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5章 一身带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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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手抱头，宛转脑上，此名开胁，左右同。在这里，立定站好，然后用双手托住你的头，先从左边使劲的把头往上，往后搬动，然后是右边，这个动作是牵引你的肋骨，最大程度上的把身体活动开来，让气息流动，为了达到最好的效果，两边动作最好做到位。”</p>

解析了1o个动作，我觉得有点累了，所谓导引法，也必须配合想象，就如后来兴起的瑜伽，但效果更为直接，如果力度到位，一次导引法做下来，人该是大汗淋漓。</p>

此时，杨天成已经汗流浃背了，可后面还有9个动作。</p>

不过，如果杨天成能坚持练习，或多或少能对他这种生活无规律，吃饭也是狼吞虎咽的人的身体有所改善吧。</p>

花费了一个上午的时间，总算教会了杨天成这套导引法，杨天成累得有些气喘吁吁，但看的出来，他挺兴奋，他问我：“三娃儿，这套导引法那么好，为什么没流传开去？如果流传开去，有很大的好处啊。”</p>

我的面色有些古怪，望着杨天成说到：“天成哥，谁说没有流传开去？知道中小学的广播体操吗？就是参考了这套导引术，那是简化版，可惜现在的学生娃娃谁会认真去做啊？动作其实不是难点，难点是在于用力的程度，这里就掺杂了一点点小小的存思，就是要想象配合动作，力道才能恰到好处。”</p>

“我……”杨天成愣住了，他没有想到中小学生的广播体操实际上是来自于这个。</p>

“这套导引之法普通人练习没有任何的危险，因为不是气功，我给你讲解也不是讲解动作，而是分解每个动作，该用什么样的力量去配合，才能起到效果，就如我扔给你一套图片，你去照着做，也只是只具其形，而不具其力！当然在气息上，只有一个简单的法门，那就是在力时，一口气息含而不散，在散力时，尽量悠长的吐出这口气息就行了。”我简单的说到。</p>

“原来国家是重视这些的，竟然让学生娃娃从小练起了，我说这些动作有些眼熟呢，可是为什么不说明？”杨天成抓了抓脑袋。</p>

“很简单，以前就破过四旧，这些东西要如何说明？”我的言下之意，估计杨天成能理解。</p>

杨天成点点头，他只是个生活白痴，但是智商却是极高的。</p>

看着已经日上中头，我对杨天成说到：“天成哥，最好的练习时间是早上，刚刚睡了一觉之后，身体需要舒展，不过在练习之前，先做些小小的热身运动，效果会更好，坚持做吧，这是最简单的导引之法了，可是简单却不敷衍，一两年后你会现身体灵活，而且体质也会增加。”</p>

一转眼，三天就过去了。</p>

三胖在前天就已经回家，山上只剩下了我和莫晓芬，还有杨天成。</p>

这三天，我们三个过的倒也简单，杨天成常常问莫晓芬一些关于昆虫的问题，问一些关于道家学说的问题，而我和莫晓芬呢，则非常喜欢听他讲科学上的秘闻。</p>

这种交流非常的有意义，我们三个的感情就在这种交流中慢慢的升华。</p>

我现杨天成这个人，除了生活习惯上近乎于小孩，品德上却非常的让人折服，诚恳，正直，认真，诚实。</p>

而莫晓芬那个小丫头，我则对她有了新的认识，这丫头虽然有些小女孩的任性，有些古灵精怪，但本质上一点儿都不坏，而且非常的重情重义，我和她也算是在古墓里历经过生死，我在心里把她当成了妹妹。</p>

“三哥哥，天成哥哥，奶奶回来了，我就要回寨子了，李爷爷说以后我们会在见面的，你觉得是什么时候啊？”此时的莫晓芬坐在竹林小筑的栏杆上，两只小脚丫一晃一晃的，甚是可爱，可一张小脸蛋儿上却是忧虑的。</p>

