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章 可怜的杀人娃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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事件发生在昨天。</p>

兰斯·诺尔的一名军事秘书在返回宇宙时采取了行动。这名军事秘书试图向星系内的权贵通报政治工作，但失败了。</p>

“那个人应该是我和哥哥的联络员。为什么不打个招呼呢？”</p>

军事秘书回来后，香橙命令一名部下监视他。</p>

香橙察觉到军事秘书的背叛，</p>

——逮捕。</p>

罪名是对司令官和游击军 2 个舰队的背叛行为。</p>

第二天，香橙将军事秘书反手绑住，带到了玛萨卡茨赤桥。</p>

◇◇◇◇◇</p>

军事秘书是一个 50 多岁的男人，鬓角浓密，身材魁梧。</p>

他叫真壁总一。</p>

真壁现在只穿着衬衫和裤子，赤着脚，被反手绑着，跪在地上。</p>

地点是玛萨卡茨赤桥。</p>

在真壁面前，是拿着鞭子的可怜少女香橙·诺尔·塞雷斯蒂亚。</p>

香橙的大眼睛正睥睨着真壁。</p>

“是真壁先生吧？”</p>

香橙说道。</p>

现在舰桥上，</p>

——谁去阻止她啊。</p>

或者，</p>

——这是什么闹剧？</p>

弥漫着这样的气氛。</p>

在舰桥要员们惊讶的时候，代理司令香橙突然在舰桥上开始公开审讯。</p>

当然，这种审讯通常不会在舰桥上进行。事实上，过去是否进行过公开审讯都很可疑。</p>

属官雷姆斯也只是，</p>

——小姐想做的话，就做吧。</p>

他只是这样想。</p>

然后香橙说，</p>

“雷姆斯先生。请准备一根马鞭。可以在舰内工厂制作吧？不需要真的马鞭，只要像马鞭的东西就行。”</p>

当她这样指示时，</p>

——如果想拿，就拿吧。这样也许能让你有点自信。</p>

雷姆斯只想到了这些。</p>

对雷姆斯来说，香橙缺乏威严，纪律正在崩溃。在兰斯·诺尔回来之前，这种状态可能会持续下去。那么，选择一个稍微好一点的方案吧。</p>

包括雷姆斯在内的 8 名属官认为，如果香橙在广播中勇敢地进行审讯，舰队松散的气氛可能会有所改善。</p>

对于香橙这个突如其来的想法，最初属官们大多表示反对，但，</p>

“如果兰斯·诺尔司令回来，我们也会被处分。”</p>

雷姆斯的一句话，让所有人都同意了。</p>

雷姆斯说“我们”，但所有人都想到，自己会成为香橙的替罪羊，被处分。</p>

兰斯·诺尔唯一的坏习惯，</p>

——溺爱妹妹。</p>

8 个人都，</p>

——我们会成为替死鬼。</p>

他们预感到了这一点。兰斯·诺尔不会责备，他有一种贵族式的冷酷无情。对没用的人，他不会留情。</p>

而兰斯·诺尔的金眼银眼，能看穿一切的魔法之眼。任何借口都没用。这也不难想象。</p>

由于香橙的小聪明和属官们的自保，这场闹剧开始了。舰桥上弥漫着，</p>

——停下，别丢人了，你这个业余的。</p>

之类的声音。</p>

舰桥要员们经常直接接到香橙的指示。在接触过程中，他们了解了香橙的努力和优秀，开始对她产生亲切感。而现在，他们的幻想破灭了。再加上香橙手中拿着马鞭，这让他们感到更加愚蠢和痛心。</p>

香橙对沉默的真壁说，</p>

“真壁先生，审讯已经开始了。如果你什么都不说，会对你不利，甚至会被处分。”</p>

她再次说道。</p>

突然，真壁露出了厌烦的表情。对真壁来说，这场公开审讯根本就是闹剧。</p>

真壁叹了口气，</p>

“小姐，请住手。兰斯·诺尔似乎在考虑第二星系的独立，但这太鲁莽了。请放开我，让你哥哥去自首。你只是被他强迫的。你不会被追究责任的。”</p>

他说道。</p>

“啊，没有这样的事实。这是诬告吧。你怎么能这么说呢？”</p>

香橙微笑着回答。</p>

“而且小姐，你根本不适合当军人，兰斯·诺尔也不是当国家元首的料。”</p>

“哎呀，真讨厌。我被小看了呢。”</p>

“被小看了也没办法，你在士兵中根本没有被当回事。我回到宇宙后很惊讶。精锐的第三舰队的纪律都哪里去了？才 3 个星期啊。玛萨卡茨赤号的船员也都松懈了。你完全被人轻视了。”</p>

