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0章 安稳的日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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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人正在贪婪的闻着香烟，一听我这样问，转过身，有些奇怪的对我说到：“你叫谁大爷？”</p>

我一愣，难道这里还有别人吗？不过农村人多少有些显老，我想也没有人乐意被别人喊成是老头儿，于是我不好意思的抓抓头，喊了一声：“大叔，我……”</p>

“你这人怎么回事儿？又是大爷又是大叔的？我才28岁，咳，咳……怎么就成了大爷，大叔？”那人毫不客气的说到，不过好像身体不是很好的样子，说话的时候不停的咳嗽。</p>

28岁？我愣愣的看着眼前这个人，简直不敢相信28岁，只比我大两岁的人会苍老成这个样子！</p>

我很想问点儿什么，可是我一下就看见晓芳轻轻的对我摇头，我只能闭口不言了，也不知道接下来该说什么。</p>

那人倒是不在意，手一挥，说到：“你们要借宿，是不是？我家就可以，五十块钱就让你们住，吃饭你们再加十块钱，要吃肉的话，还给十块钱。”</p>

我觉得很神奇，这么偏僻的村子，这么慵懒的村民，竟然能对钱那么有概念？就算有了钱，他们哪儿花去啊？而且还能这样狮子大开口，要知道，在93年，五十块对于一个农民来说，绝对不是什么小数目。</p>

另外，就他们这样，还有肉吃？</p>

我对这个村子越来越多的疑问，憋在心里很想一探究竟。</p>

看情况，估计也没有什么别的选择了，而钱我还有一些，于是面对这个对我狮子大开口的村民，我说到：“可以，你带路吧。”</p>

那村民的脸上闪过一丝得意，然后带着我们三人去到了他的家。</p>

带我们回家的人叫来顺，很奇怪的是，他说他没有姓。</p>

没有姓就没有姓吧，因为晓芳在进村之前就说过，再奇怪的事儿都不要多问，何况只是没姓。</p>

来顺的家很穷，他家就是属于那种最不济的，连茅草房都没有，只有树皮房子的家。</p>

这个家总共就两间房，黑漆漆的，一间是卧室，一间就是厨房带着客厅带着卧室那种。</p>

“你们既然给了钱，就住这间吧。”来顺指着那间放着三张床的卧室说到，倒也好，毕竟外面那间屋是一个大通铺，我和晓芳住不是太方便。</p>

我是长期在外面晃荡的人，这间屋子虽然弥漫着一股酸臭加霉臭的味道，我倒也可以将就，就是不知道莫晓芳一个干干净净，娇滴滴的大姑娘能不能将就。</p>

可出人意料的是，莫晓芳很平静，也没有任何嫌弃的表情，只是随便抖了抖上面的灰尘，就在床上坐下了，她对我说到：“不要计较他们那种性格。其实他们很可怜。”</p>

此时，来顺和他媳妇说是去找孩子回来吃饭了，房间里就只有我们三个人，说话倒也方便，我一听，觉得莫晓芳是要对我说什么，就说到：“哪种性格？懒惰，爱占小便宜，脸皮厚的性格吗？这个无所谓，这种性格说来称不上是坏人，我不计较。但是他们为什么可怜？”</p>

莫晓芳望着我，手托着下巴，沉默了一会儿才说到：“李道良，你是一个很重感情的人，所以常常做的决定看起来很讨人厌，因为太不计后果了。不过，你在几年前，经受了教训，我想你这次看似莽撞，其实有更深的想法，对吗？”</p>

莫晓芳并没有回答我的问题，而是问了一个很无关的问题，倒弄的我愣住了，感觉她好像很了解我，几年前受了教训，是指天成哥的事吗？想到这里，我的心有一点儿刺痛，可我没必要对莫晓芳隐瞒什么，既然她貌似已经猜透了我。</p>