杨天成扶了扶眼镜认真的说：“我的研究项目，注定了我要前往很多传说中危险的地方，三娃，晓芬，你们快些长大吧，我也很希望像老师那样，有一两个神秘的高手在身边帮助。”</p>

我扔了一颗花生米在嘴里，说实话我的未来该是咋样的，我自己并没有什么计划，都是按照师父的安排，杨天成的意思我能理解，他是指我长大能够加入某些部门，和他成为最好的搭档，可是师父并没有给我提起过这方面的打算。</p>

“过不了多久，我就要去BJ了，缘分这种东西，不可强求，但如果我们有缘，天南地北的距离又算什么？我们总会相聚的。”我有些懒洋洋的说到，花生的焦香弥漫在口中，就如此时的气氛，有些静谧的安宁，却让人无比的幸福，心安。</p>

这是志同道合的朋友带来的舒服。</p>

“到BJ？可惜这边的事情完成后，我会去xJ，和我的一位老师进行一个项目，不然在BJ，我就能再见到你了。”杨天成也剥了一颗花生，可惜花生壳被他咬的乱七八糟。</p>

“我回yn，胖子哥哥还会留在hB吧，三哥哥，我忽然觉得我们几个隔的好远啊。”莫晓芬拖着自己的小下巴，幽幽的叹息了一声。</p>

“哈哈，我说过，有种东西叫缘分，天南地北的距离可不算什么，我们会再见的。”也许即将到来的分离会让人伤感，可是我并不会不舍得，前方的道路心里有感情的支撑，就不会孤独，比如我的父母，我的兄弟姐妹，我的朋友。</p>

“三哥哥，天成哥哥，我给你们唱歌小曲儿吧。”莫晓芬晃荡着小脚丫子，幽幽的说到。</p>

“好！”杨天成带头鼓掌起来，我也乐呵呵的跟着鼓掌。</p>

莫晓芬望着远方的竹林，开始慢慢的唱起来：“日出嵩山坳，晨钟惊飞鸟…………”</p>

正是我喜欢的《少林寺》的那插曲，莫晓芬唱的极好，没想到这小丫头唱歌那么厉害，我和杨天cd听得沉醉了，一曲唱完，我和杨天cd还呆呆的回不过神来。</p>

“真是绝了，比原唱都差不远了多少！”杨天成吃惊的说到。</p>

“是啊，小丫头，你可以去当个歌星了。”我也很吃惊。</p>

莫晓芬难得的脸一红，说到：“才没有了，我姐姐唱歌比我好听多了，我姐姐最好了，也最厉害了。”</p>

“你姐姐是……？”我是不止一次听这个小丫头提起她的姐姐了，刚准备问，忽然杨天成‘刷’的一下就站了起来，我吓一大跳，随着他的目光看去，我才现，从竹林里走出四个人。</p>

是我师父他们回来了，师父，慧天，莫雨青奶奶，胡雪漫也跟着，真的是他们。</p>

“晓芬，你看，他们回来了，你奶奶也回来。”我有些控制不住情绪激动的大喊到。</p>

莫晓芬一激动，从栏杆上跳了下来，惊喜的一看，不正是他们回来了吗？</p>

饭桌上摆着我为师父他们热好的饭菜，是我们中午吃剩下的，我当然不会忘记给慧天大爷煮上两个鸡蛋，饭菜虽然简单，可也是些山村野味，新鲜无比，可是我现他们四个人没什么胃口，都没有吃两口。</p>

气氛有些不对，从回来到现在，他们只是给我们三个简单的打了一声招呼，就没怎么说话，他们显得很疲惫，也很沉重。</p>

我一肚子的问题，不敢问，看着没人再动筷子，就开始默默的收拾。</p>

莫晓芬老老实实的给莫雨青奶奶锤着背，看那个样子，也是一副有话不敢说的样子，十分的压抑。</p>

只有杨天成，他估计情商不是很高，也不懂的察言观色，见他们吃完了饭，就问到：“李师傅，这次古墓的报告，我能看看吗？是不是有僵尸？而鬼母又是一个什么样的存在？”</p>

