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十八章 像是在哪里见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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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也，也七楼。”</p>

“啊？这样啊。”</p>

许妍看一眼她眼神里的字：“这么巧，不会是跟总裁约好的吧。”</p>

短暂的敲门，继而是秦安出来。</p>

她有些尴尬地指指隔壁，对陈秘书说：“那，我先进去。”</p>

陈瑗笑着做挥手状：“好的。”</p>

秦安有些不耐地把她手里的文件抽过去，粗略翻一遍，皱眉道：“就这些？”</p>

陈瑗点头回他：“做好的都在这了，文总说，其他的晚上做完再送过来。”</p>

“这么说，连这点也有不少是现做的了，之前干嘛去了？”他锁眉，语气里掩不住的怒意。</p>

陈瑗试探着解释：“汉城这边总裁来得少，公司管理只怕也……”</p>

他把文件丢回陈瑗手里，语气极不好地打断她：“把文思理给我撤了……算了，叫他今晚来我这里一趟，其他文件也一样，今晚送不过来，给我滚蛋。”</p>

“好的总裁。”陈瑗赶紧回，不敢再多说一个字。</p>

“你认识她？”他接着继续道。</p>

陈瑗有点不明所以：“谁？”</p>

秦安看一眼隔壁房间，平淡道：“她。”</p>

该说秦大总裁的脑回路太快了，还是她的反应太迟钝了，刚刚不是还在说开了文思理的事吗？</p>

她寻思着该怎么回答不会惹怒他，小心翼翼道：“认，认识的。”</p>

“什么时候的事？”他的语气还是平平淡淡的，就好像谈论的还是那份冷冰冰的文件一样。</p>

她回他：“挺久了，大概三年多了吧。”</p>

“怎么认识的。”他的语气还是淡淡的。</p>

“开始是总裁您带她来公司的，后来也是，一来二去就熟识了。”</p>

“我不认识她，带她去公司干嘛？”他似乎是完全对许妍没好感，却又并不中断这个话题。</p>

陈瑗抬头看看他的脸。</p>

说起来，她待在他身边的时间确实很长了，然而太多时候都是只汇报工作、递交文件，再就是跟在他后面四处出差，像这样去看他的脸，看他的眼睛，真的极少、极少。</p>

她有些可惜道：“总裁不该忘了她，如果有一天记起来，会很后悔，现在这样对她。”</p>

他皱眉：“陈秘书今天话太多了。”</p>

她不再继续，笑而颔首：“那总裁，我先回公司通知文总。”</p>

他不说话，算是默认。</p>

走廊里只剩下他一个人，空荡而冷清，他莫名又想起了那一天，他刚回国，那个女人闯进他书房，看着他失声痛哭。</p>

就好像她有太多痛苦，就好像，他们有过太多故事。</p>

有电话打进来，他有些失神，半晌才按了接听。</p>

苏倩有些故作甜糯地声音传过来：“秦安哥干嘛去了？怎么才接电话。”</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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