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高欢在舞台上亮相,而且大声宣布他的奖金全部捐献给即将开学的五原学堂。这份高风亮节顿时在观众中引发一阵欢呼声。特别是正在筹备学堂的先生们,感动的带头鼓起掌来。有人双手成喇叭状,大声的喊道:“高幢主威武!高幢主仁慈!”</p>
深受高欢恩惠的人们自觉地随着喊:“高幢主好样的……学子们感谢高幢主……”</p>
然而,另有一部分人却眉头紧锁。不是因为高欢的捐献举动,而是对那阙被主持人推高到旷古绝今的词到底是不是高欢的手笔而忧心。产生疑问的不是别人,正是高欢的那些个老兄弟。司马子如是第一位内心发出疑问的人。</p>
这混蛋,不知道又要琢磨什么坏道了。用他的话说,这尼玛不科学嘛!我司马大公子这么有文化的人都不敢出来献丑,你靠说书讲段子那点文化底蕴就敢狂言写诗填词?真个是不知“死”字怎么写了。我好赖也刻苦钻研了十几年的孔孟之道,五经典籍,虽不敢与孙户曹比经学、比诗文,但总比你高欢的文化素质要强那么一点点吧?可我说什么了?我当着别人的面吹嘘过我的诗文水平吗?我说过自己在写诗填词一道上有很高造诣吗?连我都知道谦虚,你一个说书艺人就敢大言不惭的说自己是诗词作家?更为可怕的是,还创造一个新的词牌出来。贺六浑,你现在说瞎话已经到了匪夷所思的程度了吗?我的那个天啊!难怪那位二等奖获得者不服气,非要亲自见识见识你这位诗词大家,明摆着就是要撕下你的假面具嘛。哼!我看你怎么应对!不知死活的东西。知道你急着把五原的名声传出去,急着招引有用之才以加快五原的进步。再急也不能用这种下三滥的手段达到目的不是?若是被人揭穿你剽窃他人著作,岂不是更丢人?想到这里,司马子如主动站起来冲着舞台上大喊:“幢主,是不是该进行颁奖仪式了?”</p>
蔡俊、韩轨、厍狄盛、可朱浑元、胡风等一帮老弟兄与高欢那是十几年的“尿泥”交情,岂能不明白司马子如喊这一嗓子的用意?他们同样为高欢担心。写诗作赋这些高大上的事他们不在行,可也知道绝不是举手之劳那么简单。所以,当高欢难为情的站上舞台,他们共同的疑问不是高欢会不会写诗,而是高欢胆敢臭不要脸的承认那是他写的诗词,目的何在?万一被别人戳穿了,岂不是把人丢到姥姥家了?因此,他们一个个都难为情得低头的低头、捂脸的捂脸,打心眼里怕阿欢丢人。</p>
与这帮老兄弟一样担心的还有娄昭君和韩智慧,几乎是同样的心里。二人不约而同的看向高欢,唯恐他当众出丑。要不怎么说,真心为你好的人,不在乎你是什么人,而在乎你是不是她心中的那个人。</p>
这是几个意思?压根不相信哥是吧?一个个的。高欢没好气的看了老兄弟们一眼,忽然发现人群中娄昭君和韩智慧关心的眼神颇为温暖,这才觉得舒服了不少。他给她俩每人一个“放心吧”的暗示,转而和刘志耳语几句。殊不知他的这个眼神虽然安慰了二女为他担心的心,却让她俩同时发现对方的存在。这不是没事找事嘛!女人对情敌的敏感,比老鼠对地震的敏感还要敏感几分。娄昭君和韩智慧,四只眼睛同时越过障碍相互交织在一起,扎心扎肺的疑问顿时填满了两个女人整个脑海。她是谁?从未听他提起过啊?</p>
一旁时候娄昭君的兰草和紫娟突然发现小姐刚才还是一副被蜜糖泡过的表情,怎么转瞬间又像被丢进黄连水里浸泡了?狐疑间,顺着小姐的目光看去,发现一位病恹恹的少妇正看向这边。二位丫环不明就里,大咧咧的兰草问娄昭君,那边的女子何以看您的眼神怪怪的?娄昭君本就心里不舒服,听兰草这么问,更加不爽起来。她没有把这份不爽发泄在兰草身上,而是恨恨的盯着正在舞台上讲话的高欢。</p>
韩智慧怎么说都是过来人。高欢递给她的暧昧眼神她笑纳了,这是属于她的专利。从小到大,每当她心里紧张的时候,他就会给她这样的眼神。可是,欢哥为何把同样的眼神也给了那位容貌姣好的女子呢?</p>
粉丝有个最大的特点就是不管对错,我就是盲目的相信你。娄菩萨现在对师傅的崇拜绝不比孙浩和呼延狼冷静。这么说吧,如果这世上还有高欢的脑残粉,那就非上述三人莫属。别看他们三人同样没有亲眼见过高欢写诗做赋,但就是相信他能轻而易举的写出来。即使是新创一个词牌出来也不是什么稀罕事。比起他教给他们的那些格物学知识,写诗填词算个屁。</p>
娄内干见高树生凝眉沉思的神情,忽然冷冷的问高树生:“老高,你儿子不会是作弊吧?看看他那帮狐朋狗友急的……你也是一脸蛋疼的表情,是不是被我说中了?”</p>
“姓娄的,我高家的男人别的不敢说。若论人品方面,不管是站着躺着,高家人永远是一个堂堂正正的人字。哼!”高树生不高兴了,这是今晚第一次对娄内干语出不屑。</p>
“那是一个太字,你到底有没有文化。”娄内干手捋八字胡,似笑非笑的故意搓火。</p>
“庸俗不堪、为老不尊、枉为人父……”高树生听明白娄内干话中意思后,厌弃的说。</p>
见高树生一副吃了苍蝇的恶心样子,娄内干开心的笑了,笑得很是爽朗。</p>
《敕勒歌》获奖者听说高欢是一等奖获得者,还这么豪侠大度,莫名其妙的生出一种想要亲近的感觉。他起身来到舞台下仰着头对高欢说:“高兄弟,我叫斛律金。你,了不起,去我家,喝酒给你。”</p>
高欢见这位主动和自己打招呼,虽然说汉化连舌头还捋不直,但他朴实的言语同样给高欢一种想要结交的冲动。他从舞台上跳下来,与斛律金来了一个男人间执手礼,然后真诚的对斛律金说:“斛律兄,小弟高欢,小你几岁。若不嫌弃高欢位卑人傻,愿与你结为兄弟。”</p>
斛律金没想到五原的这位幢主为人这么豪爽。敕勒人本就豪爽无匹,一碗酒的交情都能成为生死兄弟,何况斛律金又是敕勒人的典型代表,自也不矫情,直接说:“高兄弟这么说,我阿六敦岂能不识抬举?说定了,你我结为兄弟。”</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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