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2.6.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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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晚冷风冰冰凉凉。</p>

小溪水源缓缓流淌。</p>

“老大, 确定是在这里吗？趴了这大半天了, 什么都没有啊。”</p>

“去去去！乌鸦嘴，待会儿就出来了，我都观察了好几天了, 每天都这个时候过来, 绝对是黎中猕猴。”</p>

“老大, 你别开玩笑了。这种找不见的动物，哪儿是我们能现得了的，你是看错了吧。”</p>

“嘘嘘嘘，老子半辈子没看过书了，现这小东西之后我可是连续查了好久的资料。绝对错不了！这东西可是大宝贝啊，国外一直有人在求呢，这笔大买卖可不能错过。”</p>

“老大，就你这水平, 能卖国外去吗？”</p>

“你以为没有中间商疏通哪。笨，这笔买卖做成了, 咱躺床上数钱。再说了, 把这猴往兜里一揣就走, 可比平时的盗猎简单多了。这猴现在大家都以为差不多灭绝了, 多省事儿啊。”</p>

姚三撇了撇嘴, 就吹吧, 这么宝贵的动物能让自己老大这种人现？指不定又看错成别的动物了, 普通野猴子可不值钱。有这时间干盗猎多好啊, 知道啥值当啥不值当, 干完一单心里有底。</p>

“你小子！看着点！老子专门找你一起过来干这活儿，是看中你，明不明白！”现姚三在走神，李大胆一掌拍到头顶。</p>

“好好好，看着看着。”姚三揉了揉脑袋，满肚子牢骚。</p>

树上慢慢起了点窸窸窣窣的响动，两人内心一凛，放缓呼吸，静静等待。</p>

月光下，一只通体浅黄色的长毛小猕猴从林间探了出来，它先是往四周张望了一圈，然后谨慎地跳到灌木丛边，快采食野藤上金黄的拿藤包。</p>

“吱吱吱~”拿藤包果实甜甜糯糯的，小猕猴拿起一枚连果皮带果肉塞进嘴里，满意地小声欢呼。一爪子拿了一个手上就抓满了，小猕猴不甘心地踹了野藤一脚，把果子藏进怀里，转过身往回跑。</p>

