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出了夫子庙,云心感慨道,“夫子庙四毁五建。三七年日军入侵南京,最后一次被破坏。而今在夜色葱茏中,三千年前的智慧重又熠熠生辉。毁灭的是建筑,不灭的是精神和文明。”云心三人走走停停,来到了美食街。云雪叫嚷着要吃鸭脖,文珊嫌辣不吃,云心笑着说,放心吧,是甜的。也是到了北京,云心才发现北京的辣味绝非南方可比,那可是实打实的辣。有一次,他和文珊出去吃饭,点了一份特辣麻辣香锅,结果他只吃了一口,肚子就烧了一个下午。来到这片美食街,他重又找到江南的感觉。“明天,我们去吃南京大排档。”云心说。“哥哥,我也去,我也去。”云雪扯着云心的衣服说。他记得第一次进北京菜馆时,他简直吓了一惊,家常菜的菜量惊人,而且口味刺激。走过一家点心店,云雪又叫着要吃点心。等出了美食街,云心大包小包买了不少东西。云心正和文珊走着,一不留神云雪不见了。他们回头一看,一位老太太拉住了云雪。“你放开我,你放开我。”云雪皱着眉头,嘟着嘴说道,她不停地给哥哥使眼神,叫他来救她。“给我点心。”这是一个陌生的老太太,看样子耍起了无赖。云心故意站着不住,文珊要上前,云心拉了她一下。“哼。”云雪满脸不高兴地把点心递给了老太太。云心和文珊看着云雪愁眉苦脸的样子,笑个不停。老太太一头银发,看上去倒还挺精神,看衣服打扮不像贫苦人家,但她死死地缠住了云雪。她把脸扬到一边,好似看着夜空,把电子袋挂在胳膊上,张开手,又说道:“给我钱。”云雪一听吓坏了,要挣开老太太,但老太太还是死死地拉着她的衣服,云雪一脸无奈地望着哥哥,云心只顾大笑。两个人僵持了半天,过往人纷纷把目光看向一老一小,不解地摇摇头又走了。见老太太此般执拗,云心终于走过去把云雪拉开,老太太还怔怔地站在原地,嘴里不停地嘟囔着什么。一离开老太太,云雪“哇”地一声哭了起来。她不停地用小拳头捶着云心的腿,把受到的委屈都哭了出来,文珊只好抚了抚她的头发,云雪呜呜地哭着说,“你们都是坏人。”不过,等回了家,云雪好似又忘记了自己的委屈。“再过一日,就是公祭日。”云心叹了一口气,闭上了眼睛。

十二月十三日,这是一个阴沉的早晨。七十七年前的历史烟云重聚金陵,好似世人重又打开了历史之书。七十七年,弹指一挥间!岁月无言,但历史掷地有声。历史的意志重若千钧,巍巍而立,亘古不易。长江滔滔,化作泣涕,奔腾不息。金陵沧桑,默然无言,宛如昨日。长空阴郁,无声悲歌,响彻九天。大地缄然,万魂同悲,雷动神州。岁月的恸哭如同哀歌不绝于耳,余音袅袅,直奔东海。空气里,是血,是泪,是屈辱,是痛苦,是悲哀,是无助,是呐喊,是绝望,是震惊,是痛恨……今天,世人再次打开了历史之门,罪恶、黑暗、疯狂、残暴、血腥、冷酷、凶恶、无赖的力量再次重现于世,它们吞噬光明、温暖、正义、幸福、和平、快乐、善良、美好……唉,人性的沦丧、堕落、泯灭、罪恶正在此处毁灭了建康十都繁华。这份罪愆的重量足以叫东瀛湮灭,事实上也成为了他们不可逃脱的红字。

南京的空气闻着有些血腥,这是历史罪愆的味道。秦淮河换了副沉湎的面孔,徐徐地诉说着当年的灾难。走着街上,仿佛历史托着他们慢慢向前,一条条道路,一个个路标都指向往昔岁月,林木默哀的身影把低空变得灰暗起来,天空阴云堆积,就像积郁在心中的愁闷,又像是对历史罪愆的拷问。然而从东国还没有传来任何道歉的消息,那是一个寡廉鲜耻的民族。乔治·桑塔亚说,“忘记过去的人注定会重蹈覆辙。”对于正义与和平而言,东国无疑用遗忘进行了第二次南京大屠杀。云心怀着悲哀的心情说,“我想起***的《念奴娇·昆仑》,‘安得倚天抽宝剑,把汝裁为三截?一截遗欧,一截赠美,一截还东国。’可东国愚痴,不知好歹。直到八七年,第一位日本老兵才现身说法,七次谢罪。对,东史郎,自然,良知的觉醒换来黑暗迂腐的谩骂、威胁、围攻。罪恶肮脏的日本右翼!”道路在他们面前延展开来,就像徐徐展开的历史舒卷,可惜东国罪愆罄竹难书,金陵上万条街道也不足书写。“这让我想起日本东京市长发表了一次演讲,提到裕仁天皇对战争负有责任。他立刻成了日本右翼的眼中钉。疯狂的右翼组织了一次枪杀,市长中弹,此举被右翼鼓足相庆,认为这是‘神圣的惩罚。’”文珊皱着眉头,拉着云雪的手抬头看着云心。云雪也被今日的沉重气氛所感染,一言不发地跟着哥哥。云心忽然仰天大笑了几声,告诉文珊,“这让我想起《春雪》里的对语。‘这样,就能轻而易举地抓住我们现在生活的这个时代的总体真实。如同刚刚被搅混的水平静下来以后,水面立即明显地泛起汽油的五颜六色一样。对了,我们时代的真实在我们死后会很容易分离出来,谁都看得清清楚楚。但是在百年以后,发现这个所谓的‘真实’其实是完全错误的思想,于是我们全部被归纳为某个时代具有错误思想的人们。’……‘你认为这种概括以什么作为标准?是那个时代的天才的思想吗?不是。后人给那个时代定性的标准,就是我们和剑道部那些家伙之间无意识的共性,即我们最通俗的一般性信仰。无论什么时候,时代总是被囊括在一种愚神信仰之中。’事实上,即使三岛有了这样的觉悟和意识,他依旧无法从这种愚神信仰中逃脱——这是日本右翼分子共同的悲哀。”

去往南京大屠杀的路上,人们脸怀悲戚,目光凝重。当往昔岁月再次浮现在他们的脑海,这是所有人都难以承受的痛苦。他们无不沉湎于历史的国殇之中。燕子矶、草鞋峡、鱼雷营、煤炭港、中山码头、汉中门外、江东门等二十多处留下了罪愆的痕迹,沉重的血书透过时间的尘埃地控告着“杀人”二字。仅仅六周时间,集体大屠杀28起,逝者19万余人,零散屠杀858起,逝者15万人。撒旦的地狱,也比之不及!“也许,我们保持了太多的沉默,”云心叹息着,如同八百万南京市民,他感到脚底燃起了火焰,胸膛的愤懑再难抑制,悲伤之河已从双目中奔涌起来,“日本右翼多年来致力于否认、篡改历史——正如他们曾经把仇恨的****思想灌输给将来要用罪恶之水饮鸩止渴的千千万万儿童——如果有一天,世界相信了日本无良政客的谎言(很多日本人对此坚信不已),这将是历史的第二次屠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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