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81、两个疯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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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喵呜！”</p>

一声无比凄厉的惨叫陡然响起，听的人遍体生凉。</p>

镜头里没有显示，这只猫刚刚经历了什么，只是一簇血花落在白大褂医生脸上，他伸出舌头舔了舔，然后举起手中的一颗眼珠子。</p>

“猫再解剖化验一遍，看看有什么遗漏。”</p>

“这两颗眼珠子里的摄像头我没收了。”</p>

“至于你……”</p>

白大褂一只手稳稳抓着枪，漆黑的枪口，顶在老农的额头上，“还有什么要说的吗？”</p>

老农尖锐的喉结一阵蠕动，正想说什么。</p>

砰！</p>

枪声已经响了。</p>

白衣再次染血。</p>

“还是别说了吧，烦。”</p>

自言自语说着，处理完这一切，白大褂这才朝陆豪的车子旁走过来。</p>

陆豪也是随之下车。</p>

两人并肩而行，沿着山间的青石小路，朝着森林深处走去。</p>

“杀人不好。”</p>

陆豪淡淡说道。</p>

白大褂随手掏出支烟点上，甩了甩头发，笑道：“我这是杀人吗？这是普度众生好吗？你们玩战术的心都脏，杀人都不用自己动手的，我不一样。”</p>

陆豪扭头看了他一眼。</p>

“还是他们派过来的？”</p>

白大褂点点头：“嗯，每个月都会有好几起，跟他么苍蝇似的，乱嗡嗡，杀不完。”</p>

陆豪：“研究的怎么样了？”</p>

白大褂叹了口气。</p>

“缺少关键血清。”</p>

“我他妈说的不是你的破永生药剂！老子说的是救人！救人！”</p>

陆豪忽然爆发了，一把抓住白大褂的衣领，脸距离他不到五公分，鼻子顶着鼻子，愤怒咆哮。</p>

白大褂咧嘴笑着。</p>

“永生药剂，就等于救她。”</p>

两人的眼神在半空中定格，画面仿佛凝固了，陆豪的手在一点点放松，倏然间却又是一拳，狠狠砸在他鼻梁上。</p>

殷红的鼻血顿时冒了出来。</p>

白大褂却是根本不在意，连擦都不擦，再次点上支烟，领先陆豪半步朝前走着。</p>

“这一拳，十亿，美金！”</p>

他哈哈大笑着说道。</p>

……</p>

两人进入山顶的白色建筑，进入电梯，面部识别和虹膜验证都通过后，乘坐着电梯，下了不知道多少层，终于是到了一个充满着科幻色彩的地下空间。</p>

就如同之前在展厅中展览出来的那样。</p>

不过却大了无数倍。</p>

到处都是各种各样的机器人，机械臂，似乎已然实现了全智能化操作。</p>

实验室里有着各种各样的瓶瓶罐罐，各种颜色的溶液里，泡着各种各样的生物肢体。</p>

一副人脑。</p>

一条白色的蛇。</p>

一只猴子。</p>

一条蜥蜴。</p>

……</p>

这些道具，给实验室里增添了几分恐怖和诡谲的意味，而在巨大的场地最中间，则是一张如同水晶做的单人床，用玻璃罩子罩的严严实实，泡在一种淡蓝色的溶液中。</p>

溶液里，楚雯静静躺着，绝美的脸上覆盖着一层冰霜，却不算浓，皮肤还是如婴儿般嫩滑，只是眉毛上稍微有些白霜。</p>

从周围的仪器上可以看出来，她的脑电波和心跳，已经微弱到几乎看不出波动的状态。</p>

但却还依旧活着。</p>

以一种类似于冬眠的状态，继续活着。</p>

陆豪站在玻璃罩子前，静静看着她，眼中流露出无限的柔情。</p>

这份温柔和刚才的冷酷残暴，形成了无比鲜明的反差，虽然没说一句台词，但那种感觉和意境，却是无比清晰的展露出来。</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