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似乎觉得不够,就又舀了一勺。
她在心情颓败之时,就喜欢做点味道比较大的吃食来刺激一下自己。
这油辣子还是她前些天新酥好的,里面除了辛辣的朝天椒,还放了香菇丁、花生碎和芝麻,平日里吃面放一勺就能叫人辣红眼,如今她放了两勺,那味道,一定爽得不得了。
面煮好,她拿漏勺舀出来,滴尽水份,倒入事先打好的佐料碗中,然后趁热搅拌均匀。
再把煎好的鸡蛋盖到干拌面上,又撒上葱花。
红彤彤的面,焦黄的煎蛋,绿油油的葱花,鼻尖是油辣子与蛋香的缠绵。
她不禁咽了咽口水。
突然饿得不行。端到堂屋里大口大口吃起来。
起初还不觉得,吃到中途就辣得头皮发麻了。她赶紧去端了一碗之前做的酸梅汤喝下,等缓过劲儿后,又开始吃。辣与酸的交缠,让她再没功夫去想那些有的没的。
过瘾。
只是,这会儿是过瘾了,到了半夜,才察觉不太妙。
肚子痛,痛得她在床上打滚。她这才意识到,她的葵水还没干净。这样的身子吃这么刺激的东西,活该疼死。
她开始一趟一趟跑茅厕。
沈越原本已经睡着,可今日却在
深更半夜醒了过来,原因是,这原本静谧的夜里,时不时会发出一些响动。
比如开门关门的声音,还有跑来跑去的脚步声。
他坐起来,拿火折子点燃灯台,穿好鞋,打开房间后门走到侧院。
天上银盆明亮,倾泻下满院水光。他听见墙那边又开门了,紧接着是一阵小跑,似乎冲到了隔壁的后院。那里他虽然没去过,但他知道那边是连着猪舍的茅厕。
他皱了皱眉。若他半梦半醒时没听错的话,她应该已经跑了七八次了。
趁人从后院跑回来,他不禁出声:“阿梨。”
路过侧院的周梨吓得一抖。
随即是不可思议:“三叔?”
“你怎么了?”
周梨怪不好意思的,猜想多半是自己这边弄出了什么响动,惊醒了三叔。
“没,没什么。”她怎么好意思说自己闹肚子,还是因为贪吃造成的。
“你站那儿等我一下。”
周梨愣了愣,她还没反应过来,突然就有个东西,从自己上方落下,落到脚边。
她借着月光低头一看,是一个小纸包。
墙那头道:“这是蒙脱石散,吃了就好了。另外,多喝水。”
周梨弯腰捡起纸包,原来,这是药。
心上突然升起一丝暖意。
“多谢三叔。”
“不必客气,吃了药睡去吧。”
周梨听到那头传来由近及远的脚步声,然后是“吱呀”一声的关门声。
三叔这个人,为什么这样好?
她出了一会儿神,肚子又开始疼了,忙又去了趟茅厕,回来后赶紧倒杯水把药吃了。
吃药后果然好了很多,后半夜没再醒来,一觉睡到了天亮。
起来时,身子已无大碍,只是有点虚脱。
河边出摊一天,肚子没再疼过,三叔的药真好使。
到了做晚饭的时候,她突然想,自己应该感谢一下三叔才是。
于是,她烙了一盘香酥可口的葱油饼。
只是临到送过去时犯了难,她想起了那盘炒腊肉惹出的闲言。
忽瞥见柴堆旁的小竹篮,她灵机一动。
彼时沈越正在房间书案上一
边吃寡淡的素面,一边看书。
突然听到侧院那方传来一个熟悉的声音:“三叔?”
他当即放下书和筷子,走过去,正准备问找他何事,就看见一只小竹篮,被一根竹竿挑着,从那边院墙上方慢慢移到这边来。
“三叔,能接住了吗?”那边问。
沈越看着已到自己跟前的竹篮,正打算伸手解开绑在提手上的麻绳,就听见对面前院陡然传来个男子的声音:“阿梨在家吗?”
那厢周梨也不防自家院子里会出现人,手一抖,竹竿掉落。才想起自己方才出门打水忘了关院门,大抵是有人进来了,忙不迭跑去前院。
沈越捡起地上的小竹篮,揭开上面盖着的一层纱布,一股油炸小葱的香味传出来。
他不禁扬了扬嘴角。
却听隔壁院子,周梨似乎已经跑到前院。
紧接着就听到她唤了声:“王大哥。”
哦,是王许来了。
沈越扬起的嘴角又悄悄落了下去。
他抱着篮子打算回屋,对面院子的交谈随风飘来。声音不大,只怪他耳力太好,听得十分真切。
只听王许道:“阿梨,我二婶在镇上有个店面在招租,我问过了,价格十分便宜,你有没有想过去镇里开店?有个店面,也免得日晒风吹。”
又听周梨问:“多少钱一年?”
沈越薄唇一抿,迈步离开侧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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