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十三章 辉夜姬的老歪脖子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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南贺神社大厅内，一众宇智波族人被老祖宗几句话喷得无言以对，羞愧难当。</p>

“斑”和富岳身后几个长老面面相觑。</p>

“我记得我小时候斑大人不这样啊？”</p>

“是啊，当年斑大人是出了名的不苟言笑，他可是黑着一张脸出门走一圈就能吓哭全村孩子的存在。”</p>

“对啊对啊，我小时晚上不睡觉，阿妈就说族长大人来了，直接我就尿床了……”</p>

“你现在也尿床，不要以为我不知道，哈哈”</p>

“你个傻波一！你上次偷看自家儿媳妇洗澡！”</p>

“胡说……你，你是怎么知道的？！”</p>

“我趴在你家墙头看到的！”</p>

“停停停！再说就变成**了！”</p>

这时，“斑”转过头看着这几个窃窃私语的长老，点点头缓缓说道：</p>

“竟然敢在我说话时候交头接耳？</p>

你们几个小鬼，究竟是你们自以为当上长老就发飘了？</p>

还是说，你们以为我宇智波斑已经握不住刀了呢？”</p>

几个长老扑通就跪在地上瑟瑟发抖了，开玩喜呢！</p>

我们几个都已经顺风尿一鞋了，您老人家看起来还能顶风尿三丈！</p>

“斑爷爷，我们错了！请务必原谅我们这一次吧！”</p>

富岳看着跪得整整齐齐的几个长老，想起他们平时仗着自己年纪大经常不买自己的账，脸上虽然依旧面瘫，心里已经乐开了花。</p>

“原谅……？”</p>

“斑”忽然指着刚才叫嚣地最狠，拉着富岳的手逼他表态的那个长老。</p>

“宇智波源堂，你身为家族长老，负责族内孤寡日常抚恤的发放，没错吧。”</p>

名为源堂的长老猛地抬起头，眼镜之下的目光飘忽。</p>

“请你解释一下，为何在你负责发放抚恤金这十几年，你自己家里的产业却翻了数倍呢？”</p>

众人的目光如针扎一般刺向源堂，他的背后渗出一片片冷汗。</p>

“来来，今天也和族人们分享一下你理财的经验如何？</p>

毕竟钱这个东西，谁也不嫌多嘛！”</p>

宇智波源堂的头死死叩在地上：</p>

“我……我该死！我贪污了抚恤金……</p>

但是！”</p>

他抬起头看向族长富岳：</p>

“富岳，你跟斑大人说说啊，我当年也是在战场上为宇智波流过血的人啊！”</p>

说着，他疯狂地撕扯开自己的上衣，指着胸前和腹部几处伤痕说道：</p>

“这是一战时和砂忍作战时被毒针刺中的，剜出了足足一公斤的血肉才让毒素停止了腐蚀啊！</p>

这是二战时和云忍作战时，被太刀刺穿的伤口啊，差一寸我的肾脏就被刺穿了！”</p>

他站起来，转身露出后背：</p>

“斑大人！你看看我的背后啊，一点伤痕都没有！</p>

所有的伤都是在胸前！我不是个懦夫啊！”</p>

富岳点点头：</p>

“的确，你当年在战场上的英勇至今我们都还记得……</p>

但是！这并不能成为你贪污抚恤金的理由！”</p>

他转过头对“斑”说：</p>

“抱歉，斑大人，源堂长老的事情，其实我是有所了解的。”</p>

“斑”点点头：</p>

“嗯，你当上族长之后，甚至还动用私产去贴补了那些孤寡之家的生活，这些我知道。”</p>

带土幼年的记忆中，他和奶奶每餐只有简单的一道素菜和一小碗饭，偶尔会有一条鱼……</p>

他至今还记得，几年前那个新年，宇智波美琴带着礼物和一个厚厚的信封来到他家看望奶奶时的场景……</p>

富岳面色有些激动地看着宇智波源堂：</p>

“我劝过你吧？！</p>

你是怎么回应我的？</p>

装聋作哑！</p>

还有，最近几年你愈发地变本加厉了，这些金额恐怕不止你表面上的家产了吧？”</p>

宇智波源堂惨笑着跪坐在地上，他点点头，然后缕了缕自己的头发和胡须，扶了扶自己的眼镜，然后从腰带上摸出一把肋差：</p>

“事到如今，我无话可说，请允许我以一种体面的方法结束自己的生命。”</p>

他猛然拔出肋差刺进自己的腹部，抬起头，猩红的三勾玉写轮眼看向“斑”和富岳。</p>

他腾出一只手，指了指自己地上的和服。</p>

一旁的一位长老将和服打开，找出一个厚厚的布囊，递给富岳。</p>

富岳打开布囊，里面是厚厚的一沓起爆符……</p>

源堂的嘴角已经渗出缕缕鲜血，他死死盯着富岳：</p>

“最近我总有种不祥……的预感，保险起见，我……</p>

从换金所买来这些起爆符，总共是6000张……”</p>

他双眼仿佛要渗出血一般盯着“斑”：</p>

“……6000张！我一张都没有私用，这是留给……”</p>

说着，他手中发力，肋差在腹部横向切出一道深深的伤口。</p>

“族里的……”</p>

最终，肋差微微向上提了半寸的高度，他苍老的头颅低下了。</p>

源堂的身后，刚刚还和他斗嘴的一名长老手持着随身的太刀，充当了介错人。</p>

他在源堂的头刚刚低下的瞬间手起刀落，须发苍白的头颅滚落在台上。</p>

“斑”缓缓走到源堂的头颅前，轻轻点了点头：</p>

“为什么呢？人总是到了临死前才会恢复年轻时的勇气？</p>

总是到了绝境处才会显露出自己的本性吗？</p>

还算不错，至少在死前还是个勇士……”</p>

“斑”抬起头，看了看依旧跪在地上的长老，和台下沉默的众人：</p>

“剩下的两个……</p>

难道还要我一一点出来吗？！”</p>

神社内依旧鸦雀无声，压抑的氛围足以将心智不足者逼疯。</p>

“宇智波诚！</p>

你难道就没有什么想说的吗？”</p>

台下的众人纷纷看向那个狂派带头叫嚣着将斑大人迎回的年轻人。</p>

宇智波诚脸上故作镇定地站起身：</p>

“斑大人……您恐怕误会了什么！</p>

我没有加入警备部，也没有管理家族事务的权力……</p>

况且，我本人一贫如洗啊！这一点在座的各位都可以作证！”</p>

“斑”点点头：</p>

“继续说啊，不说了？</p>

那好，我替你说。</p>

宇智波诚，木叶隐村上忍。</p>

从十几岁开始，因为长相英俊，你的花名就流传在村子里的风月街之中。</p>

当然，如果只是这些也就罢了，你已经因此受到族规的惩罚……”</p>

“斑”忽然抬起头，戏谑地说：</p>

“但是，你能解释一下，为什么和你同队的女忍者总是频频死于任务中吗？</p>

而且……竟然被暗部解剖发现，她们都是怀着身孕死去的。”</p>

“斑”接过长老手中的太刀和手帕，仔细地擦拭着上面的血迹：</p>

“在任务和战争中，被你虐杀的敌国女忍者和女性平民……</p>

有多少你还记的清吗？</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