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毕竟晓芳不是仁花,没有谁能得到谁的全部记忆,就算是魅心石,如此强烈的能记录意志的东西,也只能记录最关键的一小段意志记忆,而不是全部。</p>

“嗯,或者可以这样解释吧。但事情的关键是,仁花失败了,留下了是这一堆祸害无穷的虫子,而失败的原因,是因为有一个人阻止了她,而她也终于醒悟了。”晓芳这样说到。</p>

我直觉这个阻止的人怕是很关键,虽然心里还有难以忍受的疼痛,可此刻也忍不住紧张起来。</p>

面对我的紧张,晓芳的脸上却出现了迷茫的神情,似乎在努力的回想什么,可是却又想不起来,很久之后她才对我说到:“道良,具体阻止的人是什么样子,如何阻止的,我并不知道,关于这一部分的记忆极其模糊,根本想不起任何具体的,对不起,我其实知道你想到的是可能有关你师祖,可我怎么也想不起来。”</p>

我长呼了一口气,说不失望那是假的,可是对着就要成为曾经的恋人晓芳,我怎么会责怪她半分,摇摇头说到:“没事的。”</p>

“道良,我还能想起的,就只是仁花在失败以后彻底悔悟,才明白这些虫子”晓芳继续对我诉说着。</p>

而我也从晓芳的口中,知道了一个从疯狂的执念中醒来的天才女子后来的经历。</p>

说是后来的经历,确切的说,不过是两年的经历,因为在那时天才仁花的寿命只剩下两年了。</p>

或许这就是仁花的定数吧,原本按照她的修行情况,寿命远远不只这么一点的,可是全力的培育出了逆天之虫,心神损耗太过,到后来已经是在‘燃烧’寿元了,所以她到醒悟后,还能剩下两年寿命已经是一个奇迹。</p>

那时的她放下了必入龙之墓的执念,对于自己只剩两年的寿命也能潇洒以对,毕竟是一个经历了那么多的天才修者,她能看破。</p>

只有唯一放不下的,就是自己在疯狂之下,培育的这些虫子,因为仁花已经预见到如果自己身死,这些虫子就是巨大的灾难。</p>

这场灾难,就算是那个阻止她的人也不能将灾难消弭,他是这么告诉仁花的:“巫蛊道,每一脉都是博大精深,就如你的巫术蛊术破解不了我道家之阵,只能选择偏激的方式,我道家之法,同样对你的蛊虫也是力有未逮,你必须得自己想办法消弭这一场灾难,想你你天才一生,早年更得与我同样之境遇,想必比普通修者更加明白天道之法则,一人造下的孽,若天道判定你不能清还,那是绝对要祸及后人子孙,甚至你的族人的,你得还,想办法阻止吧。”</p>

其实我听晓芳说起这一段,我并不感觉到奇怪,很多人以为一人做事一人当,为什么要祸及家人,这就是天地不仁,以万物为刍狗的象征,但事实根本不是如此,这反而是绝对公平的体现,就假若一个罪人杀了十个人,他一人身死,但他一人的性命能和十人相比吗?那十人又何其无辜?</p>

这就不是一人能还的!</p>

在那时,不管是后世子孙,还是家人族人,都是以缘分和那个人相连,既然能享受到‘好’的缘分,那‘坏’的缘分也定然要牵连,于是这种牵连就把等同于那九人生命代价的罪责均分给了这些人,他们遭遇各种的事情来还清这一份罪孽。</p>

说到底,这才是绝对的公平,没有偏袒于任何一方。</p>

“也是警醒,勿造孽,会祸及无辜的家人子孙。同样也是一份激励,带原罪之无辜人,多行善,化解缘分牵连之人的罪。”这是慧大爷给我说的话,当年我就对这‘连罪’的法则产生过一些疑问,师父就扯着我,来到了慧大爷面前‘我道家修身,佛家修心,这老秃驴比我能扯淡,你听他讲,你心里也就明白了’。</p>

