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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知道。</p>
这要看新娘子是什么样的人。</p>
如果是兜兜和茉莉，施小爱一定会说。反过来，如果是发生在施小爱身上，兜兜和茉莉也一定会告诉她。</p>
实情就算难以接受，也不愿要一个虚假的谎言，搞得自己很可怜，这份爱是被施舍的一样。</p>
三人之所以能成为好友，在这方面的认知还是很统一的。</p>
“施小姐在想什么？”</p>
一身黑色西服的付守忆出现在眼前，打断了她的回忆。</p>
施小爱定睛一看，em……不得不承认，虽然有林立这种珠玉在前，但付守忆真的是个美人！</p>
男人也可以用这个字形容。</p>
TP的年会就在今天，白天经历了跟国企一样严肃认真的总结大会，大家终于等来激动万分的晚宴。</p>
为了红毯秀，付守忆搭配了一件天蓝色衬衣，当然不是那种各行各业都有的制服蓝，而是一种很柔很浅的蓝色，就像偶有几丝絮状白云的蓝天，胸口的兜里还配有同色系较深一点的格纹手帕。</p>
很精致，又没有过度浮夸。毕竟就是自家人关门乐呵乐呵，不用真当颁奖礼明星走秀。</p>
这些有钱公子哥儿都请了造型师吗？</p>
施小爱在心里偷偷揣摩，反正林立这几年衣品也是肉眼可见地提高。</p>
由于是作为副总裁的女伴，再加上不用言说的“背景”，施小爱正在深呼吸，缓解紧张情绪，准备跟着高管们一起在万众瞩目之下出场。</p>
大佬们肯定是压轴，等员工们入场后才去。一是先让员工们毫无顾虑地high起来，二是总不能让老板冷冷清清地走第一个吧。</p>
“我在想去年的年会。”施小爱回答付守忆，“你以前参加过TP的年会吗？”</p>
“小时候有过。那时候TP人没这么多，就是大家聚在一起吃顿饭。”</p>
“亲眼见证这样一家企业的成长，感触很深吧？”</p>
“我很佩服我爸和林董这种白手起家的人。反正如果是我，肯定做不到。”</p>
“其实我一直很好奇。你和林立这种大企业的唯一继承人，必须走继承家业这一条路吗？”</p>
“你应该没问过林立吧。”付守忆笑道。</p>
施小爱摇摇头：“确定关系之前该问的。现在问，似乎有点干涉他自由的嫌疑。”</p>
“从操作上讲，当然有其他选择。但……一般没人会问我们意见。大家都觉得这已经是天大的赏赐。我们肯定会乐意。”</p>
“怎么听起来有点嘲讽的味道。”</p>
“嘲讽？嘲讽谁？”兜兜踩着高跟鞋跑过来，以为有什么大八卦，追着施小爱问。</p>
苏南无奈地跟在她身后。他算是明白秦朝那句话的意思，自己跟兜兜确实不合适。</p>
兜兜真的太能闹腾，太有活力，苏南还是喜欢分寸感更强一点的女生。兜兜这样的，还是跟秦朝那种闷葫芦最搭，这就是所谓的互补。</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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