点上一支烟叼着，我很随意的靠在了床上，然后才说到：“的确，我这一次不是莽撞，而是不得已而为之。一开始我就没打算去当什么正义的使者，大破邪恶寨子，我只是去那个寨子交换人质罢了。他们不是一直盯着我吗？那我就送上门去，只要抓住了我，三胖和雨对于他们来说，就没有什么意义了，他们就可以平安归来。”</p>

莫晓芳点点头，貌似她早已想到这样的答案了，她说到：“那你呢？你有没有想过你自己的安危？”</p>

“我，呵呵”我吐了一口烟说到：“有的人把生命看得比任何感情都重，有的人把感情看得比生命重，我说我是后一种人，没有想过我自己，你信不信？是不是觉得我很伟大？”</p>

莫晓芳摇摇头说到：“你肯定想过，因为你知道他们不会杀你，可你不敢赌，你逃跑，置之不理，他们一怒之下会不会杀死三胖和雨。所以，这才是你必须要去理由的吧？”</p>

我很吃惊的望着莫晓芳，每个人看我都觉得我是一个莽撞青年，不成熟，她怎么那么了解我？沉默了很久我才说到：“是的，我不能样样都依靠师父，师叔。何况我师父至今为止还没有消息，师叔他们好像也有很重要的事情抽身乏术。我不敢拿三胖和雨的性命去赌，可我自己去还能拖延时间，至少我是山字脉的传人，在关键的时候，我可以自保。你既然知道我的想法，我只希望你把三胖和雨平安的带回去。”</p>

莫晓芳依旧是手托着下巴，不过这次她好像陷入了思考，没有回答什么。</p>

我忍不住问了一句：“莫晓芳，你好像知道很多关于我的事？”</p>

“嗯？”莫晓芳偏过头，嗯了一声，明显就是在敷衍我，我正待再问，来顺一家人已经回来了。</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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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饭就在来顺屋子里那间‘多功能’屋里吃的，我很吃惊来顺那么穷的家庭怎么会有那么多的孩子？我数了一下，整整8个孩子，最大的看起来不过6，7岁，最小的还是婴儿。</p>

不是计划生育吗？怎么还能允许一个家庭有那么多孩子？这真叫人震惊，这些孩子的脸看起来倒是符合他们的年纪，就是因为营养不良，身材显得矮小了一些。</p>

可是，如果我没看错他们的年纪，那么事实就叫人不解，因为有的孩子看起来就差不多一样大，脸却差得天差地远，难道来顺一年生俩？可能吗？</p>

而且，我觉得这些孩子长的不怎么想来顺夫妻。</p>

难道是他们收养的孩子？这更不符合逻辑，他们凭什么养那么多孩子？</p>

我的眼中充满了疑惑，可是莫晓芳给我使了一个眼色，我懂的，再疑惑的事情也不要多问。</p>

于是，我闷头吃饭，所谓的晚饭也没什么好挑拣的，就是用火焖熟的土豆，因为交了所谓的吃肉钱，所以还煮了一锅肉骨头汤，汤里有好几根大骨头，肉倒是没见着多少。</p>

慧能不吃肉，那焖熟的土豆他倒是吃的津津有味，我一边啃着土豆，一边喝着只加了少许盐的肉汤，现滋味其实还不错。</p>

莫晓芳怕慧能咽着，在旁边给慧能倒了一碗水，可是反观其他的孩子，吃土豆都吃的狼吞虎咽，哪里怕被咽着，我看见莫晓芳的眼中分明有一丝不忍。</p>

这一群孩子里面，有一个小女孩儿长的尤其可爱，一张小脸蛋儿虽然脏兮兮的，可怎么也掩盖不住她那双明亮的大眼睛，她一边啃着土豆，一边拼命的盯着我面前的肉汤，然后对来顺的媳妇儿说到：“妈妈，家里来客人真好，平时每顿饭只能吃一个土豆，现在土豆都可以随便吃，还可以看着肉汤下饭呢。”</p>

听闻这话其他孩子纷纷表示赞同，可那一样很苍老，看不出什么年纪的女人只是不耐烦的说到：“吃饭就吃饭，哪儿那么多废话，总之都跟猪仔一样，长膘长肉就行了，还管吃什么饲料。”</p>