所以,我听到阻止仁花之人,给仁花讲了这么一段祸及族人的话,也就不奇怪了,这真的就是至理!</p>

“仁花在当时追悔莫及,可惜虫子已经不是只剩两年寿元的她能阻止的了。只能想办法压制。”晓芳轻声的说到。</p>

“为什么不能阻止?就是虫子吗?用火烧,用脚踩,灭了它们就是。”我愤愤的说到,虽然我能理解天道的这一条法则,但是牵连到了晓芳,我又怎能保持平常心?</p>

或许,这也就是我心性上的缺陷,也是人性本身的缺陷,离走到绝对公平的看待万事万物,去掉自私的原罪,上升到灵性大开的境界,真的还差了很远很远的路。</p>

“道良,你又发小孩脾气了,这虫子你也知道,坚硬无比,就算火烧,怕是也要足足十分钟时间才能彻底的烧死一只虫子,更别提脚踩什么的了,你是没见过它们真正活跃之时,那敏捷的动作,更何况你一脚奋力踩去,也不一定能踩死这种虫子,那面对这种虫海呢?道良,用昆仑之物培育的虫子岂是那么简单,它们还有顽强的生命力。”晓芳给我解释到。</p>

“那到底是什么昆仑之物?”我追问到。</p>

“我没见过,我不是太清楚,可是我判断和你早年经历过的老村长事件,中间存在的一件事物是一样的,是那种紫色的植物。”晓芳说到。</p>

“啊?是那个!”我惊呼了一声,如果是那个,我真的无话可说,我的脑海中浮现出了强悍的老村长,浮现出了杨天成改造出来的怪物!那这样的虫子,莫说是虫海,就算只有一两百只也是绝大的灾难,可是我不甘心的说到:“那怎么办?仁花培育出了这种虫子,难道她就没想过克制的办法吗?”</p>

“她本身能指挥控制这些虫子就够了,在她当时并没有想过要灭杀这些虫子,那些虫子除了产生了仁花意料之外的一个能力,那就是繁殖能力大大增强,另外这些虫子也生出了仁花根本没预料到的变数。”晓芳给我解释到。</p>

“什么变数?”我追问到,因为就算我和晓芳已经不可能了,但我也不想晓芳的一生就留守在这里,当一个与蛊为伴的女人,只要有一丝丝可能,我都想拼出性命为晓芳争取。</p>

“那就是这些虫子仿佛在昆仑之物的培育下,已经产生了一点点智慧,或者是对某些本能已经有了一点思考能力,那就是生存本能,只要是威胁它们性命了,它们就会狂躁而脱离控制,特别是仁花刻意培养的虫王,更是如此,所以就算当时的仁花,也不可能大规模的彻底灭杀它们了。”晓芳幽幽的一叹。</p>

“那就坐以待毙吗?”我的脸色变了。</p>

“当然不是,仁花是何等天才的任务,而那个阻止仁花的人也并没有完全的放任不管这件事情,在仁花生命快结束的时候,他们终于根据虫子的特性,想到了一个办法。”晓芳这样对我说到。</p>

“那就是把那些虫子封锁在大妖体内?”我再傻,联想起一路上的见闻,也想到了这一点。</p>

“是的,那些虫子有一个特性,它们吞噬一切,就是为了获得”说到这里,晓芳歪着脑袋似乎是在想什么形容词,然后才说到:“就是为了获得一种强大的灵魂力量?或者气息?这个我不知道,总之应该就是这样吧!它们吞噬,也需要消化,而消化的方式就是沉睡,你也看见了,它们释放出大量的黑气说到底,仁花和那个人想出来的办法就是欺骗。”</p>

欺骗?我一下子愣了,几乎是下意识的脱口而出:“欺骗虫子?”</p>

“是的,欺骗虫子!因为他们研究过,让虫子不反抗的灭亡,只有两种方法,这两种方法说来好笑,一种就是不停的吞噬,不给予排除黑气和正常排泄,让虫子活活的胀死。第二种,那就是让虫子活活的饿死。”晓芳说这话的时候,可能是觉得好笑,脸上竟然带着淡淡的微笑。</p>

“胀死,饿死?那明显第一条根本不可行,这么多的虫子,无物不吞,让它们胀死,老林子得经历多大的灾难啊?”我笑不出来,因为无论是胀死,还是饿死,晓芳的岁月怕是已经‘葬送’在这里了,我如何能笑出来?</p>

“是的,第一条不可行,那就用第二条。当年仁花为了开墓,利用虫子杀死了三只大妖,你知道吗?”晓芳忽然这样说到。</p>

“三只?”不是四只吗?我一下子傻了。</p>

看我傻乎乎的样子,晓芳笑了,我被她笑得莫名其妙,因为我抓破脑袋也想不出我这个问题有任何好笑的地方。</p>

但晓芳到底不是晓芬,开怀大笑在晓芳身上不怎么可能发生,她只是笑了一下,便收敛了笑容,然后说到:“当然是只有三只,因为第四只大妖在你脖子上。”</p>

在我脖子上,我下一大跳,下意识的摸了摸脖子,却一下子摸到了脖子上那根熟悉的链子,忽然我就什么都明白了,一把扯出那根链子,上面呆着一根虎爪,然后震惊的问到:“你是说?你是说大懒虎就是那第四只大妖?”</p>

