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方源话音落下，天地间佛韵禅意吟唱，让躲在暗处观望的佛门大能也忍不住走了出来。</p>
对着方源的所在位置，微微躬身双手合十：“阿弥陀佛，白马寺净纹，拜见先知。”</p>
方源那番话等于是将自身佛道引导了向另一个未知方向，但其言行却让佛韵法则欢呼雀跃，说明此人当真如他所说。</p>
若是如此，对于这种开辟出新佛法的人，称一声‘先知’并无不妥。</p>
有人认出净纹，顿时道出其经历：“白马寺净纹大师，可是那个在东海度化炼虚期真龙的净纹大师，他主修佛门度人经。</p>
传闻修为只有涅盘九境，但却跨越了两大境界度化炼虚真龙，为此白马寺还与深海龙族战了一场。</p>
最后还是慈航静斋出马，才平息双方战斗，虽然那真龙已经成为了白马寺的护法神兽，不过净纹大师也三千年不可踏足海域。”</p>
净纹没有在意他人话语，而是行礼起身后，一双眼睛静静盯着方源，后者丝毫不怯平静相视。</p>
“先知，此话有错，天道看似不仁，但却是最大公正地看待世间万物，于同等的目光去看待一切，何尝不是最大仁慈？”净纹话落不再言语，他静静看着方源，想要知道对方的答案。</p>
方源闻言没有半分诧异，甚至有些答非所问：“坐下。”</p>
净纹没有反对，轻轻挥动衣袖，随后席地而坐。</p>
“孽障！”</p>
突然方源暴喝一声，一脸失望地看着净纹，仿佛对其失望至极。</p>
就算净纹深得佛法，也不有些恼怒，但并未表露出来：“请先知指出。”</p>
“先，我以为你只是对佛法曲解，没想到你枉伴三千年的青灯古佛，佛门自古而今从未归于任何一道一家，从始而来，都是一家一言。</p>
任他天道如何不仁大慈大恶，与我佛门之道有何干系？他如何做，我等不理不管，只管自身自心自行即可。</p>
而你佛心蒙尘，修半生佛途皆是异途，如何能成心？”方源说话之时，九色佛光转轮，地上金莲涌起，天上朵朵仙葩垂落。</p>
净纹闻言没有第一时间动怒，而是深思起来，苦思许久不得答案。</p>
他抬头看向方源，似乎在祈求对方给自己答案。</p>
“顺心而为。”</p>
方源没有卖弄直接道出四字。</p>
净纹喃喃自语：“顺心而为，顺心而为······”</p>
念了不下百遍，他高声道：“心如猿猴，意如白马，若是顺心而为，岂不是心猿意马，背道而驰，先知错了。”</p>
白马寺，为何叫白马寺，那是控制心、压意之意。</p>
方源没有解释，而是念出那句话：“身是菩提树，心如明镜台，时时勤拂拭，勿使惹尘埃。</p>
可对？”</p>
净纹闻言，宛如沙漠之中饥渴已久的旅人，看见一瓶水，毫不犹豫喝了下去，却不知这是个陷阱。</p>
“对，先知既然有如此觉悟，岂可顺心而为？”</p>
“你又错了。”</p>
。</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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