“怎么对孩子说话的？”我一下子就忍不住了，是的，我很难理解这个女人咋会这样！因为对比我的父母，她简直就不像一个母亲，怎么可以说自己的孩子是猪仔。</p>

那女人一下子就不乐意，把手里的土豆一扔，一下子就指着我骂到：“你一个人外人，当然站着说话不腰疼，他们除了吃还能做什么？不是猪仔又是什么？你说？”</p>

我简直怒火冲天，可这时，莫晓芬一把搭住了我的手臂，对我轻轻的摇了摇头。</p>

望着那撒泼的女人，我忍住了怒火，从兜里掏出两百块钱，扔给来顺，说到：“去煮肉，给每个孩子都吃，2oo块钱够不够？”</p>

来顺原本就一副乐呵呵的看戏的表情，这下一下子见到两百块钱，一把就把钱抓在了手里，然后一把扯过他的婆娘，说到：“不要在那里耍泼了，快点儿去煮肉，要给每个娃儿都吃。”</p>

那婆娘见了钱，也不撒泼了，倒是很听话的去煮肉去了，我看见她去了后院，估计是把肉像小时候我妈一样吊在井里，过了一会儿，就回来了，竟然手上端了一小盆肉，我眼尖的看见是鹿肉。</p>

难道就凭来顺这个样子，还打猎？我有些疑惑不解，现这个村子简直就像笼罩在重重的迷雾中一样，可我没多问，温和的摸了摸那个小女孩儿的头，把自己的肉汤倒给了她。</p>

这些孩子是怎么活下来的啊？一天吃3个土豆这样的活着吗？</p>

这个村子到底是怎么样的一个村子？我看着苍老的来顺，看着那些脏兮兮的，可怜的孩子，觉得自己有必要找莫晓芳问一个答案了。</p>

吃完晚饭后，这家人就早早的要休息了，说是为了节约灯油，也让我们早早把油灯熄灭了。</p>

这个村子连电都没有通！</p>

熄灭了油灯，原本就漆黑的屋子更是一片黑暗，好在山村的夜晚，月光分外的明亮，适应了一会儿之后，借着照进窗户的月光，倒也还能看清楚屋里的事物。</p>

压抑着一肚子的疑问，我很想和莫晓芳聊聊，我觉得她没有什么隐瞒我的必要，如果我问，她应该会回答的吧？</p>

但问题是，这树皮房子根本就没有什么隔音的效果，隔壁不是的传来来顺的咳嗽声，和孩子们小声说话的声音，外加来顺媳妇呵斥小孩儿的声音，我又怎么好开口去问莫晓芳这些？他们听见了怕是不好。</p>

莫晓芳睡在另外一张床吧，分外的安静，至少我是听不见一点儿动静，就在我犹豫要不要过去，小声和她说话的时候，我听见外屋的来顺翻了一个身，不再咳嗽了，借着我听见他的脚步声，朝着我们这屋子走来。</p>

莫非这来顺心怀不轨？我调整了一下姿势，全身都处于一种蓄势待的状态，说起打架，从小习武健身的我，打5个来顺这样的，都没问题，我可不能让他伤害到慧能和晓芳。</p>

可是那来顺明显没有要进来的意思，只是在门口咳嗽了两声，然后朝着我们这边喊了两句：“喂，你们睡没有？睡没有？”</p>

晓芳那边很安静，也不知道是真的睡着了，还是抱着和我一样的想法，那就是不回答，看看来顺究竟想做什么，幸运的是，慧能这小子是真的睡着了，不然来顺这样喊，这小子说不定就愣头愣脑的回话了。</p>

喊了几句，来顺见我们这边没动静，转身就走了，接着我听见来顺开门出屋的声音，紧接着，我听见来顺的媳妇儿也起床了，跟着追出了屋，两人在院子里拉拉扯扯的说起话来。</p>

