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4章 灵蛇听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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善吉也不客气，坐上软榻，和易卿颜相对而坐。</p>

她给善吉夹了一个小笼包，“你认识刚才那个女人？”</p>

善吉咬了一口小笼包，直咧咧道：“是啊，不就是那日上船时，绑在大厅里的女细作嘛，我见过。”</p>

有意思。</p>

昨日，灵蛇将那张人皮面具撕了下来。</p>

今日露出来的是她真正的面容，加上被那些不知道怜香惜玉的侍卫打得鼻青脸肿，连她自己都快认不出，善吉又是怎么知道那是同一人。</p>

易卿颜思忖片刻，问道：“你记不住人脸？”</p>

“咳咳咳”</p>

善吉惊得被小包子呛到，憋得面红耳赤。</p>

“你怎么知道？”</p>

她这个秘密，就算是在赤羽皇宫都没几个人知道。</p>

易卿颜笑笑，“我还知道，你脸上带了东西。”</p>

善吉闻言吓了一跳，下意识摸了一下自己的脸。</p>

“你连这都知道？”</p>

灵蛇看善吉像看陌生人一般，她便知道，灵蛇不认识她。</p>

作为赤羽的公主，就算很少在众人面前露脸，作为善宏的手下，又岂能没见过善吉。</p>

眼前的善吉不是假冒的，就是和灵蛇一样没有以真面目示人。</p>

她更倾向于后者。</p>

“阿嬷说，带着这个别人便认不得我的身份，方便我在燕璃找人。”</p>

“阿嬷？”</p>

“阿嬷是我的奶娘，她的易容术技艺高超，无人能及。”</p>

“原来如此。可我更好奇的是，你如何认出灵蛇。她今日明明换了一张脸，可你还是一眼就认出她。”</p>

善吉理所当然道：“因为身上的味道。我从小认不出人脸，可鼻子是属狗的。只要与我接触过的人，我就会记住她的气味。这可比人脸要好记多了。”</p>

易卿颜忍不住笑，“这倒算是一技之长。我还以为你就只是个吃货。”</p>

船上的日子跟坐牢相差无几，方寸之地，一眼望得到头。</p>

易卿颜百无聊赖趴在窗前，这一日，她做的最多的就是看海。</p>

满眼都是蔚海的海水，实在无趣至极。</p>

“易小姐，人带来了。”</p>

实在闲得无聊，时间也差不多了，易卿颜这才叫人将灵蛇提回来。</p>

灵蛇像一块用烂的抹布一样趴在地上，奄奄一息。浑身上下没一处是干的，全被汗水浸湿。</p>

她也不知道自己昏死过去多少回。每每昏过去，回回都被侍卫弄醒。</p>

疼，太疼了，她恨不能去死，但又不甘心。</p>

她张了张嘴想求饶，却发不出一点声音，喉咙早被她喊哑了。</p>

“听话还是死？想好了吗？”</p>

耗尽最后一丝力气，灵蛇匍匐到她脚边，拼命摇头。</p>

“不想死？那就老实听话，可愿意。”</p>

灵蛇点头如捣蒜。</p>

易卿颜这才将解药交到她手上。</p>

“三日后，我会交给你一个任务。只要你顺利完成，我会将你身上的毒完全清除。若是胆敢再做出让我不高兴的事，你会比现在痛苦一百倍。”</p>

这话从一个少女嘴里说出来，别说灵蛇，在场的侍卫后脊也直冒冷汗。</p>

“还有你们，胆敢一而再，再而三放松警惕，等宁王回来，自去领罚。”</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