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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这就去办。洛阳那边……?”王畅说。</p>
段长知道长史想说长孙家的事,无所谓道:“不管他,真敢不按规矩胡来,老子叫他来了走不了。龙雀,你还要加紧时间查证核实,把所有无籍灾民、流民统计清楚。看来真如贺六浑那小子所说,不能让这些人放任自流、自生自灭。干柴烈火,现在就有人想点火,妈了个巴子,必须抢在这些别有用心者之前把火苗给它掐灭了。哦,差点忘了,长史,你去吩咐仓曹把全部存粮点验一遍,给我报个数,就这些,你俩先去办吧。”</p>
王畅和孙腾出去以后,段长愣了一会儿神,轻轻抚摸桌案上摆放的头盔,眼里释放出久违的寒芒。</p>
高欢的小院。</p>
太阳的余辉将墙壁照的金黄金黄的时候,高欢整理好计划书从房间里出来,刚放下心思抻了一个懒腰,调整呼气准备打一套军体拳,户曹史孙腾突然来访。</p>
“兄弟好兴致,洛阳回来半个月了,休息的筋骨都酥了吧?”孙腾跟着齐黑子进院,见高欢在伸腰压腿舒展筋骨,打趣道。</p>
“龙雀兄大驾光临,蓬荜生辉啊。你怎么知道我搬到这里了?”高欢奇怪道。</p>
“怀朔镇就这么大点,贺六浑的一举一动有谁不知?”(汉人称呼高欢小字时的发音)孙腾继续打趣。</p>
“龙雀兄此话是对我有不满情绪啊,不知哪里开罪了兄长,请指教。”高欢听出了话外音。</p>
“哪敢啊我的好兄弟。你一语成谶,为兄我跑细了双腿。”孙腾说。</p>
高欢礼让孙腾到院中的石桌旁坐下,让齐黑子去煮茶待客。自己也坐下后说:“兄长这话的意思是遇到问题了?”</p>
孙腾说:“可不是咋地,你这乌鸦嘴,好的不灵坏的灵,遇到大问题了。你那天在将军府分说形势,讲到隐患可能存在于灾民流民当中,说实话,为兄并不以为然,甚者怀疑你小子故弄玄虚,是为了逃避与长孙尚天的冲突所采取的脱身之计。现在看来,为兄是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了。这十来天,我动员属下人手,在全辖地进行调查,仅就目前掌握的数据,不容乐观啊。我刚从将军那里出来就亲自登门向你请教来了,不知兄弟有何良策教我?”</p>
高欢一听是这事,便安下心来,轻松的说:“兄长这不是寒碜小弟么。我几斤几两你不知道咋地?”</p>
孙腾说:“以往我以为对你还是了解一二的,毕竟有阿浩这个传声筒。他可是对你崇拜得紧,欢哥二字整天挂在嘴上。不过,现在的你面前,为兄可不敢托大了,就连段将军和长史对你都刮目相看。不瞒你说,这几年我很少听到那二位夸人的,包括几位幢主。队主这一级更是想都别想,你是唯一一位得到二位共同赞赏的底层军卒,为兄哪敢不把姿态放低?呵呵呵……”</p>
高欢说:“不带这么骂人的,兄长永远是兄长,需要小弟干什么吩咐便是,何必把话说得那么难听。还放低姿态,你放得再低,也比小弟高一截。有何指教,请直说,不必转着圈骂人。”</p>
孙腾笑笑说:“你这张嘴啊……难怪能讲古说书,为兄说不过你。好吧、说正事。”孙腾略作沉吟接着说:“有几个方面需要兄弟帮忙出出主意。我手上现在管着三四摊子事,人手也不够,将军催的急,有什么办法能借这次机会把全镇的户籍弄完整详实。两个困难,一是大户豪帅家里的隐户,二是散落各县党的流民。这次大范围调查,我发现本镇镇民也有逃户,同时存在册籍登记与户籍不符的现象,而且人数不少。另一方面,大魏立国以来的政令已经名存实亡,或者不适合现下的实际情况,如果严格按律法执行,一定会引发民变,这是你我都不愿看到的。刚才我去将军那里禀报时,感觉将军在流民隐户问题上可能要动真碰硬,我担心一个不慎会出问题。还有一个问题,虽与户籍无关,但苗头不好,也正是你所担心的民变祸根。吏员们在各县调查时,发现一个神秘组织,穿红衣、戴红帽,专往灾民流民聚集的地方去,宣讲一些奇奇怪怪的教义法门,我怀疑是前几年冀州大乘教的变种。”</p>
“就这些?”高欢见孙腾不再说话,问到。</p>
“暂时就这些,我想听听你的意见。既然你那天能给段将军分说形势,说明你对当下的局势是经过深思的,而且得到了将军的认同。别看段将军出身武人,儒学底子并不弱,彼与王长史共事多年,不能简单的以武夫类比。他能诚心夸你一句不错,真不是随便说说的。所以,为兄也不是嘴服心不服的拿你打趣。”</p>
高欢抱拳向将军府方向虚礼说道:“段将军谬赞,兄长也不必太谦。对于户籍一事小弟外行,不过要说出点馊主意也不是不敢。我先说几点不成熟的意见,兄可参考。”高欢回想后世的户籍制度,那可是政府统治的重要手段,从生到死,一路跟踪,真要严苛起来,让你寸步难行。自己手上破获的许多大要案,大多得益于户籍制度的完善准确,因此,给孙腾出个主意实在不是什么难事。正好齐黑子将煮好的茶汤端了上来,高欢一边给孙腾斟茶,一边把自己的想法娓娓道来。</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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