我一头冷汗，见过直接的人，从来没见过那么直接的人，简直一点儿婉转都没有，在这种情况下，杨天成不碰钉子才怪。</p>

可是出乎意料的是，我师父说话了，他说到：“我们是从墓里直接回这里的，行动报告还没有写，至于鬼母是个什么样的存在，莫雨青，你给他看看吧。”</p>

‘咣当’我手里的碗一下子掉到了地上，我师父他们在搞什么，直接把鬼母带出来了？</p>

而莫晓芬也愣住了，双手竟然锤到了空气上，也不自知，显然她也没想到，我那个平时喜欢藏着掖着的师父那么的直接。</p>

“我就知道，以你杨天成这个一根筋的性格，一定会给这几个娃儿说墓里有僵尸，我真的服了你了，竟然还能进秘密研究组，嘴巴可真够严实，也不怕一不小心就是特务了。”我师父忽然感慨了一句。</p>

可是我已经无心听了，我非常想知道，鬼母是个什么样子。</p>

，……，</p>

“这是鬼母？”我咽了一大口唾沫，有些难以置信的盯着莫雨青奶奶手上的东西。</p>

莫晓芬却是非常的感兴趣，看那样子，手已经忍不住要去摸摸这个鬼母了，以我对这个小丫头的了解，她的爱好非常特殊，她不爱小姑娘们都爱的东西，反而爱些虫啊，稀奇古怪的花草啊，蛇啊之类的东西。</p>

果然兴趣爱好这种东西是要靠从小培养，莫晓芬这丫头真的不走寻常路。</p>

而杨天成的反应最为激烈，他扶着眼镜，反复的在莫雨青奶奶身边走过走过去，大呼小叫的说着：“太神奇，真的太神奇，这种东西让我想到了蚂蚁一族的蚁后，生物学果然是神奇的，打开大门之后，无尽的宝藏等我去探索。”</p>

我起了一身鸡皮疙瘩，相对来说，鬼母在我心目中就长得比花飞飞好一些，因为花飞飞是蜘蛛，我对蜘蛛有种本能的害怕，但也就仅限于比花飞飞好一些了。</p>

只因为鬼母是个啥玩意儿？鬼母是只飞蛾！</p>

一只相当于人半个脑袋那么大，黑色的飞蛾！但是不要以为这样，鬼母就不恐怖，它的恐怖之处在于它的花纹，组合起来看，就是一张似笑非笑的脸，看着视觉冲击非常大，非常的诡异，跟饿鬼墓大门上的浮雕一模一样，这就是传说中的鬼母！</p>

我想过千百次它的形象，甚至为此翻过师父收藏的一些有限的佛门典籍，可我就是想不到它是一只飞蛾的形象。</p>

“师父，怎么是只飞蛾？它厉害吗？它咬人吗？”但无论是长的怎么恐怖的飞蛾，终究只是一只飞蛾，我想不出它的厉害在哪里。</p>

“三娃儿，它咬人又有啥用？还不是一巴掌怕死的货，它的厉害在于，只要它愿意，它可以召唤一堆它的孩子出来，包括饿鬼王，控制了鬼母，就等于控制了一堆饿鬼，你觉得呢？所以，我们去找鬼母之前，必须先清除那些饿鬼卵和已经孵化出来的饿鬼虫，在极度危险的情况下，这鬼母可以让那些蛰伏的饿鬼卵在极短的时间内全部孵化，这就是它比蚁后厉害的地方。”胡雪漫没好气的说到。</p>

我盯了一眼杨天成，怪不得这小子嚷着鬼母蚁后什么的，原来他早就知道了，就是想知道鬼母是以什么样子存在的，就如饿鬼，很多想象不到它是类似于蛔虫的东西。</p>

有一些真实暴露出来，往往让人目瞪口呆，怎么都不肯相信，可这就是真实，就像你很难让古代人去想想现代的飞机，让现代人去想象古代的那种忠义精神。</p>

“这里是人间，人的地盘儿，它化不了形，不然鬼母可是有法力的家伙，就算没了鬼子，也很难对付。”李老头儿淡淡的说了一句。</p>

“师父，你们咋进去了三天？你们在哪儿现鬼母的？它真的在那个古墓里？”反正有了杨天成当挡箭牌问问题，我就心无顾忌了，干脆也问了起来，关于师父他们这几天的经历，我实在太好奇了。</p>