“还愣着！”李大胆拧了一把姚三的耳朵，他早已计算好了捕捉的时机。</p>

姚三赶紧回过神，配合李大胆一起拉下布置好的网子。</p>

小猕猴来不及反应，已经被柔软的网子罩住。它惊恐地上蹿下跳，怎么也摆脱不了网子的束缚，吓得“嗷嗷~”直叫唤。</p>

“嘿嘿，靠谱吧。”李大胆得意地瞟了一眼姚三，找出手机划开屏幕：“看看，看看，就是这只，就是黎中猕猴，靠不靠谱！”</p>

姚三从口袋里找出眼镜带上，他其实就五十度的轻度近视，但目前生的事情非同小可，他可得好好确认确认。</p>

两人走近被抓住的小猕猴身边，打开手电，比对小猕猴的各项特征。</p>

“老大，高啊。”前前后后看了个仔细，姚三竖起大拇指：“您不止打猎技术专业，运气也是财神爷赐予啊，这东西都能被您找着，几十年不愁啦。”</p>

“哼！”李大胆仰了仰头，气势陡然高昂了起来：“仔细着别把猕猴伤着喽，这可是珍贵货品，大宝贝！”</p>

“好好好！老大，我来，您歇着，这个我在行。”有奶就是娘，姚三谄媚地冲李大胆笑笑，上前去准备给小猕猴喂上点儿安眠药。</p>

“诶，你掏啥东西，这猕猴精贵着呢。”李大胆浑厚的大手“啪”给了他背一下。</p>

“哦，对对对。”姚三不敢呼痛，忙把安眠药收了起来：“老大，那咋办？”</p>

“嗯......我想想……”李大胆学着电视里的霸道总裁摸了摸下巴，正待开口。</p>

“嗷~嗷~”尖利刺耳的叫声由远及近，一只体型稍大的长毛猕猴在树上跳动，它威胁地吼叫着，愤怒地冲过来。</p>

“吱吱吱~”小猕猴回应了两声，更努力地撕扯网子。</p>

“哟呵！又来了一只！”李大胆拍拍姚三的肩，惊喜道：“网子！网子！”</p>

“老大，就带了一个啊，之前不是说一只吗？”姚三为难。</p>

“吃干饭！备用都不带！”李大胆想起猕猴没出现时姚三的敷衍，横了他一眼：“衣服！”</p>

“哦哦哦。”姚三连忙把外套脱了下来。</p>

李大胆一把扯过去：“我来！这只没你的份！”</p>

两人说话间大猕猴已经来到了小猕猴身前。它一边怒视着两个敌人，一边用尖牙狠力撕扯网子。小猕猴看到母亲的动作，想了一会儿，也学着用小牙一点点磨。</p>

怪聪明的，姚三注视着它们，当然，卖得好价钱最重要。</p>

两人都是盗猎老手，对动物再有一番降服手段。但是不能伤害眼前的两只猕猴，就有点麻烦了。</p>

李大胆小心翼翼地往前挪步，企图让大猕猴不要现他的意图。</p>

“嗷！”大猕猴加大了声音，它伸出尖利的爪子上去就是一挥。</p>

“哎哟哟~”李大胆没想到这猴子反应度这么快，手背上吃了一记，火辣辣的。</p>

“老大，没事吧。”姚三上前搀扶。</p>

“都是你！在这里浪费时间，要不然小猴子早收起来了，用现在这么乱？”李大胆甩开他的手。</p>

大猕猴在这山里已经生活了许久，虽然没有人类的智商，但它多年生存下来所积累的经验也不容小觑，它使劲儿咬开临近的几个网孔，爪子一扯一扯扒拉开，让小猕猴从能够里面挣脱出来。</p>

