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六章、刀对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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公子羽坐下五大高手，萧剑是琴棋书画剑之中的剑。</p>

萧剑当然擅长剑。</p>

他是用剑好手，更是高手。</p>

他在剑上的造诣极高，可极少有人瞧过他用剑。</p>

自从他跟随公子羽以后，他的剑从来都是不出则已，一出杀人。</p>

如今萧剑用出了剑。</p>

一剑刺出。</p>

一般来说出剑都会有剑光、剑风、剑声。</p>

剑光先出现，而后听见剑风，随即是剑声，最后才是剑。</p>

可萧剑的剑没有。</p>

没有剑光，也没有剑风，更没有剑声，甚至于连剑势、剑意、剑气也没有。</p>

只有剑。</p>

这一剑毫无生气，无声无息无知无觉无情无性命地刺至胸前。</p>

出剑的人，仿佛没有生命。</p>

中剑的人，也必死无疑。</p>

叶尘眼中闪过了一抹精芒，他知晓这才是夺命的剑。这一刻他甚至几乎忍不住要赞叹了，但没有，他在看。</p>

“好剑。”萧十一郎大吼一声。</p>

萧十一郎不知道萧剑一出现便出剑，便狠狠对他刺出了一剑，可他还是赞叹了一声好剑，这本就是极好的剑法，虽然是要杀他的剑法。</p>

萧十一郎说完便拔刀。</p>

他不拔刀也不行，因为不拔刀就是死。</p>

拔刀便不死。</p>

萧十一郎不想死，因此拔刀。</p>

刀光一闪，即将要刺入胸膛的剑叮的一声被挡住了。</p>

刀挡住了剑，萧十一郎没有死。</p>

不是刀面挡住了剑尖，也不是刀背挡住了剑，而是刀锋挡住了剑尖！</p>

刀锋对剑尖。</p>

叮的一声，萧十一郎、萧剑分来了。</p>

萧剑面色变了，萧十一郎的面色也变了。</p>

萧十一郎的手抖了三下，萧剑的手稳如泰山，但身体颤抖了一下，很明显的颤抖了一下。</p>

在其他人看来那不过是一刀对一剑，可对于彼此来说却绝不是其他人看上去的一刀对一剑，这一刀一剑之间有了太多其他人不知晓的危险与死亡了。</p>

萧十一郎提刀而立，没有再出刀。</p>

萧剑持剑而立，也没有再出剑。</p>

两人都定住了，相隔九尺。</p>

忽然，萧剑道：“好刀法，可惜杀性不足。”</p>

萧十一郎道：“你不杀我，我又何必杀你。”</p>

萧剑冷冷道：“你怎知我不想杀你？”</p>

萧十一郎道：“你的剑虽是死亡之剑，可你的人没有杀气，一个没有杀气的人发出的剑，必然不是杀人的剑。”</p>

萧剑道：‘若非你是萧十一郎，刚才你已经死了。’</p>

萧十一郎哈哈一笑，道：‘若非我是萧十一郎，你又如何会对我出剑。’</p>

萧剑的面色一直很冷，很寒，很冷冽，可此刻已露出了笑意，道：“很好，你果然不愧是萧十一郎，不愧是公子看重的人，可我不明白，你这样一个人，为什么会败给叶尘？”</p>

萧剑看了风四娘一眼。</p>

萧十一郎微微一笑：“技不如人，甘拜下风，若你不信，你可以试一试。”</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