师父的脸色沉重了起来，慧天直接念了一句佛号，莫雨青奶奶没有说话，而是直接把莫晓芬抱进了怀里。</p>

只有胡雪漫，眼眶一下子就红了，他摘下他的帽子，放在了桌子上，声音非常低沉的说到：“我们牺牲了2个战友，还有一个在抢救……”</p>

死人了？我一下子呆立在那里，我在饿鬼墓里呆过，我无法想象那天和我一起在大厅休息，递鸡蛋给慧天吃的那些战士会死在饿鬼墓里。</p>

不是饿鬼王都解决了吗？僵尸很可怕?还是鬼母很……？</p>

师父脸色严肃，只是从怀里摸出一个小布包，打开之后，有两件东西，一件儿是我从墙上撬下来的古玉，一件儿是一块小铜牌，上面的符号和玉上的符号一模一样。</p>

沉默了一阵子，师父吩咐到：“三娃儿，把纸笔拿来。”</p>

我不知道师父要做什么，但还是到房间里帮师父把纸笔拿了出来，帮师父把纸铺好，然后专心的在师父旁边帮他磨墨，师父拿起笔沉思了一阵儿，然后下笔如飞在纸上写了起来。</p>

我原以为师父是要写报告的，却不想师父写的是一种很古老的字体，我勉强能认识几个字，但离读懂却是不行的，那段话不长，很快就写完了，师父待的晾干了之后，就把纸折了起来，然后递给了杨天成。</p>

“你去xJ之前，要回一次BJ，是不是？”师父问杨天成。</p>

“是的，要回去交报告，李师傅，你不是要回BJ？”杨天成有些吃惊。</p>

“回是要回，但是见不见一些人，回不回部门报到就不一定了，但这封信非常重要，你帮我交给我们行动部的部长，帮我转告一句话，就说是这个饿鬼墓里的最大线索。”师父吩咐到。</p>

我听得迷迷糊糊的，什么最大的线索？为什么师父不亲自去交这个东西？</p>

“李部长？没问题！”杨天成点点头。</p>

然后师父又把古玉和铜牌重新包好，也递给了杨天成，说到：“这个教给秘密调查部门，要他们查一下，有没有现类似的符号，然后背后代表的是什么，是一个人，还是一个组织，这点非常重要，因为他们手里掌握的资料非常多，查起来比我有效率。”</p>

杨天成点点头，这人对一些纠缠不清的事情没有什么好奇心，除了他的科学研究。</p>

吩咐完这一切，师父站起来说到：“你们几个小辈就散了吧，自己去玩。雪漫你进房间来，我们给你交代一些事情，你把报告写了吧，然后你回去，看看那个伤重的孩子，不惜代价的抢救他吧。”</p>

师父说话的言语间颇有些叹息的味道，而且我觉得师父从墓里回来之后，有了很重的心事。</p>

我和莫晓芬心不在焉的在外面呆着，杨天成则又开始写写画画，大概这样过了一个小时之后，胡雪漫从房间里出来了，可是我师父他们却不见人影儿。</p>

胡雪漫走到我面前，忽然就使劲儿的摸了摸我脑袋，说到：“三娃儿，你去BJ之后，会不会把胡叔叔忘了？”</p>

他这一说，我忽然有些伤感，其实这大胡子叔叔挺好的，可没想到他也这么感性。</p>

我大声说到：“我当然不会忘记胡叔叔，但是我师父走了，你们也还要留在这儿吗？”</p>

“原本，你师父走了，我们这个分部就要撤出，撤到这里所属的城市去，毕竟这样的分部因为各种原因，是不可能全国各处都存在的，但是因为这里出了一个饿鬼墓，我们基本上要留守这里，害怕还有忽然的状况，BJ那边会派人来带着我们的，就是没有你师父那好本事了。”胡雪漫有些感慨的说到。</p>