小猴子也不辜负妈妈的期待，它缩了缩身子，妈妈把它往哪儿推它就从哪儿钻，一会儿就脱离开网子的纠缠。</p>

“糟糕！”李大胆蹲守好几天看到的都只有一只小猴子，带的自然是最轻便最柔软的网子，一点儿承受不起成年猕猴的撕咬力，再迟疑下去，两只都得跑了！</p>

“麻醉麻醉！打大的！”李大胆指挥姚三。</p>

姚三也着急得不得了，他从腰间抽出匕型麻醉工具，登时就瞄准了大猕猴。</p>

“吱吱吱~”猕猴母亲把孩子揽到怀里，让它正面牢牢扒住自己不要掉下来。</p>

看来没见过麻醉工具，不知道这东西的威力哪。姚三嘴角勾起一抹笑来。</p>

微微退了几步，大猕猴一转身就往树上跳。下意识告诉它，这两个人不好惹！跑！</p>

“嘣~”声音不大，一只小小的针管已经钉在了大猕猴身上。</p>

“搞定！老大，我这本事可没丢吧，大的也得分我一半啊。”姚三笑眯眯的。</p>

猕猴母亲低头看了看自己的幼崽，从背后注入体内的细微东西让它焦躁不已。情况不对！它甚至觉得自己的精力在下降。</p>

看着两个人正在朝自己走近，大猕猴狠狠嘶吼了两声，换了个方向快地跳跃。</p>

“我去！牛批！快赶上新闻上那居民区的猴子了！”两人急忙追赶。</p>

风呼呼地从耳边吹过，身体力气一点点在丧失。那两人的度暂时赶不上自己，但很快，自己就没办法带着幼崽平安回家了。</p>

猕猴母亲漫无目的地跑动着，它还有另一只幼崽摔伤了腿，被安顿在熟悉的大树上养伤，现在绝不能跑回去让人类现幼崽。</p>

“吱吱吱~”小猕猴感觉到了母亲的吃力，它抬头担忧地看着妈妈。</p>

快没力气了。</p>

大猕猴找了一块草坡停留下来，野草长得很高，能把它们的身影遮住。</p>

“吱吱吱~”母亲把幼崽从自己的身上扒拉下来，用力推着它的身体，让它自己跑走，离开这里。</p>

“吱吱吱~”幼崽眼睛又大又亮，它的眼底像盛满了清泉，不舍地蹭着母亲。</p>

“嗷~”大猕猴怒了，它吼叫着向幼崽伸出尖牙。</p>

“吱吱吱~”幼崽吓得跑远了好几步，它不明白母亲怎么了。</p>

待缓过神，脾气一上来，它执拗地站在原地守着母亲，就是不动。</p>

大猕猴没有力气了，它躺倒在地上半睁着眼睛看着幼崽。</p>

“吱吱吱~”幼崽凑近推了推母亲的身体，没有动静，母亲睡着了？它抱住母亲的手臂，安安静静地守候着。</p>

“老大，这一块什么地方啊？新建的吗？”</p>

“你管呢？反正不是你的，找着猴子当前大事儿！我看这片草坡挺可疑……”</p>

人类的脚步声越来越近……</p>

垣溪野生动物救护中心的熊猫馆堪称豪华，大熊猫中心派过来的辅助员检查过就被严辞忽悠去职工宿舍休息了。</p>

熊猫馆的内场不止一处，傍晚，严辞把瑜书领到辅助员没有注意到的另一个大房间。</p>

“怎么样？这个味道喜不喜欢？”严辞换了一种香波给瑜书闻了闻。</p>

瑜书头伸过去嗅了嗅，摇摇头。</p>

“这个也不行啊。”严辞在一大堆瓶瓶罐罐里再翻了翻，基本都试得差不多了，瑜书是不喜欢用宠物香波吗。</p>

“还有这个。”又现了一瓶包装简洁干净的沐浴露，严辞挤了一点儿在手心里：“这个是……沉香。”</p>

“嗯呜~”瑜书点了点头。</p>

“好。来，瑜书躺好了，洗澡澡。”严辞撸起外衣袖子，把喷头从墙上拿下来。</p>

“嗯嗯。”瑜书试了试特意修建的小澡堂的高度，找了个最舒服的姿势趴了下来。</p>

“不给我看肚子？”严辞点了点大熊猫的鼻子：“待会儿就得翻过来。”</p>

瑜书手掌掩在嘴边打了个哈欠，不置可否。</p>

先冲水打湿了背部的皮毛，严辞把沉木味儿的香波揉出泡沫，涂在白色皮毛最表面，轻轻揉搓。瑜书的皮毛平日摸起来手感顺滑，丰实有弹性，被水冲湿了以后只看到整只小熊都小了一圈，光泽漂亮的皮毛隐藏了身体的秘密。</p>

