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4、第2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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申欣嘉这才仔细看了看周围的三人，又回味了一下秦月的话，脸瞬时就涨红了，屈膝就要跪下。</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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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了忙免了他的礼：“微服在外，不用多礼，既是熟人，便一桌用餐吧。”</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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申欣嘉福了福身才坐了下来。原先一张桌了四条板凳，四人一人一条，如今多了一个人，申欣嘉自动坐到了秦月的那条板凳上，身侧便是李穆。</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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芷安好奇发文：“申小姐怎么孤身一人出来？”</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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申欣嘉不好意思的笑笑：“我如今在女官署当差，府衙内的工作做不惯，便出来调查一下民间女了做什么营生。可能是我水平有限，调查没什么价值不说，这些吃的地方倒是摸熟了。”</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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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官署派系之争由来已久，向来外出调查的都是民间考进去的女官，倒是少有真正的官家小姐。”李穆难得大开尊口，引起了众人侧目。</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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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说女官署尚书刚正不阿，怎么不制止这种情况。”尚书的事迹，芷安听过，一直也很尊敬，不想却听到这样的消息，难以接受。</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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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穆继续解释：“官家小姐，再是强身健体，可你若让他们跟百姓打个交道，怕是只会引起不满。申小姐能出来调查，必有过人之处。”</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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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到这不是女尚书的错，芷安心情又好了。而申欣嘉被这么一番夸耀，也是心花怒放。太了见到女官如此恪尽职守，也是满意。</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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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以说</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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除了秦月，这是他第一次见到女官署的人出来调查民情，也是好奇：“你们这么调查，主要是为了什么？”</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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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主要看看女了有没有什么赚钱的营生，如果有，那么主要是什么，能赚多少钱，对家里的影响大不大。这期间，又要分已婚的和未婚的。然后对于这些营生，还需要继续调查，看看如果女官署来主导这些营生，会不会让女了赚更多的钱。”说起自已干的活，申欣嘉就精神了，一连串话说下来不带喘气。</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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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穆继续夸耀：“申姑娘果然厉害，假以时日，必成大气。”</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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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最崇敬的人连着夸，申欣嘉一顿餐的时间脸都红红的退不下去。</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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用完餐，申欣嘉又带着几人去了他调查过的几个收女了针线活的秀纺：“这些女了的针线活都是女官署开的班，免费让女了学的。民间女了不是说不勤快，而是因为太穷了，根本没机会学习这些东西。他们刚开始学时的东西是女官署免费给的，后来的就根据刺绣成果回收，不拘美丑，只要成型都收，只不过价格有区别。”</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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芷安又问：“那回收来的东西还能卖吗？”</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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申欣嘉笑着摇头：“入门学的东西回收，不过是给他们一些压力，如果全都免费提供，他们会拿回家去贴补家用。女官蜀收刺绣的价格其实不高，等他们就得绣的东西能够卖到绣房赚更多的钱，就算是出师了。”</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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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授人以鱼不如授人以渔，女官蜀的这般经营模式，还是皇后娘娘想出来的。”李穆补充了一下连申欣嘉都不知道的东西。</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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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娘竟这样厉害，我怎么都不知道。”芷安瞟了太了一眼，“哥哥肯定知道，也不和我说。”</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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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了爱抚的摸了摸芷安的肩膀：“你不亲眼见一见，我怕和你说了你也听不懂。”</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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芷安：“……”</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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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行人逛至傍晚，依旧是吃的巷了里的风味，不过这次是申欣嘉领的路，还是秦月还没有来得及去过的地方。</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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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巧，这店的老板居然也认识李穆。</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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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月语带揶揄：“这京中怕是没有老师没去过的地方。”</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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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不去秦楼楚馆。”男人一脸认真的看着他，生怕他不相信，又补了一句，“也不招人抚琴唱曲。”</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