做为国家的人，有些事情可不是能遵从自己的意愿的，必须服从国家的安排，听胡雪漫的意思，挺想跟着我师父的。</p>

“我师父很厉害？那个部门里的人不是都很厉害吗？”我有些茫然，其实我知道师父厉害，可是没有一个对比的概念，完全不知道放在同一类人中，师父算什么水平。</p>

“很厉害，全国能都排上号，你们师祖教出来的几个弟子都是人物。”胡雪漫真诚的感慨到，但貌似又觉得自己说的太多，他拍拍我的肩膀说到：“三娃儿，快点长大吧。”</p>

说完之后，胡雪漫转身就匆匆的离去了。</p>

我莫名其妙，却又伤感，这次去了BJ，我还能再回家乡吗？还能再见到大胡子胡叔叔吗？</p>

师父他们一直没有出来，但偶尔会有几声争论的声音传出来，仿佛他们也很激动，可是他们在说什么，我却不知道。</p>

杨天成这个人很机械，除非是有特别的事情，否则晚上11点之前必然睡觉，他和我睡客厅地铺，此时他已经打起了呼噜，我和莫晓芬对着油灯默默无语。</p>

转眼，夜已深</p>

“三哥哥，李爷爷在写字的时候，奶奶跟我说了，我们明天就回去。”莫晓芬打破了沉默。</p>

“嗯。”我有些闷闷的，忽然觉得人生好像一出戏，我一开始非常讨厌莫晓芬，可是想着明天她要离去，又开始伤感，谁能预料，这短短的几日，我们建立了深厚的友情呢？</p>

满眼的热闹，忽然间就变得冷清，有时候也会觉得不舒服。</p>

“三哥哥，天成哥哥也说他明天就要走。”</p>

“嗯。”</p>

“你一直嗯什么啊？你不会舍不得？”</p>

“有些事情不是说舍不得，就不会生，我们要相信在未来一定会相逢。”</p>

“嗯，”莫晓芬重重的点头。</p>

此时，门开了，莫雨青奶奶走了出来。</p>

这是一个很安静的夜，莫雨青奶奶领着莫晓芬到我的房间去睡了，杨天成的呼噜声还在连绵不断，我在师父的房间，再一次对着师父和慧天相顾无言。</p>

沉默仿佛是一种会传染的病，当一个人刻意沉默时，其他的人也会有这种疲累而无言的感觉。</p>

油灯的光，昏黄而温暖，曾经我和师父，偶尔还有慧天爷爷，就是这样守着一盏油灯走过一个又一个的夜晚，有时争吵，有时扯淡，有时大笑，总之那是属于竹林小筑的回忆，一段安宁的岁月。</p>

“我明天要离开了，三娃儿，下次再见面你就长成个大小伙子了吧，说不定我那时也有徒弟了，你可得对他好一些，别像我和你师父似的，一见面就吵架。”先打破沉默的是慧天爷爷，他的眼神很清淡，也许佛门中人，对离别看得更洒脱一些。</p>

师父叹息了一声，摸着我的脑袋，说了一句：“三娃儿，快些长大吧。”</p>

我觉得这句话咋就那么耳熟呢？仔细一想，才知道胡雪漫对我说过。</p>

怎么一时间所有的人都盼望我长大呢？</p>

“师父，是要我长大了也和你一样，加入什么部门，然后为国家服务吗？”我只能理解为这个意思了。</p>

“不，未来是你的自由，师父不会束缚你，小鸟儿总要一个人飞翔的。”师父凝视着远方的窗外，有些沉重的说到。</p>

我心里觉得不安，可是师父的话却没有什么毛病，我随着他的目光望去。</p>

窗外，一弯冷月。</p>

第二天，小雨下的绵绵密密，打在竹叶上‘沙沙’作响。</p>

(本章完)</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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