“还是得继续补奶。”严辞心疼地摸摸它的脑袋。</p>

用书微微梳理排列整齐的毛，大熊猫贴着身体的皮毛都是黑色的，往外延伸才慢慢长成纯白，也算是许多熊猫粉们一直好奇的小秘密。</p>

“擦擦耳朵。”洗完背面，严辞打湿了一条干净的小毛巾，轻轻擦拭黑绒绒的耳朵。</p>

“嗯嗯。”瑜书敏感地抖了抖，舒展开的耳朵立刻耷拉了下来，软塌塌。</p>

“转过来，瑜书，一会儿就好。”喷头冲溅下来的水打湿了严辞的头和衣角，他拉了拉瑜书的手掌，让他翻个身。</p>

“嗯~”瑜书不乐意地蹭了蹭，即使现在身为一只食铁兽，也太别扭了。</p>

“乖，听话。”严辞捏捏他的肉垫，瑜书努力收了收爪子，依旧不动弹。</p>

看面前大熊猫这一脸坚决，严辞心头一动，他放下手里的香波，捂了捂肩头：“嘶~好像扯到伤口了，哎呀，疼。”</p>

瑜书赶紧翻过身来看，他怎么忘了严辞还有伤在身，还让他沾了水，一直在这儿忙，太不应该了。</p>

“嗯嗯。”一转过身看到严辞这满脸笑意，瑜书明白，自己又上当了。他不满地轻哼了两声，到底没有再转回去。</p>

“乖，很快的，不要怕。”严辞安慰着他，打开喷头的开关，心里熨熨贴贴的。</p>

不自然地动了动身子，瑜书任由严辞给他揉搓身前的白色毛。</p>

“肉垫还是这么粉粉的，瑜书，你长不大啊。”擦擦爪子，调侃两句，严辞抱瑜书到另一边去吹干。</p>

暖暖的风呼呼吹拂皮毛，很微妙的舒适的感觉。</p>

瑜书周身被吹得暖洋洋的，他有点儿昏昏欲睡。</p>

“嗷~”</p>

哪里来的叫声！</p>

瑜书猛地睁开眼睛。</p>

“怎么了？”严辞关上了吹风机，帮他拂拂被吹乱的几缕毛，看上去并无异常。</p>

听错了？瑜书重新闭上眼睛。</p>

“吱吱~嗷~”</p>

在附近！</p>

瑜书从严辞怀里下来，竖起耳朵认真听着。</p>

“嗯嗯！”瑜书找准了一个方向跑了过去。</p>

“去哪儿！是不是又出什么事了！”严辞把正在收拾的东西一扔，紧紧跟上去。</p>

“嗯~”瑜书跑到熊猫馆外场一堵围墙边，伸出前掌用力拍了拍。</p>

“在外面？”严辞问道：“这么远都能听到？”</p>

“嗯嗯！”瑜书焦急地回应着，他感受到外面小动物的惊恐与紧张。</p>

严辞点点头，这个时间场馆都上了锁，所有场馆的保安正聚在一起整园巡逻。他从外套兜里掏出对讲机“熊猫馆北墙外面有动静，大家悄悄过去，快！”</p>

刚走到灵长类动物园区外的保安们都是一愣，紧接着，他们边回复对讲机边按照园长的指示转身往回走。</p>

“嗯嗯~”瑜书围着墙边转了好几圈，它的耳朵竖得高高的，希望自己能听到更多的信息。</p>

“着急了？”严辞敞开自己的外套：“瑜书，来，我抱你一起过去看看。”</p>

“嗯~”瑜书摇了摇头，事情就生在刚建成的熊猫馆外，极有可能是专门针对垣溪野生动物救护中心。保安队之间互相能有个照应，严辞出去落单了怎么办，再加上他身上有伤，还顶着园长的头衔，就更危险了。</p>

“园长，园长，抓到了抓到了！俩人俩猴子！”对讲机很快响了起来。</p>

“抓到了？这么快？”</p>

“园长，您是不知道，我们轻猫猫过去的时候这两人正拱着屁股绑猴子呢，啥都没防备。这只小的还醒着，大的不知道怎么了，反正没动。”保安回道：“园长，这是不是偷了我们园里的猴子啊，要不要报警？”</p>