“是啊,大懒虎就是那第四只大妖,你不要问我到底发生了什么,这中间具体是怎么一回事儿,道良,我没有这一部分记忆,可是在继承了仁花的记忆以后,我就是清楚的知道,大懒虎就是第四只大妖,而且是大妖之首,主杀伐,它是最厉害的一只。”晓芳给我解释到。</p>

我有些呆滞的望着在我眼前晃动的虎爪,这个我戴了32年的东西,到今天我才发现我第一次了解它!</p>

可晓芳说大懒虎是第四只大妖,那么阻止仁花的人就有百分之九十的可能是我师祖老李了,但是老李为什么要杀大懒虎?我想起了合魂之时的模糊记忆,大懒虎的记忆——杀孽太重!</p>

换一个角度来说,如果是真有一条化形之龙,坠落于此,就是教了妖物们本事,却没教道德品质?然后大懒虎就是那最顽劣的徒弟?是这样吗?</p>

或许也不是吧,站在龙的角度,人命不见得比妖命,兽命重要,而再一说,那就是妖物行事的道德准则不见得和我们人是一样,总之一条龙,你也不要想象,它会拿起教鞭,对手下的大妖说,来,小的们,今天咱们来上思想品德课,内容是,遇见过河的老动物,咱们要去主动搀扶,尊老爱幼</p>

我发现我的想法实在是太扯淡了,可是不这么想,我怕受不了这震惊的事实,我原来一直带着一个大妖之魂,晃荡了32年,我竟然不知道,而且再联想起这次看似无意的老林子之行,才发现命运真的好笑啊,如果我李道良不来,谁也没办法打开大妖之墓,除非那人比传说中的化形之龙还厉害,那还差不多。</p>

只不过这往事纠结的太复杂,很多疑点让人想也想不清楚,就比如说阻止的人是谁?是不是我师祖?留下的残魂是师祖刻意为之,还是无意?如果是刻意为之,时间上怎么对上号?毕竟仁花是那么久远的任务,而师祖的失踪只能追述到几十年前!</p>

而师祖他又为什么不直接传功与徒弟,或者来直接收集齐大妖之魂,而选择玩这出?留字留魂!我再想起艾薇儿啊,王风这种人物的存在,我发现在那遥远的过去,发生的事情简直是一团乱麻,我怎么想也想不清楚。</p>

想不清楚,那也就不想了,我开口问到晓芳:“也不管大懒虎是谁吧,总之我能明白大妖之魂,我们已经得到了三只,剩下的呢?你给讲剩下的,怎么牵连到你身上去的?”</p>

“很简单,大妖身死,可是身上的妖气却据而不散,要完全散尽,怕是要好几百年的光阴,所以仁花和那人就把虫子藏在了大妖的尸体之内,大妖的强大气息,让虫子有一种‘饱食’需要消化的错觉,这个听起来很荒谬,但原理却很简单,就如同训练一只小狗,让它听到铃声就以为有吃的那般简单,为了让虫子们不被饥饿本能发现这个骗局,仁花用了秘法,是牺牲自己的秘法,让虫子陷入了沉睡,只要大妖气息不散尽,虫子就不会彻底的醒来,发狂。至于那人也出手,用道家的秘法封印了三条不怎么受控制的虫王,当然虫王的压制需要仁花的气息意志,接下来,你应该明白了吧?”晓芳这样对我说到。</p>

我嘴角有些发苦的开口说到:“嗯,我有些明白了,大妖的气息要散尽了,虫子要彻底清醒了,饥饿的发狂的虫子!很可怕是吗?晓芳,你回答我,你需要怎么做?你再回答我,为什么你在寨子里,就对老林子这么敏感?”</p>