这时，属官雷姆斯看到了。香橙的嘴角不自然地歪了一下。虽然只是一瞬间，但绝对没错。真壁在说话时摇了摇头，所以好像没有注意到。</p>

因为美丽的东西扭曲的样子，也是美丽的。雷姆斯的这种确信，就是由此而来。</p>

一直只展现温柔微笑的香橙，第一次露出了深深的黑暗之色。</p>

——真美。</p>

雷姆斯甚至在这种时候还看得出神。</p>

“是啊，香橙也很苦恼呢。能给我一些好的建议吗？”</p>

香橙叹了口气，态度中带着一丝无奈。真壁则以一种愚蠢的态度回应。</p>

“告诉你哥哥，不要再做鲁莽的行为了，马上给他打电话，让他回来。”</p>

真壁的话语针对的是“香橙”。</p>

对真壁来说，击败这个柔弱的女孩，根本不需要什么手段。对他来说，这场公开审讯反而是个好机会。只要驳倒这个小姑娘，就能公开兰斯·诺尔的罪行。在争论中，头脑发热的一方会输。</p>

——进行人格攻击，击垮这个小姑娘。</p>

虽然很幼稚，但这是叛国罪。如果兰斯·诺尔的企图是独立，那就更是如此。他没有选择手段的余地。</p>

而香橙则很从容，脸上还带着笑容。</p>

——没出息的女人。</p>

真壁有些恼火。同时，他看到了香橙手中的马鞭。</p>

“还有，你手里拿着什么。那是什么，是马鞭吗？就算你拿着这种东西来威胁我，我也不会感到丝毫害怕。别勉强自己了。你不适合做这个。”</p>

瞬间，香橙脸上的笑容消失了，她手中的马鞭直直地向上一挥，然后就被她用力地挥了下来。</p>

同时，</p>

“呜哇！”</p>

真壁发出了不成声的叫声。</p>

舰桥上，应该响起了马鞭破空的声音和打在身上的钝响，但舰桥上的人们却听不到这些声音。</p>

舰桥上的人们耳边只留下了真壁的惨叫声，他倒在地上痛苦地扭动着。</p>

舰桥上所有的目光都集中在香橙身上。他们的眼神中充满了，</p>

——恐惧。惊讶。困惑。</p>

但香橙的脸上依然挂着微笑。完全看不出她刚刚用力地用马鞭抽打了一个人。</p>

——是看错了吗？</p>

所有人都这么想，但看到倒在地上痛苦挣扎的真壁，就知道他受到了伤害。而香橙则手持马鞭，低头看着真壁。</p>

属官雷姆斯也无法理解眼前发生的事情，</p>

——是这位小姐用马鞭打的吗？</p>

他惊讶地看着香橙和真壁。</p>

舰桥上的人们脸色发青。</p>

香橙低头看着真壁，</p>

“对不起”</p>

她说道。</p>

真壁，</p>

“你在说什么啊，这个女人——”</p>

他惊讶地抬头看着香橙。</p>

真壁被马鞭抽打，向前倒去，趴在地上。他用手支撑着身体，抬起头，样子十分狼狈。而香橙则悠然自得。</p>

“如果你道歉，我现在就原谅你。”</p>

香橙笑着说。</p>

香橙的“对不起”并不是对真壁的道歉，</p>

——而是要求真壁道歉。</p>

真壁愕然，舰桥上陷入了香橙制造的恐怖漩涡。</p>

“做错了事就要道歉。小时候妈妈不是教过你吗？”</p>

香橙温柔地说。真壁心中涌起一股怒火，</p>

——为了法拉加和米阿诺巴，这太可笑了。明明是为了自己，还说得那么冠冕堂皇。你哥哥是个骗子！</p>

“是这样吗？你知道我们兄妹的姓氏是塞雷斯蒂亚吗？”</p>

香橙的话让真壁吓了一跳。</p>

——在实力至上的军队里，还以血统为荣！</p>

真壁瞪着香橙，</p>

“情妇的女儿还以血统为荣！”</p>

他在舰桥上大声辱骂。</p>

瞬间，香橙的双眸猛地睁开，凶暴地闪着光。她手中的马鞭再次举起。</p>

“爸爸和妈妈！”</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