我不知道是因为好奇，还是我天生‘三八’，总之我就是忍不住悄悄翻身起床，然后摸到窗户底下，很想听听他们说些什么。</p>

可一走到窗户底下，我就看见一黑影已经蹲在了那儿，还把我吓一跳，以为遇到鬼了，心说老子当真是道士？走哪儿都遇鬼？结果仔细一看，现是莫晓芳在那里蹲着，动作比我还快。</p>

我心里一乐，原来这丫头也有‘三八’本色啊？至少这样的她比高高在上，冰冷到没有什么情绪的她可爱多了。</p>

她见我过来了，挪动了一下，给我让了一个位置，我冲她一笑，对她说到：“原来你也那么‘三八’啊？”</p>

莫晓芳看都不看一眼，只是说到：“这个村子的事情，我也不是太肯定，只是听大巫模糊的说过。听听，说不定能知道些什么。”</p>

说完，她对我比了一个‘嘘’的手势，我也就不好说什么了。</p>

但不得不感慨，这个女人的一举一动，在我眼里都是那么的动人，或许，她平日里真的太平静了，所以一点儿情绪，一点动作才显得分外的动人。</p>

靠在窗户底下，外面的动静就听得比较清楚了，我听见来顺的媳妇儿对来顺吼到：“你是不是想一个去镇子喝酒吃肉，然后找野猫儿（小姐）？钱你至少得交出来一半。”</p>

“最多给你五十，人是我拉来了，钱是给我的，你凭啥分一半？老子不去找野猫儿，难道天天对着你这个老太婆？”</p>

“你说我老太婆？你又好到哪儿去？你……”</p>

他们的对话几乎全是没有什么营养的争吵，夹杂着来顺的咳嗽声，起因就是因为我扔出来的几百块钱。</p>

这让我很感慨，到底是什么样的夫妻啊？竟然为了几百块钱吵成这个样子，而且从他们的话里，我明显的能感觉到他们之间根本没什么感情，就是搭伙过日子的状态。</p>

就在我听得无聊，准备回去睡了的时候，我忽然听见来顺吼了一句：“老子不管，钱就是不得给你！老子已经开始作了，活不了多长的日子了，反正今朝有酒今朝醉，给老子滚。”</p>

接着，我听见两人厮打的声音，然后就听见‘噗通’的一声，像是什么人摔倒在地的声音，这让我禁不住抬头一看。</p>

借着月光，我看清楚了，原来是来顺的婆娘被来顺一脚踹翻在了地上，然后来顺骂骂咧咧的出去了，依稀能听见他骂到什么老子要死的人了，怕个屁，先去赌一把，明天去镇上之类的话。</p>

我内心震惊，同样，我看见我身边的莫晓芳眼中也有一丝震惊加不忍的情绪。</p>

这个村子里的人如此之穷苦，竟然还开设有赌坊，可见日子过得有多么堕落和没有希望，从来顺的话里，我好像听出了些什么线索，可是又不太抓得住，但是晓芳一定是清楚的知道了些什么。</p>

我还没来得及小声说什么，又听见隔壁有孩子起床出门的声音，我三八的探出了一个脑袋去看，就看见有一个小男孩儿，还有那个特别可爱的小女孩儿出门了。</p>

那个小男孩儿我有些印象，因为我总感觉来顺媳妇儿特别照顾他，土豆给他大的不说，连肉汤里的骨头也会多给他两根儿，我不知道是不是我多想了，我总觉得那个小男孩儿是唯一和这两口子眉眼有些相像的孩子。</p>

小女孩儿先冲到来顺媳妇身边，喊着妈妈不哭，却被来顺媳妇一把推开了，只得可怜兮兮的站在一边，倒是那个小男孩儿被来顺媳妇儿一把抱在怀里，说到：“妈也没别的指望了，就指望你就去寨子里过好日子，强过在这村子里当猪仔儿。”</p>

