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刚一踩到地面,便有无数弓箭犹如雨点般密集的袭来,常欢没有带剑,只得一边闪躲,一边用掌心击落。这一番攻击下来,常欢已是狼狈不堪,衣衫划破,皮肤渗出血迹,掌心也满是血迹。
可他丝毫不在意,连表情也不带着一丝伤心,只有满满的愤怒和失望。
逃过弓箭袭击,常欢又绕着这园子继续前行,突然踩中机关,悬在树上的绳网瞬间落下,将常欢装进里面,挂在空中,晃来晃去。
绳网越挣扎就越紧,接着,树上爬出好多蛇来,从绳网的缝隙之中爬进。
常欢见这些蛇均是毒蛇,便立马将内力集中在手心之中,想将绳网生生扯断。
“打从我服侍主人以来,就没见过有人逃出过这绳网阵的!”白发老妪缓缓走来,举着一只红色灯笼。
待看清网里面的人时,白发老妪突然一愣:“常公子?”
“是我!”常欢闷声道。
眼看着那些蛇就要钻进里面撕咬常欢,白发老妪急忙从袖中掏出一个小瓷瓶:“接着!”然后打开向空中一挥,常欢接在手里,雄黄味顿时刺入鼻中。
那些毒蛇迅速的逃窜,很快就爬回了树上,不敢再下来了。
“我说常公子,你想来找主人,从大门直接进来便是,何必要闯进来呢?主人又不是像从前那样总是将你拒之门外了!”白发老妪一边按下解开绳网口的机关,一边说道。
常欢有些狼狈的站稳:“多谢救命之恩!”
“我去通报主人,就说你来了!”
常欢一愣,看来她并不知道一品红已经出去了,便沉声道:“不必了,你家主人出去了,我去她的房间等她!”
等到常欢走了,白发老妪还没有回过神来:“主人出去了吗?应该没有啊!”
这一次一品红在夜里前来曼陀罗宫,正是为了通报白之宜,铜镜抓走江圣雪的事情,不过白之宜闭关,她便将这个消息禀报给了巫涅,三日之后,铜镜会在寒山寺下的八角亭,用江圣雪来换回琳琅,而以皇甫风的性格,定会遵守约定,只身前往。
而到时候,只要曼陀罗宫的人提前在那里设下埋伏,方可一举杀掉铜镜、皇甫风和江圣雪。
从曼陀罗宫出来,一品红深深地吸了口气,这是活着的感觉,只有活下去,才能重拾希望,只有苟且偷生,终有一日,我可以不再是一品红,我可以不用再来曼陀罗宫。tqR1
回到不堪剪后,便见白发老妪带领三两个下人正在整理地面上的狼藉呢!
“主人,您回来了!”一见到一品红,白发老妪便恭声道。
“有人闯进来了?”
“是常公子,他今天看起来怪怪的,明知道硬闯不堪剪,一定会弄得一身伤,真是令人费解!主人,要不然,待老奴打发他先走了吧,您再回房?”
一品红淡淡的说道:“不必了,该来的总是要来的!”
推开房间的门,一品红先是点了灯,才看见一直坐在灯旁的常欢,他就一直坐在这黑暗之中,等自己回来吗?
没有过多的惊讶,有的,只是一如往常的冷静和淡漠,一品红也没有说些责怪常欢硬闯不堪剪的话,只是安安静静的拿出药箱给他上药。
常欢的双手,手臂,就连后背也都受了伤,虽不严重,不会伤及性命,可是伤口多了,难免会很痛。
而常欢也不说话,只是看着一品红再给自己上药,也任由她肆意摆弄,给自己脱下衣服,上药,包扎。
一盏油灯照亮了整个房间,可是不知为什么,两个人的眼睛都是暗淡的,谁也看不出彼此的眼睛里,到底都隐藏着什么样的情绪。
或许秘密被揭开,就是肮脏。或许神秘被打破,就是失望。
把衣服给常欢穿好,一品红便转身前去窗前,看那青白的瓷瓶里,装着一株虞美人,开出的花红色如火,一圈纯白的花边在这大气娇美之中增添了一抹俏皮与神秘。
她的指尖轻轻的抚着虞美人的花瓣,率先打破了这平静:“你都知道了!”
“所以,你到底想要欺骗我到何时?”
“欺骗你?你值得我信任吗?”
“哈哈!一品红,你真可怜,连一个真心爱你的人,你都不敢相信,你想带着你的秘密一直到死吗?”常欢的冷嘲热讽,一品红原以为自己已经百毒不侵,再多的侮辱也都不会伤到自己的心,可是听到常欢的话,竟觉得难过起来。
“我可不可怜,那也是我的事!常欢,你说你真心爱我,可你连我到底是谁,从哪里来,有着怎样的过去,守着多少秘密你都不知道,你还敢说真心爱我?你爱的,只是一品红这副臭皮囊而已!”
“是,除了知道你是一个戏子,名为一品红以外,我对你一无所知,可我还是爱上了你,所以我想知道你的全部,哪怕你是曼陀罗宫的细作,你也该告诉我的!”常欢的神情开始变得急躁。
一品红悲伤的望着这朵虞美人,虞美人的花瓣正在腐烂,果然啊,不属于我的,无论再怎么悉心照料,终究还是要失去的。
“常欢,我们是不可能在一起的,所以,请你不要爱我!你走吧,从今以后,我们也不要再见了,就当我们从来没有认识过!”
常欢愤怒的走向一品红,一把将她的身子转了过来,死死地把住她的双肩,逼着她看向自己:“你说不见就不见吗?每次都是你赶我走,每一次都是这样!一品红,你告诉我,你到底为什么要做曼陀罗宫的奸细?”
“为了自保,你信吗?如果我不这么做,白之宜会杀了我,我不想死,我只想活着!”
“为了保命,你就可以牺牲别人的生命吗?”
“与我何干?我没那么伟大,要心系苍生,我只是一个小小的戏子而已!”一品红冷笑道。
常欢极力的隐忍着自己的悲愤,问道:“我们第一次攻打魔宫的消息,是你告诉白之宜的?”
“是!不然他们何故会提前设下埋伏?”
“故意在阚雪楼设宴,邀请我表姐,让她被铜镜抓走,与铜镜勾结的人,也是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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