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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哈哈哈哈。”糯康越想越解恨,忍不住大笑。“哈哈,华夏人你也有今天。”</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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身穿老虎服装的唐周也落了地,落到大笑的糯康背后。直线几米的距离在地面上,就是身前身后。</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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唐周不知道树上面的红色缅甸字是什么玩意。也听不懂糯康嘴里嘟囔的什么玩意。</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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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虎爪子搭在糯康的肩头,“喂,走吧。”</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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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哈哈,傻叉华夏人。”糯康依旧傻笑,伸手拨掉肩头的虎爪,却现虎爪如山一般,坚定不移。</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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糯康察觉到了不对劲,眼睛的余光扫到,肩膀上放着的是一只老虎爪子,是实实在在的老虎爪子,不是道具什么的。</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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卧槽,老虎,怎么会有老虎?点真背,刚脱狮口又入虎穴,脑子里胡乱搜索,关于躲避老虎的办法,只想起一个装死。</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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忘记是对什么动物装死?好像是在熊面前装死。但是关键时候,也不去管细节,不管什么熊和老虎的区别。既然装死对熊有效果,可能对老虎也有效果。</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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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哎呀”糯康直接往地上一趴,舌头伸出来,眼珠向上翻,黑眼珠变成白眼睛,呼吸也消失了。</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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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厄”唐周错愕的看着眼前的一切,糯康静静趴在地面上,不知道搞什么鬼?</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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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虎掌大力一踢,虎指之间的利爪直接破入皮肤内半公分,接连踹了几脚,地上趴着的糯康依旧一动不动,仿佛真的死了一般。</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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糯康大气不敢踹一下,被虎掌踹到的时候,假装一副若无其事的样子,我忍,为了美好生活我忍了。</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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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呵呵。”唐周总算看明白了,糯康把自己当成了老虎,所以躺在地上装死。</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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干脆将计就计,回去的路长着呢,不能一直扛着糯康。索性放他撒丫子,在前面跑。自己在后面跟着他,只要山河意锁定目标,就不怕糯康跑丢。</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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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么让他跑?山人自有妙计,唐周的刀意空间已经相当娴熟,入侵一个普通人,还不是小菜一碟。刀意空间释放蔓延,很快碰到一层隔膜,必定是糯康的想象空间。</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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糯康已经被自己笼罩在刀意空间内,他的思想任由唐周控制。刀意空间内,幻化出饿虎扑食的假象。下一秒,糯康感觉就要被开膛破肚。</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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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妈呀”装死没有用,在死亡面前,糯康也顾不上装死了,火箭的度加身,撒丫子就跑。</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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度之快,丝毫不像崴脚的人。</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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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嘿嘿,跑的挺快。”糯康行动了,唐周也追上去。山河意的释放范围有限,万一糯康真的从自己手上逃脱,可就糟了。</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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唐周身穿老虎皮,与糯康隔着四五十米。偶尔糯康回一次头,视线穿过树与树之间的缝隙,模糊中看到一只站起来行走的老虎。</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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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为唐周肌肤上全是黑乌乌的火药,又因为虎皮是真的,缅甸森林的地形复杂,视线易受到干扰,所以糯康直至现在,扔把他当成一只老虎。</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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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老虎追的感觉是怎样?不想被吃掉,就拼命的跑。糯康此刻有很深的体会,他就是被老虎追的那个人。</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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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人一虎,在森林深处,好不乐哉。半个小时的时间,两人已经远离克钦邦的驻扎地,到了一个不知名的地方。</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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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呼-呼-”“呼-”人的体力终归是有限的,加上糯康从树上掉下来的时候崴到脚,越往前跑,脚踝越痛。</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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渐渐的,糯康的度慢下来,嘴上大口喘气,心跳扑通扑通快要跳出来。有一种错觉,再用力一点点,心脏就会从嗓子眼跳出来,落到地上,然后被自己踩得稀巴烂。</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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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行了,不行了。”糯康完全虚脱了,今天注定难逃虎爪,人累到极限的时候,压根不想多动一下,显然糯康就到了这种境界。</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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既然难逃虎爪,干脆就死在这,糯康依靠大树,歪倒在树旁,像快死的老山羊,两条腿绷的贼直,大口大口的喘气。</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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嗓子因为呼吸的幅度与频率,变得很干,这种干燥一直从嗓子传到五脏六腑,真的太累了。</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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糯康脑袋抵在树上,仰望天空,回复失去的能量。现头顶的位置,有两三具尸体,人已经死了很久,身体表面又白又硬,伤口处有很多苍蝇,嗡嗡乱飞。</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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视线沿着两三具尸体往里瞧,吊起来的尸体更多,人人劈头盖脸,眼窝深陷,破烂的军服表面,满是弹孔。</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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糯康知道这些尸体的来源,这是自己做的。这些尸体,全死在克钦邦的枪口下,大部分是军人,也有几个女人。</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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军人是来抢地盘的人。女人是采摘罂粟的劳工,因为为了钱,偷将罂粟藏在身上,后来被现,然后击毙。现在,军人和女人,全成了死人,不会说话的尸体。</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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每年罂粟成熟的时候,附近的势力都会来争抢罂粟。抢夺难免引战争,战争必定会死人。</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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糯康吩咐手下的民兵,把打死的人用麻绳高高吊起,挂在树上,借以威慑前来抢夺罂粟的人,还有想偷罂粟的人。</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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久而久之,树上垂挂的尸体,越来越多。</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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孤寂的风穿过深林,头顶悬挂的干枯尸体,宛如无根的草,随风凋零。无数的尸体在无形的风中摇摆,非常阴森。</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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糯康在刀口上走得久了,并不害怕头顶的尸体,更何况,上面吊着的人都是最卑微的贫民。活着的时候不怕他们,死的时候更不怕。</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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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处有尸体,估计,距离罂粟地不远。克钦邦的势力,并没有完全集结到寨子里,有一部分人仍驻扎在罂粟产地,日夜巡逻,防止有人争抢。</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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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救了,有救了。”糯康看到了活命的机会,虽然罂粟产地聚集的人很少,可能无法抵挡华夏人的进攻,但是杀死一只老虎,还是绰绰有余的。</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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热武器时代,一个野生老虎再勇猛,也干不过枪和火炮。有了希望,糯康忍住虚脱和伤痛,扶着树干艰难站起来。</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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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要一口气跑进罂粟产地,自己就得救了,为了活下去,现在受的伤和苦,都算不得什么。</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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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嘿嘿。”一双虎爪突然从糯康歇息的这颗树上垂下来,垂直落在糯康眼前。</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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身穿虎皮衣的唐周,两条腿夹住树干,身子向下倒立。“歇够了?你要去哪?”</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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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虎会说话?老虎会上树?答案是不,糯康在恐惧中,颤抖的抬起头,抬头的过程中,不知悄然咽下多少口唾沫。</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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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虎套装下面是一张黝黑的面孔,乌黑的五官看不清他本来的样子,唯有一双凌厉的眼睛,散出刀剑一样的目光。</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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每与他对视一眼,糯康都感觉脸上被割去一块肉。“是你,华夏人。你没走?”</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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唐周嘿嘿一笑,虽然听不懂糯康说的什么话,但是也能猜个大概。“爷爷,爷爷,求你了,别杀我。”</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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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放心,乖孙子,爷爷不杀你。”</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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唐周听不懂缅甸语,糯康也听不懂华夏话。不过,从唐周脸上猥琐的表情,糯康猜得出,华夏人从刚刚到现在一直在耍他。</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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