是啊,这就像是几百年来早已经布置好的一个大局,我的虎爪,晓芳的守护,是谁有这样天纵之才,算尽了一切?</p>

“先回答你第二个问题吧,我对老林子敏感,根据模糊的记忆,怕是要追溯到我们寨子里的一只祖蛊,那是仁花培育留下的血脉之蛊,我们寨子里诞生的每一个孩子,都会接受祖蛊的‘洗礼’,所谓洗礼是个秘密,我只能告诉你,每一个月堰苗寨的人都会被祖蛊留下一个种子在身体内,这样做有很多意义,我能告诉你的就是,至少月堰苗寨的人不会互相残杀,会很团结。所以,你要问我原因,我只能解释为仁花留下的祖蛊,一定有着一些什么,或者会对仁花起一个遥远的呼应?”晓芳不太肯定的说到。</p>

而我深吸了一口气,如果是这样,那未免也就太过神奇,简直不可想象仁花是怎么样一个天才了,可是蛊术一直都是神秘而博大精深的,想想小鬼事件的引路蛊,我也就释然了,毕竟那是我不怎么能了解的一门高深。</p>

我点点头,认可晓芳的答案,然后紧张的望着晓芳,接下来,就是晓芳要做什么的关键了,直到现在,我还在想,如果有可能,哪怕是一点点机会,我都要帮晓芳争取到自由,就算我们不能再在一起了。</p>

“至于我要做什么,那就收拾这个烂摊子,把所有的虫子带入龙之墓,用龙的强大气息继续压制虫子,再用仁花的秘法让虫子沉睡,还有用我的气息压制虫王。”晓芳对于自己要做的事情轻描淡写。</p>

可是我喉头发紧,我说到:“晓芳,这么说来,就是你一定要进墓的原因了吧?晓芳,仁花当年是牺牲了自己用秘法让虫子陷入了沉睡,你你也”</p>

说到这里的时候,我的手紧紧的握住了晓芳的手,只要晓芳说是,我马上就要不顾一切的,不管用什么方法都要带晓芳出去,出了这个老林子,我不管,我也懒得管,我不是救世主,我管它天塌地陷,我只要晓芳好好活着。</p>

我在那一瞬间就是那么想的。</p>

晓芳好像洞悉了我的想法,平静的看着我,开口说到:“道良,你觉得如果是李爷遇见这样的事情,他会怎么选择?你觉得他敢去死吗?你是李爷教出来的徒弟,是你,你会怎么做?”</p>

我一下子呆了,想起了当年在雷雨中的那次人虫大战,想起了小鬼之战,又仿佛看见了师父,他还是站在那里,那样对我说:“人,总是要有一些底线的。”</p>

我的答案我太清楚,我或许真的会和晓芳做一样的选择,但我这个黏黏糊糊的性格,我也太明白,一切或许我自己可以挨着,可我身边的人,我接受不了。</p>

“道良,我不会死的,当年仁花是寿元无多,才会这样做,可我不是,仁花留下的秘法我也施展不到那个程度,只能持之以恒的守着,让它们沉睡直至饿死,那也就可以了。”晓芳反握住我的手,柔声的安慰到。</p>

“那意思是,其实和你在月堰苗寨没什么区别,对吗?我们其实还是可以见面的,晓芳,不管以后怎么样?我们一年再去看一次电影,好吗?我答应你,我不会对我父母不孝,我一定给他们一个交代,但在那之前”我一下子就兴奋了,如果是这样,那也算能勉强两全了。</p>

“道良!”晓芳的语气稍微有些严厉的打断了我的话,然后再柔声说到:“我们别骗自己了好吗?清醒的痛是比昏迷的沉睡要来得痛苦,可是终究要面对的不是吗?我或者还会和你见面,但是我可以确定的告诉你一句话,一入龙墓,就再难像普通人了,也不是可以自由进出的,我不太清楚龙墓的一切,可是这是仁花留给我的记忆,再清楚一点儿的说,那不是我们想象的普通墓,就是什么黑沉沉的地下,那条龙在临死之前,做了一些事情,一些我们想象不到的事情。”</p>

“那会是什么?你进了龙墓,吃什么?喝什么?谁陪你说话?你在说什么,我不懂!”我是不懂,我只知道晓芳是蛊女,也是一个普通人,普通人总要吃喝拉撒,她这是怎么回事儿?如果在墓地里,不出一个月就会死的。</p>

“道良,都告诉你了,龙之墓不是普通的墓地,在仁花的记忆里,曾经有那么一个封墓者留下来的话,或许可以说明龙墓的一些情况。”晓芳说到。</p>

“是什么?”我的表情激动,眼眶也有些发红了。</p>

“一入龙墓弃凡尘!”</p>

一入龙墓弃凡尘!</p>

我默念着这句话,一下子颓然的躺倒在了那块大石之上,晓芳,这个的女子的名字就预示了她的一生吗?纯白,圣洁,冬天落入凡间,到了春天,终究还是要变做水汽回到天上的。</p>

