如果身上真有东西，也是个邪性儿东西，多少能挡一下。”我给三胖解释到。</p>

“李爷画的？”三胖一边往怀里揣，一边问到。</p>

“我画的。”在这山上呆了这些年，我的本事赶我那师父还是差远了，按我师父的说法，如果不是我天生灵觉强，修行，特别是学习秘术，来得特别快，估计我还不能独自画成一张真正有作用的符。</p>

不过，就算如此，我到现在能画成了符也不过两三种，就如最简单的挡煞符，镇宅符，还有就是对于我来说，成功率极低的观音符，那种符就是挡个小病的，带上了，比如周围人都感冒了，你就不会中招。</p>

我画的符从效果上来说，和李老头儿的也不能比，功力的差距在那儿了，但作用还是有的。</p>

一听是我画的，三胖的脸色一下就变了，原本还宝宝贝贝的想把那张符往怀里揣，这一下就直接随便的放衣服兜里了。</p>

“我还以为是李爷画的，那可真是宝贝，原来是你画的破烂玩意儿啊。”说着，他还嫌我不够‘爽’，还极没安全感的问到：“我说三娃儿，带着你的符，也能挡一下的，对吧？可别一下都不能挡，我不想变成郭强那个样子。”</p>

我的不爽已经达到了一个临界点儿，到底是少年心性，就怕别人说自己没本事，我也不说话，一把抓过三胖，直接从三胖兜里把那张符拿了出来，说到：“行了，你不乐意要，我他妈还不乐意给了。”</p>

“哎呀，三娃儿，三哥儿，三舅，三大爷，我错了还不行吗？还是给我吧，话说这下雨，没把伞，不能连衣裳也没一身儿，就光着个身子在雨里跑吧？”说着，三胖又把符抢了过去。</p>

然后一把揽过我说到：“三娃儿，我要不相信你的本事，能和你跑这一趟吗？别小气，别小气啊！”</p>

我心里舒服了点儿，和三胖这一路斗嘴，不知不觉也走到了郭强的家。</p>

三胖抬腿就要进去，我一把拉住三胖说到：“你别那么冲动，行吧？去人家家不得有个理由吗？”</p>

“我和郭强平日里又不是没接触，就说来探病就得了，他家里人又哪儿能记住我们那一群里都有谁啊。”说着，三胖又拉过我说到：“三娃儿，我可真是把你当哥，你来这趟儿，别人不知道，我还能不知道？你娃儿就是学了两天本事儿，手痒，想在这里试试本事儿，我可是把命交给你，舍命陪君子了，够哥们吧？”</p>

我看了三胖一眼，脸不自觉的就红了一下，要说这话，三胖还真说对了，我开口说到：“你小说看多了吧？江湖情节都给我上来了，啥试本事儿，舍命陪君子的，不就是想让我小心点儿办事吗？你心里害怕。”</p>

“嘿嘿嘿……那射雕可真好看。”三胖随口敷衍了一句，两人也就不再啰嗦，由三胖出面，去敲郭强家的门。</p>

这门敲了半天，才有一个人来开门，我一看，开门的是郭强那个才11岁的女儿。</p>

“认识我不？我是你三胖哥哥。”三胖就是个自来熟，呵呵一笑，就要伸手去掐别人小姑娘的脸表示亲热，一想人丫头都11岁了，这不耍流氓吗？又把手给缩了回来，在他那脏兮兮的破书包里掏啊掏的，掏半天也没掏出个啥来。</p>

“哎呀，哥哥本来准备给你带个糖的，这忘在教室里了。”</p>

这三胖脸皮可够厚，他有个屁的糖，有糖都得进他肚子，不过我也不想和这小丫头啰嗦，想起了我从县城回来，我妈往我书包里塞了一包儿零食，说是平日里卖给学生的，叫我也带点儿，我就随便摸了一下，掏出一把糖，塞给了三胖。</p>

