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段长歌的眼底一片柔软温情,似乎能化出水来,他的声音带了几分柔软,低声向身旁的女子说道:“放心,我们谁都死不了。”</p>

他的话还未说完,身后的鬼面侍卫猛然齐齐扬刀,眼看那刀刃便要砍掉他们几人的头颅,甚至能感觉刀带动的一阵风从脖上落下,白寒烟缓缓地闭上了双眼……</p>

而就在此刻,乔初却陡然笑开,那声音低低的,满满的都是嘲讽,仿佛觉得眼前这血腥的一幕很好笑,又仿佛是讥笑,笑里有三分滑稽,七分嘲讽。</p>

高台上的岁寒恼羞成怒,一摆手示意侍卫停下刀,从殿上的高台上跃了下来,白寒烟一颗心仍提在嗓子眼,她清楚的感觉刀已经落在她的皮肉之上,只需再深一点,她的头怕是要分家了。</p>

“乔初,你笑什么!”岁寒两步从大殿里奔了出来,一把提起乔初的衣襟,竟然将他从地上提了起来,她此刻的双眼里全是愤怒,似乎能喷出火来:“你在笑什么,摆出这个样子来碍谁的眼,你和你母亲一样,都是自作聪明!死到临头了,你还以为你自己会有活路?”</p>

“死到临头?”乔初的薄唇微微勾出一抹冷艳的笑意,他忽然凑近了岁寒,他眯起眼,瞳仁如有一道锋利的闪电划过,利剑般穿透人心:“究竟是谁死到临头了还未可知,我的好姨母,你以为你有了白玉就能做稳了绮罗族的族长?真是笑话!一局棋子,如果总是走这一步,对弈的人可是会被磨尽耐心的,那时……你可未必会赢。”</p>

“你说什么!”岁寒猩红得眼仿佛射出刀子一般,让她的五官都有些扭曲了,她咬牙道:“乔初,你这话是什么意思?”</p>

乔初脸上的笑意荡漾,忽然伸出手一下子拂掉岁寒的桎梏,拍了拍身上的尘土,眉眼微沉:“只怕绮罗族今日便会因你而遭灭顶之灾,姨母这般聪慧,不该猜不出来。”</p>

岁寒闻言脸色大变,眼波匆匆一转,急忙叫来贴身侍卫,疾声道:“去,赶快去查看,绮罗族外谷可有敌人来攻!”</p>

那人闻言也是大骇,急忙得令道:“属下这就去探!”说罢,纵身疾驰而去。</p>

乔初看着他的身影,笑的越发明媚,咋舌道:“啧,来不及了。”</p>

岁寒握紧了拳头上前一步,一把拉起地上的白玉,怒吼道:“我有他,还有你,我就不信他还敢进攻杀戮不成!”</p>

“这一招普落已经用了二十年,他也被制约了二十五年,只怕这点耐心早已经磨尽了。”乔初眼波流转,看着岁寒轻轻笑了笑:“岁寒,今日你只怕是黔驴技穷了。”</p>

白寒烟脑海中似乎有一道惊雷炸响,乔初的话让她陡然一颤,她微睁双眸侧头看着段长歌,段长歌感觉她望过来的视线,抬眼笑了笑,轻声道:“不错,是他来了。”</p>

“该死!”岁寒愤愤地咒骂了一句,在殿门前急速地来回踱着步,满脸的焦躁之色,忽然她似乎豁出去了,拿起刀横在乔初的脖子上,咬牙低吼道:“大不了鱼死网破,我死了你们谁也活不了!”</p>

乔初抬掌弹开她的长刀,斜睨着她,眉宇间已微露讥嘲,他嗤笑道:“姨母,你若乖乖听我的话……我可以保你一条命。”</p>

岁寒呼吸渐渐急促,握紧了拳头,探究警惕的盯着他,抿紧红唇道:“你叫我如何信你。”</p>

乔初有些懒懒的伸了一个要,好半天,他才淡淡道:“就凭我的身份,和白玉的身份,别忘了,我母亲的尸身还在这儿。”</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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群山连绵,层林起伏,一片望不到头的绿色,绮罗族外谷,在一处靠近水源的空地上,几万人的军队搭建起一座又一座营帐。</p>

此时天已尽黑,篝火熊熊,营帐千灯,似乎这队人马并不打算隐匿踪迹,漆黑的山谷里,一片灯火通明,仿佛绵延了数十里,黑压压的军队整齐的列兵,这等气势带着一种犹如荡平前方一切阻挡的肃杀的气息,令人咋舌。</p>

为首的是一个鹤发老者,身上散发着真正的王者之气,让人看一眼都觉的自己应该低到尘埃里,他身著金甲白袍、脚跨乌骓良驹,握着银白长剑的右手却微微颤抖,暴露他此刻的紧张。</p>

他在马上剑眉紧皱,下颌僵硬,目光含痛地盯着前方不明处,似在极力隐忍,良久,良久,他阴冷的吐唇道:“绮罗族,你欠我的太多了,是时候连本带利的讨回来了!”</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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