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63：会不会就不会那么坚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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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书生气，他真的没有抢，他只是在乞讨的时候正好遇到了小霸王。</p>

小霸王就是活屠夫的儿子，仗着老爹是屠夫，天不怕地不怕，是这一带的孩子王。</p>

“还有以后？”活屠夫不耐烦，一把将凤清时扔到地上，“四块八！儿子，数数对不对。”</p>

凤清时拦住冲动的白书，虽然她也缺钱，可是她不敢鸡蛋碰石头。</p>

“明明是五块，少了两毛，”小霸王睁眼说瞎话，丝毫不理会白书两人的死活。</p>

“奶奶的！给脸不要脸的小兔崽子，”活屠夫一脚朝凤清时胸口踢去。</p>

凤清时整个人如断线的风筝般飞出老远，一口血从嘴里喷了出来。</p>

“阿时！”白书惊呼，推了推眼前庞大如小山的活屠夫，不想活屠夫纹丝不动。</p>

“小兔崽子！有娘生没娘养！”</p>

“把剩下的两毛钱拿出来，”活屠夫一把抓住白书的头发，也不嫌弃里面有虱子，抓住就往地上扔，像扔布娃娃一样。</p>

“你们这些小孩，没爹养的鬼头，净做些不干不净的事，”活屠夫自是知道白书是孤儿，凤清时只有妈妈养着，所以说话一点儿也不含糊。</p>

没有骂骂咧咧已经算是给足了他们面子。</p>

白书低头，握紧拳头，没有爸妈是他不能触犯的禁忌，连凤清时都不敢轻易嘲笑他。</p>

“还不服气！”活屠夫一脚踩上白书的脊背，小小的身子震荡起来。</p>

大口的血从嘴里冒出。</p>

凤清时看着心惊胆战，眼泪啪啪地往下掉，“我们没拿，小白哥哥没拿。”</p>

“没拿？”活屠夫嗤之以鼻，没拿他儿子会说！</p>

此时的白书已经不能在说话，视线模糊之际只能看到哭花了脸的凤清时。</p>

白书好恨，恨自己不中用，“阿时，不哭。”</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