“嗨哟，原来在你身上啊！”三胖偷藏了一些放自己兜里，然后把剩下的都塞给那小姑娘了。</p>

那小姑娘的神情原本憔悴而警惕，看见糖了，神色总算舒缓了几分，再说三胖常常帮郭强跑腿儿，也去过几次郭强家，小姑娘对三胖还是稍微有些熟悉的。</p>

“你们干啥来了？”小姑娘的辫子乱乱的，连带着这声音也有些哑了，估计是哭的。</p>

“听说你爸不好，来看看你爸的。”三胖做出了一副悲痛的样子。</p>

那小姑娘歪头考虑了一阵儿，估计是看在糖的面子上，放我们进去了。</p>

在小姑娘关门的那一会儿，我揽着三胖的肩膀说到：“给我拿出来，我都看见了。”</p>

“你都看见啥了？”</p>

“你好意思？我给小姑娘的糖，你好意思贪下来？”</p>

“我还想问你呢，有好吃的都不给我，亏我把你当哥哥。”三胖一脸愤怒。</p>

“谁说不给你了？原本就打算着放学给你的，待会儿把糖拿给人小姑娘，看人家那样儿，都可怜成这样了。”我压低声音说到。</p>

“行行行，就你慈悲心肠，你娃儿老实交代，你是不是平日里一副连环画儿脸，私底下都是那么骗姑娘的，我说学校里这多姑娘悄悄喜欢你。”</p>

我怒了，刚准备给三胖两下，却现那小姑娘就站我们面前问到：“你们咋不进去？”</p>

我和三胖这才回过神儿来，抬头一看，立刻被院子里的景象惊呆了。</p>

院子里乱七八糟的，原本农家院子里都喜欢搭个鸡棚，狗舍的，还喜欢在院子里栽点花儿，栽点小菜，弄得漂漂亮亮的。</p>

可这院子像啥样子啊，那些花儿小菜被踩的七零八落的，院子里原本还栽了一颗树，这下连树枝都掰断了几根，剩一点儿树皮连着，挂在树上，显得更凄凉。</p>

如果光是这样，都还不足以引起我和三胖如此震惊，令人更加震惊的是，院子里还有一些血迹，大团大团的，有些触目惊心，在离那些血迹的不远处，有2只鸡的尸体，还有一只鸭子的尸体！</p>

那血迹是鸡和鸭的，我和三胖一眼就看出了问题，只因为那些鸡鸭的死状及惨，都是被生生的咬下了几块肉。</p>

其中一只鸡，半边身子都被咬下来了，那被咬下的半边，只剩一层皮儿连在身子上，要命的是还少了一块儿肉。</p>

不用想，这块肉是被郭强给吞了，不像其它的鸡肉，被扯下来了，吊在身上，至少没消失。</p>

看着这一切，我的脸色变了变，三胖的已经压不住要吐了，这多么明显的事情啊，当时的场景是个傻子都想的出来。</p>

郭强病了，家里人不敢让他再吃东西了，吃成那样了，再任他吃，不得吃出人命啊？结果郭强因此了狂，然后跑院子里来，看见能吃的就塞嘴里，这些活鸡活鸭当然就是他眼中的‘食物’，然后家人追逐阻止，院子里就成这样。</p>

从那死鸡来看，郭强最终还是得逞的啃了一块肉，能想象，那生肉连皮带毛的，被他不顾阻止的，狼吞虎咽的咽下肚子里的场景。</p>

“不行了，我不行了。”我能想到，三胖也能想到，想着那么一块带毛带血的生肉被吞下去，谁能很淡定？</p>

加上刚吃了午饭不久，三胖终于跑到院子的一个角落去吐了，吐完回来，三胖脸色极不好看的跟我说了句：“老子誓一年不吃鸡肉。”</p>

那小丫头看着三胖的表现，有些黯然的垂下了头，我有些于心不忍，三胖也不好意思，挠挠头说到：“没别的意思，中午吃太多了。”</p>

“没事儿，我都习惯了，我们班同学都说我爸是怪物。中午的时候，他还啃了树皮，是邻居几个叔叔帮忙把他扯下来的。”小姑娘儿的话让人听了挺难受。</p>

我走上前一句说到：“没事儿，这是人生病了，谁还不生个病啊？治好了，就没事儿了。”嘴上这样说，我心里却在暗叹郭强真的是在造孽，让孩子承受这种‘苦果’，如果任事情展下去，指不定会变成啥样。</p>

想到这里，一种斩妖除魔，匡扶正义的心理在我让心中油然而生，我第一次觉得我自己是个道士，我很自豪，比当红军还自豪。</p>

我的安慰显然起了作用，小姑娘充满希望的问到：“大哥哥，我爸的病真能治好？”</p>

“嗯，能的。走，去看看你爸爸。”说着我就跨过了这零乱的院子。</p>

在路过院子的时候，我现了一件事儿，现他家的狗舍里趴着一只大黑狗，奇怪的是，竟然是缩在窝里头的，而且还在颤抖，那种颤抖是个人都能看出来。</p>

我还没问，三胖就问了：“你家够咋啦？咋这副模样？”</p>

“大黑以前可乖了，就是一个多星期以前，它忽然就对着我爸叫，叫的可凶了，还想咬我爸，然后我爸也变了凶了，那样子”小姑娘似乎不愿意再回忆起那幅场景，顿了半天才说到：“反正我爸忽然就一脚给大黑踢去，当时就把大黑踢飞起来了，踢好远，都踢吐血了，然后大黑就不出窝了，养了这些天，伤好了，都不出来，看见我爸，躲的更厉害。”</p>

“恁大条狗，得多大力气才能把它踢飞起来啊！这郭强说不定练了大力金刚脚！”三胖感叹了一句。</p>

“大力金刚脚？我咋只知道大力金刚掌呢？”我已经无言了，转头问到小姑娘：“然后你爸当天晚上就变得很能吃了？”</p>

“嗯。”小姑娘重重的点了点头。</p>

(本章完)</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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