“你们把那两个人控制住，我过去看看。”</p>

“这下可以了吧？”严辞把瑜书揽进怀里，让它正面看向外面，打开门锁走了出去。</p>

园区内安装了许多路灯，瑜书打量着路边的布置，稍稍入了神。</p>

“园长，就是他们俩。”看到园长过来了，保安拿手电筒照着两人的脸，让他们睁不开眼睛。</p>

“哪里有猴子啊？我们只有黄猩猩啊。”保安也通知了灵长类饲养员李娟，她也从员工宿舍赶了过来。</p>

“哎，园长，你怎么抱着大熊猫过来啦？”李娟一眼注意到了园长怀里的黑白小熊。</p>

“哦，瑜书离了我有点儿害怕，没办法，我只能把它带过来了。”严辞睁着眼睛说瞎话，眼都不眨，义正辞严。</p>

园长牛批牛批，这么假的话都说得出口。在场的人只感觉槽多无口，竟不知如何回答。</p>

“看一看这是什么猴子？长得还蛮漂亮。”李娟舒展了下身体，蹲下身细看。</p>

“吱呜~”猕猴幼崽在这么多双眼睛注视下极为不安，它使劲儿蹭着妈妈的怀抱汲取一点温暖。妈妈为什么还不醒过来，世界真的好危险。</p>

“诶！这……这是……这长毛！这是黎中猕猴！”李娟不敢置信地揉了揉眼睛：“这……这不是疑似灭绝的珍稀动物吗！”</p>

黎中猕猴历史悠久，几千年前，诗人们写的诗歌中就已经出现它的名字。黎中猕猴个头较小，毛偏长，长尾巴，周身毛色呈浅渐变，耳朵尾巴颜色最深，头骨圆润，相比其他猴子要可爱地多。古代有文人骚客养这猕猴，让这聪明的猴子为其磨墨递笔，很有几分雅趣。只是因为众所周知的原因，环境污染，大肆砍伐，捕猎，这漂亮的有文化气息的猴子，自五十年代后，再也见不到了。</p>

“什么黎中猕猴！”林医生紧赶慢赶小跑了过来，李娟抬头，看到他堪忧的际线，林医生这专业素质，真是让人钦佩啊。</p>

“真是……真是真的！”林医生不敢伸手去碰，怕吓着那小猕猴，他专心致志看大猕猴身上的颜色与外貌特征：“这就是黎中猕猴啊！这只小的应该是幼崽，毛色还没有特别明显。大的看一眼就对了，这耳朵！这尾巴！多漂亮！”</p>

林医生李娟两人围着猕猴啧啧赞叹。</p>

“哦，对了，这只大的黎中猕猴是中了针，先赶紧把它们抱回去处理一下。”好不容易想到自己的本职，林医生大手一挥，指挥李娟干活儿。</p>

“这两个，一看就是盗猎者，报警报警，早点报警顺藤摸瓜说不定能捣鼓出来一整个团伙。赶快赶快！”林医生继续指挥保安。</p>

“至于你嘛……”林医生手指点到下一个人，一惊：“园长！你也过来了！”</p>

“林医生，园长一直站在这里啊。”一名保安提醒道。</p>

林医生老脸一红，一时不知所措。</p>

“就按刚才林医生说的办吧。”严辞点了点头：“林医生，你好好看看两只猕猴，它们暂时就交给你了。”</p>

“好的园长，我一定让它们安然无恙！”林医生站军姿一般立定，坚定道。</p>

“去吧，我们到门口去等等警察。”严辞和保安招呼道。</p>

“园长，你的大熊猫……”林医生欲言又止，园长对于刚租借过来的大熊猫的热爱他是感受到了，两人在一起巡查时大半的话题都是瑜书，只是，这么带去见警察，不太好吧……</p>

“哦，对，我先把瑜书送回去，你们先去门口吧。”严辞也反应过来。</p>

“好的，园长。”</p>

“傍晚就困了，现在没事了，好好睡觉。”严辞把瑜书抱回熊猫馆，亲了亲他的耳朵尖儿。</p>

“嗯嗯。”瑜书乖巧地应着。</p>

“忙完了我就回来陪你。”严辞自己的卧室就藏在熊猫馆内。</p>

焦躁不安的熊猫粉们一大早又开始刷新关于垣溪野生动物救护中心的消息。</p>

瑜书过去好几天了，粉丝们都陷入了各种各样的怪圈。有些坚定地认为垣溪绝对是一个野鸡机构，已经准备上手举报了。有些觉得再催一催，再给它们一点儿时间，毕竟目前还没开放。更多的粉丝不仅在垣溪的官博下刷屏，还蔓延到了大熊猫中心官博下。</p>

你们怎么审核的机构啊，都不开放的。</p>

它们至少是国宝啊，能不能好好对待你们养出来的孩子。</p>

肯定在那边受苦了，前阵子送去北省的四只就不一样，每一名饲养员都开了微博，热情与网友互动，说了电网的问题马上就改正了，你们能不能好好监督。</p>

我的瑜书，我的心上猫，嘤嘤嘤嘤嘤嘤……</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