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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确定，”阿九对自己很有信心，“这两人的脏器根部，都有一丝灰绿色的痕迹，应该是早已经毒药入体，司朔所说的通过墙上小洞所喷进去的东西，应该只是引子。”阿九指了指被老头儿单独划拉出来的颈部，“伤口和平整，伤口边缘所喷射的血迹也很规则，如果是活着的时候弄的，肯定不会这么规则和整齐。”</p>
“还有这个——”这老头儿倒是用心，小心翼翼的只把咽喉划开，而没有破坏其中纹理，“如果从那小洞中所喷射的东西是能致人死地的毒药的话，那么死者的咽喉内必定要受到损害，可是这两人的咽喉并无大碍。”</p>
“厉害。”这一声并非是谢莫袂所说，他现在还愣着神没反应过来。</p>
老头儿鼓着掌，从内堂中走了过来，现在他的脸上没有遮拦，笑容显露无疑。</p>
“看起来，你对人体很了解。”老头儿伸出一根手指指着阿九说道，“要么，你是个大夫，要么，你杀过很多人，你是哪一种？”</p>
“我是哪种人，重要么？”阿九拉着谢莫袂，准备离开。</p>
“当然重要！”老头儿近乎是扯着嗓子，吼出这句话。</p>
阿九的脚步停住了。</p>
“我想问你几个问题，如果你的答案让我满意的话，我可以告诉你一些事情，关于这个黑鼠镇，关于你们所寻找的东西。”老头儿的声音因为激动而沙哑，但是落在阿九耳朵里，却无比真切。</p>
“问吧，我尽量答。”阿九说道，“但是有一些问题，我并不会回答的那么准确，望周知。”</p>
“没事，你只需要告诉我，是，或者不是就行。”老头儿眼中挂着笑容，癫狂的笑容。</p>
“第一个问题，你的武功是否足够高？”</p>
令阿九没想到的是，老头儿的第一个问题居然是这个。</p>
“是。”阿九没多想，做了回答。</p>
“第二个问题，你或者你的同伴，是否是为了那楚鱼儿的宝藏而来？”</p>
阿九迅速回过头，“你怎么会问这个？你难道知道宝藏在哪儿？”</p>
“你只需要回答，是或者不是！”老头儿又重复了刚刚的话，“你的回答让我满意的话，我怕会告诉你的。”</p>
“不是。”阿九老老实实的回答道。</p>
老头儿眯起眼睛，仔细打量着阿九的神情，似乎像看出他是否说谎。阿九问心无愧，大方的摊开手，“说实话，我对那宝藏没什么兴趣。”</p>
“第三个问题，你们是否和官府有关系，能否在必要的时候，喊来官府的人？”</p>
这第三个问题更加离谱，阿九想了想司朔，又想了想谢莫袂，还是回答道，“是。”</p>
“这个回答，我希望你们能拿出佐证，任何能证明你们和官府有关系的证明。”老头儿补充道。</p>
谢莫袂想都没想，掏出谢府的身份腰牌，还有皇帝专门给他签发的凭证——以免在路过某些关隘时遇到阻碍。</p>
“这是……”老头儿虽不认识腰牌上的花纹，但是凭证上的印信他还是知道的，“陛下亲手签发的？”</p>
“算你识货。”谢莫袂从鼻子里轻哼一声，有些小小的得意。</p>
老头儿将东西交还给谢莫袂，“恭喜你们，答案还算让我满意。”</p>
“接下来，想问什么，尽管问吧。”</p>
“同样的，在某些问题上，我可能不会详细作答。”</p>
老头儿脸上闪着诡异的笑。</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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