浊酒当歌提示您:看后求收藏(第三十五章 闹剧,第一次当海盗很紧张,浊酒当歌,笔趣阁),接着再看更方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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县太爷走了,张癞子被按倒在堂上,衙役们噼里啪啦的开始扒裤子打板子,手上缠了几圈布条的那个衙役打得最为有劲。
几板子下去,张癞子裤子上黄白之物迸现,恶臭四溢,这家伙居然被打出了屎。
聂尘掩着鼻子,走下县衙大堂的阶梯,郑一官和郑莽迎上去,接着他快速离开。
跟他们一同走出县衙大门的,还有一脸震惊迷惑的两个小厮。
小厮快步奔上对街的茶社二楼,陈子轩正闭着眼,一手端着茶盏,一手摇着折扇,作侧耳倾听状。
“啊啊啊啊!”
阵阵惨呼从县衙里传出,声声入耳。
陈子轩闭目微笑,陈道同摇头晃脑。
“呵呵呵,那小贼定然残废,看他还敢不敢再出风头!”陈道同笑得开心,趁陈子轩闭着眼睛,还从果盘里抓了一块果脯扔进嘴里。
两个小厮站在边上,吞吞吐吐,摸脸捏手,不敢开口。
“如何?县大老爷打了那厮多少板子?”陈道同问道:“八十还是九十?呵呵呵,不会是一百吧?那不是要活活打死他吗?”
陈子轩睁眼,坐直,抿茶,伴着微笑:“纪老爷子办事果然地道,回头跟家里说一声,兴许该提一提去广州府谋个差事。”
陈道同立马道:“少爷睿智,不过也是少爷面子大,不然纪大人哪儿有这么痛快。”
陈子轩潇洒的把茶水吞下,喉咙里咕噜一声,自得的展开折扇,把“志在乾坤”几个字刻意的朝向外侧。
然后看到小厮欲言又止不肯离去,于是含笑问道:“怎么,可还有事情要说?”
小厮吞了吞唾沫,结结巴巴的道:“禀少爷,大掌柜,衙门里是在打人,打得很厉害,不过……”
“不过啥?”陈道同笑着插嘴道:“快打死了?”
“不不不。”小厮把手连摇,斟酌了一下用词:“打的不是姓聂的,是姓张的。”
“姓张的,呵呵,那也该……”陈道同笑着笑着,嘴巴就合不上了,果脯差点噎在了喉间:“姓张的?!”
陈子轩困惑的看向他,折扇收起:“不是姓聂吗?打错了?”
“打错了!打错了!”陈道同鹦鹉学舌一样叫道,拧过一个小厮的衣领:“到底怎么回事?仔细说来听听!”
小厮白着脸,一迭声把堂上发生的一切都倒了出来,另一个小厮在旁加油添醋,叙述得一字不差,连纪松和聂尘的话都复述了出来。
听的人越听越惊,等到说完,楼上短暂的沉默下来。
“掉包了!”
陈子轩反应很快,嗖的站起,面目又惊又怒,刚才怡然自得潇洒不羁的做派荡然无存,手上一用力,那把崭新的折扇哗啦一声,被撕开了一条大缝。
陈道同喃喃的丢开小厮,不可思议的向陈子轩道:“我们还防着靖海商行杀张癞子灭口,特意派人保护着他,没想到竟然被他们在大牢里做了手脚,他们怎么做到的?那可是县狱,守卫森严的。”
“森严什么?连人都被换了,像筛子一样!”陈子轩单手在桌面上重重一拍,阴着脸就走。
陈道同赶忙跟上,低声问他:“少爷,我们现在怎么做?”
“还能怎样?”陈子轩没好气的道:“一个伙计都奈何不了,传出去岂不丢人?把张癞子灭口做掉,别让这事叫别人知道了。”
陈道同点头答应:“让倭人去干,不会出事。”两人一前一后,匆忙下楼。
衙前街上,聂尘朝东,陈子轩朝西,两边都是行色匆匆,而在县衙门前,这场荒唐的风流官司已经伴着闲人们的嘴巴,传向了四面八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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