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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杨老师，你还好吧？”</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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经过女人一段补愉快的插曲，一路走回办公室的途中杨靖宇的脸色都不怎么好看，坐到办公室沙发后，周牧终于忍不住轻声地问出了口。</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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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哦，还行，你也别担心了，这种事在海韵经常有的，我也不是第一次碰到了。”</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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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牧点点头，虽然还是觉得有些奇怪，但他一向不是个喜欢问出口的人。</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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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了小周，怎么还叫我杨老师啊？那么生疏，以后叫我阿宇就行了，都在一个办公室，抬头不见低头见地，别搞得像陌生人一样。”</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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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样了杨靖宇的心情已经恢复了，语气也轻松起来，对他这点要求，周牧是挺惊讶的。大学刚毕业没多久曾在一家国营企业做过最基本的跑腿打杂的工作，在那个公司工作半年唯一的印象就是忙，胡天暗地地忙，忙到同事之间根本就没有说一句话的机会，无论是男人还是女人，都被当成不吃不喝的机器一样使唤。每天清早进门的第一秒开始面对的就是同事们毫无表情的脸一直到晚上，人与人之间几乎失去了语言交流的能力。让周牧感到意外的是，在他脱离了这个社会那么久，几乎快要被抛弃的时候，竟然还会有人对他表示友好。从萧凛到眼前的杨靖宇，如果不是不能在别人面前太过失态，周牧都毫不怀疑自已很有可能就要这么没面了地笑出声来了。当然，他自已都不清楚他现在是想笑多一些，还是想哭多一些。</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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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在杨靖宇等到还以为周牧灵魂出窍的时候才看到周牧做了很大挣扎地扯起了嘴角，尽了很大努力想让嘴角扯出一个自然点的笑容，可惜努力了好几次都失败了。眼睛里雾气升腾，一片泫然的光华，就这样扬起这个古古怪怪地笑容勉强说出了以下几个字：</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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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谢你，阿宇。”</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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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明是很奇怪的笑容，看着却完全没有维和感。杨靖宇一怔，脑海里面闪过一个奇妙的想法：如果这表情是哭或是笑中的任意一种，都是十分诡异的，但要是哭与笑的静态的结合，那就无比和谐了，但是这世上怎么会有这种表情呢？</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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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周啊，有没有人跟你说过</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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