高岭之雪,怎么会落入凡尘?是我奢望了!</p>

感觉一生都在离别,少时离家,长大离师,到如今,要离了自己的恋人,我还可以活得再坚强一些吗?</p>

手心一阵温暖,原来是晓芳把她的脸贴在了我的手心,她的声音飘忽,对我说到:“道良,小时候我在寨子里也没什么娱乐,最盼望的就是那时候还年轻的六姐从寨子外回来,因为她总会带给我几本好看的书,看书时,都盼望好人一帆风顺,恋人终成眷属,不再分离,若是遇见了悲剧,心里总是不忿,怨着写书之人怎么不肯给一个好一些的结局。”</p>

我一直强忍着的泪水已经慢慢的涌上了眼眶,看着晓芳贴着我手心的侧脸,在一轮清月的照耀下,依旧是那么美,我已经无法言说自己的心伤。</p>

她弃凡尘,我失恋人,我们就是那书里悲伤的结局吗?我该怨的是命运这个作者吗?</p>

“可是到了后来,我长大了,虽然没出过寨子,慢慢的也看懂了寨子里的人情世故,情爱纠葛,我才发现原来书里盼望着一个圆满,就像小时候吃糖是想吃甜的那样,可是生活里哪有总是吃糖的?再后来,书依然的是看的,再看到了悲剧,却也就释然了,悲剧是在告诉我们人生真的不那么圆满,可是悲剧里的感情却总是记得比喜剧里的深,那样想着,这是不是也是悲剧的圆满呢?”晓芳慢慢的诉说着。</p>

我的泪水已经从侧脸滑过,再多的语言,在此刻已是无力,我握紧了晓芳的手,哽咽了好久,才说出了一句话:“我一定送你去仙人墓。”</p>

“是该你送我去的。”晓芳如此说到。</p>

是的,我们还不舍最后的日子,能在一起多久就在一起多久吧,到了那一天,我会给晓芳祝福,这就是我们的结局。</p>

分割线</p>

雨和晓芬这次来也带着行李,所以到了晚上我们有了两个帐篷,晓芳和我谈完以后,就被晓芬拉着去其中一个帐篷说话了。</p>

道心哥和老张,还有吴老鬼在另外一个帐篷睡了,小喜和小毛毕竟不是人,它们是不习惯睡在帐篷里的,还是习惯在野外,带着白灰儿不知道去什么地方了。</p>

我睡不着,坐在篝火面前,有一口没一口的喝着老张带来的烈酒,那肆虐在胸膛的火辣辣的感觉,多少能麻木一下全身疼痛的感觉,在我身边陪着我的是雨。</p>

“你和晓芳的事情真的没有希望了?没有其它的办法可以替代?”我对雨没什么好隐瞒的,事情我已经对雨简单的说了一遍。</p>

雨叹息了一声,第一句问我的就是这个问题。</p>

我摇头,哪有什么可以替代的办法?晓芳不可能比仁花天才,我自问更是比不过那阻止仁花之人,况且那人还极有可能是我师祖,如果有更好的办法,他们也不会联手布下这个影响了几百年后的我们这个局了。</p>

“道良,如果是那样,如果你是爷们的话,就干干脆脆的放下!当断不断,晓芳也不能安心。”雨拿过了我手里的酒袋,也灌了一口,接着就连声的咳嗽起来了,这北方的酒太烈,这哥们儿连二锅头都不咋喝。</p>

我手搭在雨的肩膀上,说到:“我和晓芳的事情就这么定了,我心里也已经决定了,其余的痛苦就交给时间吧。倒是你,怎么会和晓芬跑到这冰天雪地的林子里来了?”</p>

这是我早就想问的问题了。</p>

“是晓芬找到我的,她那个时候像疯了一样,说她姐姐出事儿了,她问我有没有办法最快的赶到东北老林子,因为晓芳出发之前是和晓芬说过,她是和你一起去了东北老林子。”说到这里雨顿了一下,从包里掏出一包大重九递给我,说到:“好东西,别人搞了一些,送了我家老爷子两条,我就弄了半条,一直给你和三胖一人留着一包。”</p>

(本章完)</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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