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杜容佩难得抽空去了一趟医院,得到一个莫名其妙的检查结果——她的额头痛是因为整容引起的。</p>
“我没有整过容。”杜容佩觉得很荒谬,跑到谭霜果家倾述。</p>
小小果对于新名词很好奇:“妈妈,什么是整容?”</p>
“就是一种比化妆更厉害的,变美丽的方法。”</p>
“那我可以整容吗?”</p>
“如果你长大了想整容,可以。但现在不行。”谭霜果摸摸女儿可爱的小脸蛋,“不过你已经很漂亮,其实不用整容。”</p>
小小果爬到杜容佩怀里,摸着她的脸说:“我觉得奶奶也很美。”</p>
因为谭霜果知道杜容佩是付守忆亲妈,所以她对这个消息很关注。</p>
“医生还说了什么?”</p>
“她可不太喜欢我这种整容还不承认的老妖精,直接把我打发走了。”</p>
看着杜容佩气鼓鼓的样子,谭霜果可以想象当时的场景,不甚美妙。</p>
“你把检查报告给我,我找人再看看。”</p>
杜容佩是直接从医院过来的,随身带着资料。</p>
“我还特意去的三院,想着那儿医生水平高,结果也胡说。”</p>
隔天,谭霜果就通过秦朝直接找到那位医生。</p>
医生一看检查报告就想起杜容佩来,满脸不耐烦:“她不承认,我有什么办法。她这本来就不是什么大问题,那时候整容技术不好,有后遗症很正常,稍微调整一下就行了。”</p>
谭霜果连忙陪笑:“是,您当然不会看错。不过医生,麻烦您想想,会不会有其他什么可能性,因为我阿姨她确实没整容。”</p>
秦朝在一旁问道:“拍过片子?”</p>
医生很不屑:“你信不过我?她那种整张脸都整过的大手术,我会看不出来?”</p>
“你是说换脸?”谭霜果惊讶地在自己脸上比划,“我以为电影里才有。”</p>
“当然,整容原本就是针对因意外伤害造成严重脸部创伤的病人,不过后来才因为经济效益扩展到提升正常人容貌上。”</p>
秦朝又问谭霜果:“佩姨年轻时有没有出过车祸,或者遭遇过火灾之类的意外伤害?”</p>
“不知道。”谭霜果很不解,“但那种大事,她本人会不记得?而且,虽然现在社会对整容依然抱有偏见,但如果是意外毁容再造,大家是能接受的,没必要隐瞒吧。”</p>
“如果她确实是忘了呢?”</p>
一旁的医生突然来了兴致:“你这么说,我倒是非要搞清楚了。说老实话,二三十年前的手术,能有她这个效果,已经很不错。她应该很有钱吧,那时候我们医院都做不了这种手术,肯定是去的北京上海。”</p>
“她现在确实很有钱,以前好像只是普通人家。”</p>
秦朝建议道:“既然那时候能做这种手术的医院不多,能不能麻烦你查一下。”</p>
“行。我帮你问问,我也很好奇,这是哪位业界大牛的手艺。”</p>
既然没得到最终消息,谭霜果自然不会贸然反馈给杜容佩。</p>
不过今天医生说的这些,都太过于惊悚,谭霜果打算第一时间告诉付守忆。</p>
她隐隐觉得,杜容佩身上的谜团,也许跟付守忆当年被抢有关。</p>
而此刻的付守忆,正在林父葬礼上。</p>
在付继仁的要求下,茉莉跟着他一起出席,算是半公开这个女儿的身份。</p>
付太一气之下拒绝露面。</p>
葬礼上,莫家的人也刻意跟他们避开。</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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