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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寒烟早早的就醒了,外头红日漫窗,可她的心却慌的很,她隐隐觉得段长歌似乎有事瞒着他,段长歌不肯说,她虽不再问,可心里便一直惴惴不安的,全无着落。</p>
忽然,白寒烟心下一动,转头看向段长歌,不想他也醒了也正转过头来,潋滟的乌眸尽带着几许深情,幽幽地看她,视线对上的刹那,白寒烟心头一时千言万语,又怕又怜,最终扑进他的怀里,全化做无语地凝咽。</p>
“没发现你这般爱哭,寒烟,比起在贵阳府时,你可是变了太多了。”段长歌缓缓的开口,因为受伤的关系,他的声音低沉的沙哑,有种说不出的魅惑来。</p>
白寒烟一怔,脸上有些失落和慌张,低声道:“我哪有变得很多……”</p>
“有。”段长歌伸手点了点她的鼻子,宠溺道:“若是以往,你哪里会容忍三个被害死的人,在眼皮下搁置那么长时间而不去验尸,又会扑倒男人在怀里肆无忌惮的哭泣,寒烟,你真的变得太多。”</p>
白寒烟一时哑然,缓缓的垂下眼睫长叹一声,的确,她的确变了许多,她现在心心念的全是段长歌。</p>
“放心,我的伤没事,寒烟,去验清寒和常凤轩尸身,我倒是好奇凶手是谁,也许尸体上会有线索。”段长歌微眯了眼睛,他的眼神,已渐渐冷锐,如一把坚硬锋利的刀,凝聚着狠厉:“寒烟,我们不能一直被动下去,也到了该出手时候了。”</p>
白寒烟看了一眼他身上的伤,犹豫一会儿,还是点了点头,道:“好。”</p>
段长歌坐在床上,含笑的目送着白寒烟,待她的身影离去后,他猛然俯身吐了一大口血,一直强装着的直挺身子也轰然瘫软在床上。</p>
“值得么?”</p>
乔初清冷的声音从窗后蔓延,一阵风拂过,他悄然站在段长歌身旁,看着他眼中腾起一片讥嘲。</p>
“我让你来,可不是让你看笑话的。”段长歌努力的支起身子,苍白的脸上毫无血色。</p>
“一个月内,要将此事完结,你要加快脚步,我的时间可不多了,可没空等你磨蹭。”吃力的说完这句话,段长歌脸上本就没有血色,现在变成了难看的青,就像是重病的</p>
人一般透着死灰。</p>
乔初怔怔地瞧着他,半响他扯唇一笑,有些苦涩,也有些艳羡:“你不该答应他的。”</p>
段长歌将沾满血污的被子扔在地上,头发披散下来,被汗水打湿湿淋淋的搭在额前,急促的喘息着,胸前一起一伏,亵衣微露出的一大片皮肤,惨白的如一件瓷器,没有一点人气。</p>
“那是我的事,跟你有什么关系。”</p>
乔初瞧着他此刻病恹恹的得模样,哪里还有平日里威风桀骜的半分样子,欲出口讥讽的话在舌尖绕了一圈,最后还是还是咽下舌根,良久,他微仰着头,望着窗外那一轮红日,那般耀眼夺目,可最终也是他捉不到,也碰不了的,他低声道:“段长歌,有时我还真羡慕你这般痴情,可以为了她做到如此地步,平心而论,我真的做不到如此,和情爱比起来……我更惜命,也许,我根本就没有那么爱她。”</p>
段长歌勾了勾唇角,又想起白寒烟的脸庞来,他忍不住轻笑出声。</p>
乔初负着手自嘲地笑着,眼神一片凄苦:“曾经,我以为这样的感情是不存在的,就像我娘,当时她在那种情况下,义无反顾的和那个人那般相爱,傻傻的将一颗心全部交托,更不顾世俗人伦替他生了白玉,可最终,也因为白镜悬……呵,也没能躲不过他的该死的猜疑。”</p>
“陈年往事,你提他做什么。我不是那个人,也不会向他那般薄情。”段长歌软软的倚在床头,头靠在床板上,神情有些恹恹的。</p>
乔初侧身来看他,勾唇笑了笑,眼中竟是难得的一片清明:“的确,当初我那般诋毁白寒烟的清誉,连你都信了她早就是我的女人,可我没想到,你竟然还会爱她至死……你说的对,你不是他,也许,他若有你这般痴情,我娘就不会落得这个下场。”</p>
“真替你娘悲哀。”</p>
段长歌缓缓地说着,但他真是为清寒悲哀,目光里带了几分伤感,想起幼时曾经见过清寒几面,那般美妙,温柔的人儿,最终落得惨死横尸,如此悲凉的下场。</p>
“她红颜薄命,遇人不淑。”乔初苦笑了一下,抬腿便要离去,走之前他拾起那床被扔下地的被子,轻笑道:“你脏污的东西我就替你丢了,只是这身伤必须尽快养好,这件事没你可办不成。”</p>
段长歌看着他的背影勾唇笑了笑,缓缓躺在床上,痛楚撕心累肺的扯着他的身子,他闭上了双眼,可仍然感到身旁还有白寒烟的余温,唇旁的微笑越发的荡漾,他喃喃低吟着:“寒烟啊,我的爱人,你可要好好的活着。”</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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