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十章 以忍者的方式死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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带土愕然地看着用手捂着自己左眼的斑：</p>

“你这是……想要干什么？！”</p>

斑声音低沉地笑了笑：</p>

“我小的时候，父亲带着我们兄弟几个观察过狼群的生活……</p>

老的狼王总有体力不支的一天，新生代的年轻小狼将会接替它的位置。”</p>

斑抬起双手，两个白绝一左一右搀扶他站起身。</p>

“权力的交替是一场血腥酷烈的考验。</p>

如果你没能在月读世界里通过我的考验……</p>

那么，你终究还是我的棋子！</p>

用你那种能力为我的复活付出一切！”</p>

“咳咳……”</p>

斑剧烈地咳嗽着，弯着腰仿佛要将内脏从嘴中咳出。</p>

带土想起身，却被阿飞和另一个白绝按在原地，温热的触觉从他的左眼传到大脑中。</p>

斑接过白绝递给自己的镰刀，当作拐杖一步一步走向带土。</p>

“你还不错……</p>

这场考验，勉强算你通过了。</p>

这只左眼，就算是你的战利品吧，阴阳遁和幻术的传承都在其中。”</p>

他在白绝的帮助下，在带土面前缓慢地跪坐到地上。</p>

“你说的没错啊，我宇智波斑的一生，不该在梦境中苟延残喘啊！”</p>

他从怀中掏出一把苦无，颤颤巍巍地递向带土。</p>

“王权的交替，新狼王的上位即意味着老狼王的流亡或死亡……</p>

我已经活的够久了，走不动了……</p>

泉奈和柱间……</p>

想必他们在冥界见不到我也很寂寞吧。</p>

带土，我记得我救回你的时候，你曾经说过的吧。</p>

会报答我……”</p>

说到这，被这个小鬼气得要疯的那段回忆让斑的嘴角露出了笑容。</p>

他伸出另一只手摸向带土的位置，抓住了他的脑袋狠狠锤了一下，然后接着说：</p>

“那么，让我以一个忍者的方式死去吧。</p>

我宇智波斑，不应该躺在病榻上挣扎着死去！”</p>

斑的左眼已经安在了带土的左眼处，因为柱间细胞的缘故，现在的带土已经睁大了双眼看着眼前这个老头……</p>

他下意识地摇着头，尽管已经狠狠咬着自己的嘴唇，眼泪还是止不住地从双眼流出。</p>

斑的拳头再次敲在他的头上：</p>

“不要哭！刚才在月读世界里那种要杀死我的精神呢？！</p>

小鬼……记住啊，身为宇智波一族真正的男人。</p>

自从开眼之后，双眼只会流出鲜血，一生都不会再落一滴眼泪！”</p>

鲜血再次沿着斑左眼的眼眶流到他的脸上，落到他的嘴角。</p>

斑却伸出舌头舔了舔自己的鲜血，脸上露出神往的表情：</p>

“我曾经一度认为自己是向往和平的……</p>

谢谢你啊，小鬼！在月读世界中这次战斗，让我真正认识到了自己。</p>

如果真的完成了无限月读那个术，真的创造出理想中的世界……</p>

没有铁与血的战斗，没有战争的鼓点，没有勇士的嘶吼，那又哪里有我宇智波斑的舞台呢？</p>

从当年踏上战场开始，到今天，我宇智波斑胸口的热血，从未冷却啊！”</p>

他蛮横地用手抓了抓带土的头发：</p>

“谢谢你啊，小鬼！比起这四十多年深藏地下的阴谋与筹划……</p>

我果然还是更喜欢战场，哪怕是虚幻的……哪怕，是生命终点前的最后一次……”</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