“寨子里的人好凶啊，妈妈。”小女孩儿在旁边忍不住说了一句，却被来顺媳妇儿推了一把，说到：“你懂什么，你是一辈子都去不了的，当猪的命，都回去睡了。”</p>

说完，来顺媳妇儿也不哭了，从地上拣起一样儿东西，然后牵着两个孩子同样骂骂咧咧的回屋了，我注意到她拣的东西其实就是两张1o元的纸币，说到底来顺还是扔给了她二十块，至于她骂的，却有些不堪入耳，全是什么早死了好，早死早生。什么你就死了，就解脱了，还把钱也用了，没良心之类的。</p>

之后，就是进屋躺下的声音，过了许久，那边再不传来任何的动静。</p>

可我和莫晓芳都蹲在窗子底下，半天没动，估计双方都被对方说话的内容震到了，需要好好的消化一下，才能思绪正常。</p>

我是很想和晓芳讨论一些什么，可是话到嘴边，还是觉得不太敢接受，所以，我们俩什么都没说，只是静静的呆了一会儿，就各自回床睡了。</p>

第二天一大早，我们就起身出了，当然没有看见来顺，如他所说，有钱就要享受，他也不会那么快回来，我不知道出于什么心里，还是悄悄的给来顺媳妇儿塞了5oo块钱。</p>

我对她说：“不是给你的，是给孩子们的，你对孩子们好些，也是为你下辈子积德，你也不想下辈子还像这辈子那么惨吧？”</p>

来顺的媳妇原本见到这一笔‘巨款’，喜不自胜，可听了我的话，却如临大敌的望着我说到：“你知道些啥？”</p>

我其实什么都不知道，可是就当为了钱能用到孩子们身上，我故作高深的说到：“我知道些什么你不用问，你只需要知道我们三个是要去寨子的，是寨子的客人就行了。钱，你听我的，最好用在孩子们的身上。”</p>

说完，我就走了，我现莫晓芳一直盯着我这边看，估计也是看见听见了我的表演！</p>

我牵着慧能，和她并肩走在路上，我说到：“你让我什么都不问，什么都不管，我终于还是忍不住管了，你不会怪我吧？”</p>

她轻轻的挽了挽耳边被风吹乱的丝，然后才轻声说到：“换做是我，也许会对那女人说，我是寨子里很重要的客人，如果我知道钱没用在孩子们的身上，我就保证你儿子一定进不了寨子，一辈子都得留在这村子，不信你赌赌看。”</p>

我一听这话，很震惊，转头望着我眼前这个波澜不惊的女人，心想太狠了，打蛇打七寸，擒贼先擒王，她比我厉害一百倍啊。</p>

“那你为什么不去说？”</p>

“因为我没钱给她，你上次借我的5oo，我花光了。”</p>

赶往下一个村子的路上，我以为莫晓芳会对我说些什么，至少是她知道的答案，可她却什么也没说，她告诉我：“你反正只是把你自己放进寨子里去当人质的，知道那么多做什么？”</p>

“为什么又不能知道？至少知道一些东西，我会安心一些”村子里的怪异让我有一种非常想要知道答案的冲动，特别是莫晓芳说这些村民可怜，我更想知道为什么</p>

我自问我不是那种非常侠义的人，要以拯救天下为己任，我最关心的也不过是我身边的人可是，人，总是要有一个良心底线的，这个良心的底线至少还能触动你，让你做些什么</p>

否则，麻木不仁的活在世上，你坐拥了金钱，权力，风光无限本质一样也是行尸走肉，没有半分意义</p>

这也就是师父说的大义所在，舍身成仁，才能让生命绽放光彩</p>

就如国难之前，有那么多将士愿意用血肉去维护国家，前仆后继，这也就是一种良心的底线是艾或许在良心的底线爆之前，他们也许也只是有些小自私的普通人</p>

我问莫晓芳这些倒不是真的为了求安心，只是根据我知道的线索，我猜测出的答案已经隐隐的触动到了我的那份良心底线，我想证实</p>

但莫晓芳好像猜透了我，她说到：“李道良，我不能告诉你，有时知道了真相，然后又无能为力的感觉，特别的痛苦与其去想一些你根本不能解决事情，你不如想想怎么解决自己身为人质的困境”</p>

(本章完)</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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