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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此方才最为诱人！”</p>
沈婉秋恍然大悟，“殿下言下之意是说，您需有个反差，要想让人觉得您好色到不顾一切调戏镇北侯，就须得装出一副好人模样！”</p>
“毕竟没人不在乎颜面，越是掩饰，越是能够证明您确实好色。”</p>
宁飞点头道：“侯爷倒也是位懂行之人！说正事，南衙十二卫与你牵扯不小，届时记得给余大人提供些许便利。”</p>
“另外，听闻沈将军琴棋书画样样俱全，儿时是照着大家闺秀培养的，可能画出那太行山匪领头之人的模样来？”</p>
沈婉秋点头。</p>
“自是可以，只是殿下现下不应细查齐妃遇害一事么？”</p>
宁飞笑道：“锦衣卫眼线遍布京城，查个人岂不易如反掌？反倒是余大人那边，水太深，他必会深陷泥沼。”</p>
提起余松，沈婉秋兴趣盎然。</p>
“真没想到，朝堂之上主动站出来替您说话的，竟然是他。”</p>
“而且如今我才知晓，什么太子党、五皇子党，归根结底，朝堂上最大势力还是以余大人为首的都察院一众御史老爷。”</p>
“殿下可与其交好，日后定能保命。”</p>
宁飞笑着摇头。</p>
“余松忠于的永远是圣人，其次便是圣人所说的君为臣纲，事实上他的权力来自陛下，也就是说，陛下要他保谁，他才保的住谁。”</p>
“何况人家向来不党，谁敢触这个霉头？”</p>
沈婉秋还想继续和宁飞聊，但仔细想想，自己一个武将，关心这些干嘛？</p>
况且先前所言已经大逆不道，届时自家有罪也就罢了，连带着父亲一世英名被毁，岂不得不偿失？</p>
“殿下先前所言，可还作数？”</p>
“自然作数！而且不久后将会切实发生，届时还请沈将军美言几句。”</p>
“殿下放心！”</p>
“事已明了，本宫这就告辞了。”</p>
沈婉秋本想留宁飞畅饮一番，奈何倘若当真如此，调戏一事便就不成立了，只得将他送走。</p>
阁楼上遥望宁飞背影，沈婉秋思绪复杂。</p>
丫鬟红鸾小声道：“常听人说九殿下离经叛道，纨绔膏粱，如今看来，果然三人成虎，分明是个仁人义士！”</p>
沈婉秋笑道：“看你这样子，难道是想追随九殿下，做个通房丫鬟不成？”</p>
沈婉秋对主仆之分看的很淡，红鸾又从小与她一起长大，二人关系自是更好，红鸾红了脸道：“奴婢不配。”</p>
沈婉秋哈哈大笑，“倘若时机成熟，未尝不能让你如愿。”</p>
“真的么？”红鸾开心至极。</p>
另一边，宁飞已拐了弯，钻进一条死胡同。</p>
因为死胡同里站着他一位熟人，正是白素。</p>
“现在城内正在缉捕可疑之人，大当家的若还不离去，可要遭老罪咯！”</p>
白素冷冷一笑。</p>
也是她寸，本想留下打听消息，结果出了这档子事，戒备比先更严，她已出不去了。</p>
来找宁飞，实是为混个身份，便道：“那个什么狗屁仙刃派是我旧相识，想必现在他们并未开口，不如将我送到他们身边，套一番话，如何？”</p>
“自是可以，只是大当家的不怕有去无回？”</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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