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章，缉拿法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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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蛇，我有几问，需要你解惑，你可回答？”</p>

“还请天女直说。”白素贞很想知道，自家相公怎么就不是人了？</p>

“你那相公可是面黄肌瘦？可是萎靡不振的？可是嗜睡？”</p>

“不曾，我那相公洒脱得很，便是夜晚，也是，也是.......”白素贞面上红了几分。</p>

“我又问你，你与你家相公行房多久？”</p>

“满打满算却有一两年了，”白素贞犹如红透了的苹果。</p>

“那我问你，你是受了伤重回妖身，还是根本就没褪去妖身？”</p>

“小妖之所以与相公成亲就是为了报恩，以此断了因果，褪去妖身。”</p>

“法海如此，你还不明白？”菊花对着那双目喷火的和尚问道。</p>

“小僧明白什么？”法海冷哼一声。</p>

“若是那人真的人，为何两年与两条妖孽共处，其中更与一千年妖蛇苟合，还能活蹦乱跳的？”菊花冷笑，“莫非这白蛇身上的千年修行是假的？这青蛇的百年修行是泥糊的？二蛇身上的妖气对凡人还是什么灵丹妙药不成？”</p>

此言一出，小青一愣，对着白素贞言道，“姐姐，平常人若是碰了我等妖气不说病上几年，少说也得病上几年，怎么？”</p>

白素贞闻言，也是一愣，“莫非是相公身具功德？”</p>

这话一出，法海找到了出口，“对，许仙乃是大夫，身具功德，所以不怕妖气侵蚀！”</p>

菊花摇了摇头，“寻常妖气自然无事，可是，再厉害的功德，也耐不住她与她家相公日日交欢，夜夜寻乐。”</p>

白素贞闻言，顿时不语。</p>

司命想了想，的确如此，功德只护外身，不护内身。</p>

所谓交欢，便是阳气入阴体，阴气入阳体，以此反哺，达到阴阳循环。</p>

若是人妖，亦或是人鬼，交欢时达不到循环，因为阴气入阳体，反哺不了，只会损害阳体。</p>

“莫非那呆子真是妖孽不成？”小青呢喃着。</p>

“法海你可知入魔，如何入？”菊花问道，“心向魔途，便为魔。而许仙不入人途，而入妖途，此为魔法。”</p>

此话一出，把法海惊得瘫坐在了云上。</p>

“许仙已入人魔，”菊花叹了叹气。</p>

“那人魔该杀否？”这下轮到白素贞问了，毕竟她修得可是正法，除魔卫道也是她的职责。</p>

“人魔当杀，但，你相公不必。”</p>

“为何？”法海脱口而出。</p>

“不是你说的，他有功德吗？这功德何来？天赐。天道都奖他，你还要杀他？你这和尚走的什么路子？当真要逆天吗？”菊花皱眉问道。</p>

法海闻言，呆愣地重复着，“我错了吗？我真的错了吗？”</p>

菊花随手一抛，把那绳索抛了出去，念了念咒，捆住了那法海，牵着绳索，“如此，小道告退！”</p>

菊花朝着星君点了点头。</p>

司命也点了点头，呆呆地看着，直到白素贞喊道，“星君，星君？”</p>

“啊？”司命眨了眨眼，“何事？”</p>

“长姊如母，这一切都是因为小妖这个做姐姐的不知教诲，一切惩罚皆有小妖一个承担，恳请星君放了我的妹妹！”</p>

“姐姐！姐姐！”</p>

司命叹了叹气，“可！”</p>

“不行，星君我......”</p>

司命一弹指，把那青蛇弹回了原形，扔进了西湖里。</p>

“小青！”白素贞惊恐了。</p>

“不必担心，”司命叹了叹气，“此事本就因你二妖而起，我可放过那青蛇，但她已然害了百万生灵，她须得在这西湖里攒够功德，方可恢复人身。”</p>

“如此，多谢星君，”白素贞闻言，终究松了口气。</p>

“不必谢，”司命抛出一座塔，落在金山，“你且入塔吧！”</p>

白素贞笑了笑，坦然朝着那塔而去，没了法海，金山寺的人不敢对许仙如何，只是走了几步，忽然想了什么，却回头瞧看这地下，水患仍在，只是这水上多了几片杨柳船，还有几片花儿船，已经不需要她了。</p>

白素贞闭上了眼，眼下落了泪，缓缓地朝着那塔下而去。</p>

泪水随风落下，滴落在飘在水中的一个泥偶上，也不知是谁家小孩的玩具。</p>

见着白素贞入了塔，司命言道，“西湖水干，**塔倒，如若不然，你出不了塔。”</p>

话音一落，塔门大关。</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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